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對手包抄過來,本就撤退的偷襲者逃的更快了。
但也有不怕死傢伙,或者說抱定必死之心的偷襲者,他們主動留下來斷後,向着衝鋒的衛隊還擊。
但是,這種還擊是脆弱的,特別是四周出現大量車燈,四周傳來大量槍聲的時候。
約瑟夫他們的援兵到了!
姜新圩、賀曉初兩人時而趴下,時而猛衝,手裏的槍彈不時射向那些顯然已經慌亂的偷襲者。
很多偷襲者在他們兩人精準的子彈打擊下,一個個仆倒在地,一個個失去戰鬥力,只能等待被俘或等待鮮血流盡而死亡。
沒有多久,偷襲者大部分都被包圍,只有少數幾個倉皇逃離,但他們的身後跟蹤着上十倍、百倍的追兵。
在此期間,姜新圩和賀曉初兩人手腳沒停,將一個個失去戰鬥力的偷襲者都扔到一個凹坑裏,指定士兵看守、救護後,他們兩個則儘可能地抓到更多的活口。
等待約瑟夫在周建亮的保護下到來的時候,姜新圩、賀曉初兩人已經抓到了九個還沒有死的偷襲者。這讓約瑟夫、他的保鏢以及後來衝過來的將軍們大吃一驚。
約瑟夫鐵青着臉,先罵了一句什麼,然後指着那些雙眼噴着怒火的俘虜說道:「立即給我審!我要馬上知道他們是誰派來的,他們怎麼知道我會走這條路!我要把裏面的奸細一個個查出來,一個個給絞死!」
看到俘虜被士兵們拖走了,約瑟夫的心情才好了一些。
他對姜新圩說道:「謝謝你們。我的華夏朋友,我代表索亞菲閣下依然邀請你們到她的宮殿做客,不知道你們是否改變了主意。」
姜新圩笑着說道:「當然去,又不是索亞菲閣下遇到了危險,為什麼不去?」
約瑟夫的警衛隊伍很講排場,但與索亞菲的宮殿比,真是小巫見大巫。雖然姜新圩知道這些宮殿是上一屆總統留下的,或者說是上上屆、很多年前突尼亞的領導者建築裝修的,但他心裏還是有點不舒服,感覺這些王族太奢侈了。
富麗堂皇的房間裏鋪着柔軟的地毯、牆壁上掛着名貴的古畫、天花板上是昂貴的吊燈……,房子裏到處金光燦燦,連門的把手,枱燈的燈座都是黃金做的,甚至連水龍頭都是黃金鑄造。
如果能夠將裏面的黃金撬下來並換成金錢,足夠他們這一輩子過得舒服極了。
當然,這個舒服只針對周建亮、賀曉初而言,畢竟這點錢還不看在姜新圩眼裏。姜新圩自己擁有的錢不說輕易能購買這房間裏的一切東西,就是建這種宮殿也能建好幾百座。
抓着房門上的黃金把手,姜新圩搖了搖頭。
震撼是震撼,但他並不羨慕,更不願意效仿,如此奢華的人無論是現代還是古代,無論是國內還是國外還真沒有幾個人能過上好日子的,能夠平平安安過一生更是鳳毛麟角。
因為這些錢並不是他們靠自己的能力,不是靠自己的本事賺來的,而是靠權勢,靠父輩的權力貪來的,喝的是老百姓的血,花的是老百姓的汗,一旦父輩出現風吹草動,他們所擁有的一切都成了虛幻,這些財富反而給他們帶來殺身之禍。
……
進了宮殿之後,有傭人將周建亮、賀曉初接到一邊去招待,而姜新圩在另一個傭人的引導下,穿過幾道金碧輝煌的走道,來到了一個燈火通明、美輪美奐的大廳。
在這裏,漂亮的索亞菲正在等着他。
將姜新圩引導這裏後,傭人默默退走。
看到姜新圩,索亞菲連忙站起來,快走幾步,很擔心地問道:「姜,你沒事吧。……,聽到你們的車隊遭受偷襲,我好擔心。剛才聽了約瑟夫打電話來所說遇襲的事情,我真是慶幸他跟你們呆一起,否則的話我這個表弟就危險了。姜,我代表我表弟,謝謝你們。」
姜新圩微笑着說道:「謝謝。既然我們是一起,相互幫忙是應該的。」
索亞菲說道:「姜,本來我父親想來親自感謝你,感謝你對我們南北瓦圖芭部落的幫助,感謝你對我們突尼亞部落聯邦王國的幫助,可因為發現了突襲的事情,偷襲者還與我國某些部落有關,他必須得親自去處理,所以,這裏暫時只能由我來接待。我父親說,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