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元貝問道:「我也聽出他的口音是紫洪洲的。你想管這件事?」
姜新圩點頭道:「沒看見就算了。既然看見了,我就得管一管。」
余元貝內心總覺得姜新圩與這個紫洪洲的關係不同尋常,聽了他的話,他沒有猶豫就詢問醫生是哪一家醫院的。
聽了他們的對話,警察連忙過來問道:「你們知道兇手是哪裏的人?你們認識他?」
姜新圩說道:「我只是聽出了他的口音,但我們不認識他。」接着,他嚴肅地問道,「在事情沒有弄明白之前,你怎麼就知道他就是兇手?你怎麼不說他是見義勇為?」
警察一愣,說道:「這不是明擺着的嗎?他們因為一些私事就鬥毆,怎麼可能是見義勇為?見義勇為哪有拿刀砍人的,而且人家都已經逃跑了,他還拿着刀追殺。見義勇為可不是這樣的。」
姜新圩說道:「萬一他是為了救那個落入人販子手裏的殘疾女孩呢?至少算是正當防衛吧?」
警察沒想到姜新圩跟他討論這個。看他鎮定自若的樣子,心裏一邊猜測姜新圩的身份,一邊說道:「就算他是為了解救那個殘疾女子,那也是防衛過當。」
這時,警察有點回過神來,問道:「你認為這事與那個殘疾女孩有關?……,請問你看到那個殘疾女孩去哪裏?」
姜新圩沒有回答他,而是問道:「請說出你的職位。」
警察有點不滿地看着他,問道:「為什麼問我的職位?你是誰?」
姜新圩說道:「我擔心你泄密!」
警察愕然而又憤怒,他死死盯着他,說道:「我泄密?我是玄武路派出所刑偵隊副隊長,你是什麼人?」
姜新圩說道:「我不能告訴你。等見了你們領導,我自然會說。」
警察怒道:「你以為你是誰啊,想見我們領導,我就讓你見?你懷疑我泄密,我還懷疑你與那個殺人兇手是同夥呢。」
這時,余元貝從口袋裏掏出一本證件,說道:「你馬上通知你所知道的最高領導,我們要見他。……,你的單位在哪裏,你把你的工作移交給你的同伴,我們現在就去你單位。」
警察狐疑地接過余元貝的證件,看了一下,問道:「就憑這麼一個工作證?……,你雖然是部隊的軍官,但這是地方事務,你們無權過問,更無權命令我。」
余元貝冷冷地說道:「你可以跟你的上級聯繫,詢問一下為能不能命令你做事?」
看着他們兩個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這位警察就拿着余元貝的證件默默地走開,躲在一個無人的地方開始撥打電話,低聲地說着什麼。
等他離開,余元貝低聲朝姜新圩問道:「頭,你真的要插手?那飛機那邊要不要通知一下,我們有可能會遲到。」
姜新圩點頭道:「告訴他們,我們暫時不走了。你讓他們休息。也許明天都走不了。」
余元貝不解地問道:「這事完全可以交給警察,用得着我們呆這裏?」
姜新圩說道:「我擔心這事涉及面很大,我不在這裏,不放心。」
余元貝內心依然疑雲重重,不過,他沒有再勸說什麼,而是打電話給機組人員。
他想的沒錯,姜新圩並沒有跟他說實話:他可不僅僅是因為聽到那個持刀的男子說的是紫洪洲的本地話,也不是僅僅因為這事有可能涉及到人販子集團,而是這個持刀男子的聲音讓他回想到了上一輩子。
這個男子的聲音似乎與上輩子一個親戚的聲音相同!
也就是說,這個人很可能是自己上一輩子的親戚!如果是,那他豈不是順着他有可能找到自己上輩子的父母?
這豈能不令他激動?這豈能不讓他丟掉一切事情來辦理此事?
還有,如果這個持刀的年輕男人是自己的親戚,那個殘疾女孩如果真是他的妹妹,那麼,這個女孩自然也是他姜新圩的親戚,他豈能看着這個殘疾女孩再次落入人販子的手裏而不將其解救出來?
即使這個持刀男子不是他上輩子的親戚,只是聲音相似而已,姜新圩也不可能就此掉頭就走。在他心裏,所有紫洪洲的人都是他的親人,他都要關心。
很快
第1017章;是自己的親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