見姜新圩一副失神的樣子,文念詩如小孩子般得意地笑了,說道:「呵呵,姜總你唱的那麼好聽,歌詞那麼好,被人聽見並記住很自然吧?我妹妹都聽你唱過兩次,你賴不掉的。……,不過,她是在走廊里聽到的,推開辦公室門你就不唱了,所以沒記住多少。」
每一個人都有不同的消遣方式,也有不同放鬆壓力或釋放喜悅之情的方法。姜新圩與別人採用吸煙、喝酒等方式釋放壓力和喜悅之情不同,他喜歡的是聽歌和唱歌。上輩子是如此,這輩子也是如此。
相對來說,這一輩子他更多的是喜悅,而很少出現壓力的時候,所以他唱歌的時候比較多,特別是在解決技術問題,設計出自己喜歡的電子產品的時候,年輕的他就喜歡哼幾嗓子。不過,他也知道自己喜歡的歌都是這個時代還沒有出現的歌,所以唱歌的時候很多時候都只是哼,很少唱出歌詞來,以免被人聽到了驚訝。
當然,也有一些失誤的時候,有時太高興了,忍不住就唱出來,情不自禁地唱一段節奏明快、熱血澎湃的副歌,唱的時候那種痛快淋漓的感覺真是一種特別的享受。
而這種享受自然也帶來的問題,那就是被別人聽到。特別是以前辦公條件差,辦公室都是一間挨着一間,相互之間≧≧,○⊙.n→et隔音條件不好,主要姜新圩沒有刻意壓低聲音,他的歌就會旁邊辦公室的人或走廊上的人聽到。
以至於魏主任好幾次在公司開聯歡會的時候都請姜新圩唱一首,蘇鼎宇更是一次又一次要姜新圩唱一首完整的。姜新圩自然不干,實在推脫不過,就唱一首當前流行的歌曲,以應付一下。
姜新圩可不真的如他自己所說的五音不全、沒有音樂細胞。雖然他沒有經過專業的培訓,但他上輩子讀大學的時候學過結他,曾經代表系裏參加過大學的文藝匯演,用結他給系裏另一位女生和自己的合唱進行過伴奏,只不過只拿了一個二等獎。
這一輩子的姜新圩從小就跟父親學過拉二胡,算不上專業。但至少也是半吊子水平,拿着歌譜能用二胡拉出也算悠揚動聽的曲子來。
不過,姜新圩還是不怎麼願意投身到這個行業,見文念詩眼睛亮晶晶地盯着自己,連忙說道:「你太高看我了,我就是亂瞎哼。創作那麼高大上的事情,我怎麼可能會?」
文念詩卻不依不饒地說道:「姜總,你太謙虛了吧?大姐可是第一次求人,怎麼說也應該給我一點點希望。可以不?你就把你哼唱的送一首給我,讓我們自己來進行再加工,怎麼樣?你看看,別人都來了,不要讓人看到又增加一些不好的消息,對我不好,對你姜總更不好,是不?」
姜新圩一看遠處一個包廂里出來好幾個人。只好說道:「行,到時候我給你一首。……。不過,你不許對別人說是我給你的,你必須說是你自己創作的。」
「為什麼……,好吧,那我就厚着臉皮說我自己創作的。」文念詩雖然驚訝,但更高興。連忙對身後的中年女人說道,「燕姐,你那裏還有我的藝術照吧,給我兩張。」
姜新圩連忙說道:「兩張少了,至少得五張。不,得七張。」
文念詩不解地問道:「你要這麼多幹什麼?」
姜新圩說道:「沒辦法,我朋友多啊,更何況我是一個生意人,肯定不願意做虧本的事,能夠多賺就多賺。……,跟我吃飯的有五個你的歌迷,另外我想給我妹妹一張,還有一張我自己先留着,萬一我的客戶中誰非常崇拜你,想得到你的簽名照,我不就可以憑它來加深我與他的感情,將來就能做更多的生意。」
看着姜新圩半真半假的樣子,文念詩不知道姜新圩所說的是真是假,不過見中年女人從隨身攜帶的包里拿出一疊照片,有點無語地看了她一眼。接過這疊照片後,文念詩文雅地走向窗戶,背對着走廊在每一張自己的照片上快速地簽着名字。
雖然中年女人給文念詩有十多張相片(在她看來,姜新圩這種級別的老總認識的人都是高端人士,通過他的手散發出去的簽名照遠比一般的歌迷產生的影響大,所以姜新圩要的越多越好),但文念詩還是只簽了七張相片給姜新圩。
姜新圩也沒有再多要,收下相片後就告別了文念詩她們,前往大餐廳去安排兩個保鏢通知在京城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