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新圩想了一下,說道:「先等幾天吧。我先努力一下,看我國的有關部門會不會答應。……,不過,既然他們沒有撕破臉,那我們還可以名正言順地向他們輸送武器裝備不是?」
梅奧妮笑道:「就算是加快武器裝備輸送,那也是你們國家努力啊,我可幫不上忙。」
姜新圩笑道:「行,我會勸我國的有關部門加快武器輸送速度。……,萬一不行,你讓你閨蜜和你父親由我們留在那裏的士兵保護偷運出來就是。」
梅奧妮說道:「不可能的。亨利是一個權力欲很強的人,也是一個熱愛他部落的人,殺死他可以,想讓他扔掉部落逃跑?不可能。如果他想逃跑,早就可以帶着鑽石和黃金跑到其他國家當富翁去了,哪會還留那裏?……,就是我閨蜜,索亞菲也寧願死在保護部落的戰爭中,不想獨自逃跑過自己的生活。」
姜新圩不置可否地哦了一聲。
因為有文國忠在旁邊焦急地偷聽,說完正事,兩人沒有說其他什麼話就掛了電話。
拿着手機,姜新圩真有點鬱悶,感覺自己怎麼多事跟非洲部落攪在一起:當時就不應該看上那個狗屁鑽石礦,這不是礦,是坑,坑爹的坑。
文國忠沒有這些多愁善感,看姜新圩掛了電話,馬上就示意姜新圩出去並關上書房的門,然後拿起桌子上的紅色電話機撥了出去,將剛才從梅奧妮電話里獲得的消息對着電話里說了一遍,建議軍方加快、加大對突尼亞的武器輸送。
他可不認為那個鑽石礦沒有用,既然被華夏的企業買下就不能讓別人拿走。
「篤!篤!篤!」文國忠電話剛剛打完,書房門外就響起了敲門聲。
文念詩在外面說道:「爸,吃飯了!」
晚飯很豐盛,菜的味道極佳。在文國忠的強烈命令下,姜新圩陪同喝了兩杯白酒,但喝完之後他死活不再喝白的,轉而跟舒紫鳶一樣喝起了紅酒。
面對文國忠的怒火,他笑着說道:「白酒太難喝了,喝下去不是享受而是折磨,就如刀子似的,從舌頭歌到胃裏。」
文國忠說道:「小子,如果你想娶我家女兒,如果你想做我的女婿,你必須得喝酒。不喝,我就不把閨女嫁給你,我看你是喝酒還是打光棍。」
文念詩不幹了,說道:「爸——,有你這麼說話的嗎?」
舒紫鳶笑着給姜新圩夾了一筷子菜,說道:「小姜,你別聽他胡說八道。只要你喜歡我家閨女,你娶走就是,他要唧唧歪歪,我來收拾他。」
文念詩依然不滿,白了母親一眼,說道:「媽——,你比爸還不如。他多少還有一個條件,你卻就這麼白送。你女兒就這麼沒有人要,非得拱手送人?幸虧姐姐不在這裏,要不,她跟我一樣非被你們氣死不可。媽,你是不是看中了姜新圩的錢?」
舒紫鳶瞪了女兒一眼,說道:「我哪裏看中他的錢了?我文家缺錢嗎?你們又不是殘疾人賺不到錢,你唱一首歌賺的錢是別人一輩子都賺不到的,我就那麼見錢眼開?」
文念詩說道:「就是啊。那你為什麼這麼急着把我們扔出去?」
舒紫鳶笑着說道:「我是因為小姜是好人,知道疼人。你嫁給他,將來會享福。我還不是為了你好?你說,世界上還有誰比他更好?你不嫁給他,將來有你後悔的。」
文念詩哼了一聲,說道:「他才不會疼人呢。」
說到這裏,她的臉一下紅了,就如兩隻熟透的紅蘋果,她很是難為情地低下頭,快速地吃着米飯。
文國忠一邊給自己的酒杯倒酒,一邊笑呵呵地說道:「念詩,你說的對,你媽是有一點嫌貧愛富……」
話音未落,舒紫鳶就不滿地打斷他的話說道:「喂,姓文的,我哪裏嫌貧愛富了?我嫁給你難道當時我是看中了你文家的財產才嫁的,當時你文家比我舒家多了多少財富?你說!」
文念詩自然站在母親一邊,說道:「爸,我媽比你直爽得多。她心裏想什麼就說什麼,你呢,總是遮遮掩掩。」
文國忠端着酒杯瞪着眼睛說道:「我哪裏遮遮掩掩了?我也說了,我喜歡小姜,想他娶我家的寶貝閨女啊。」
文念詩揭他的老底道:「嘿嘿,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