剎那間,奇蹟出現了,一片綠色的花紋開始出現,就像是現在的幻燈片被投影了一般,交相輝映,說不出的神奇。只不過當這些花紋開始出現之後,並沒有像他們想像的那般來了個清晰無比的答案,只有錯亂無序的一些線條被顯現在那神像之上,從中幾乎讀不出什麼有價值的線索。
「賈道士,快點畫啊!」胖子着急道:「這頭頂的太陽可不是門口站崗的守衛,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
賈道士也的確是沒有閒着,當這些線條出現的一瞬間,他就開始用筆和本子在記錄了,只顧着畫圖的他也沒有功夫搭理,線條躍然與紙上便是越發的清晰。賈道士畫了約莫有一半了,左右思量還是皺眉眉頭道:「沒用,這能瞧出什麼名堂來,文斌你試試換個角度。」
查文斌便又嘗試着換幾個角度,每一次鏡子或上下移動,這些投射出來的綠色線條都會跟着變化,跟前面或者是這裏短上一段,或者是那裏凹下去一截,這下可把他們幾個是急的越發不行了。按照這樣的結果來看,任何一絲角度的變化都會最終影響到這個圖案的完整,所以,即使是賈道士再怎麼畫也是白搭,因為看到這個結果他也已經放下筆和紙了。
「一定不是這樣的,」賈道士道:「咱們現在等於是已經拿到進門的鑰匙了,唯獨就是不知道這一串鑰匙上面哪一把才是對的,文斌你再調整試試,看看會不會有更加清晰的。」
胖子道:「查爺,你就別聽他胡咧咧了,再這麼下去陽光稍縱即逝,肯定不是角度的問題!」
「陰影,」風起雲道:「我知道了,這些線條都是通過這玉環里的斑駁處顯現出來的,但是我敢肯定它們並不是完整的,所以每一次調整角度,光線穿不透一些斑駁的位置才會有各種差別的地方產生,如果能夠剝離這些斑駁處或許就能顯示完整的信息。」
「你這是馬後炮了,」胖子道:「做什麼都來不及了,你去跟太陽公公商量一下,讓它先停車吃個早飯,咱們慢慢研究得了。」
「你就少說幾句,」查文斌打住他道:「這就是沒念過書的下場,依我想也是這斑駁擋住了線,就跟玻璃杯子裏頭有髒東西不乾淨的道理是一樣的,所以照出去的光才會被擋住。<>」
「那可不一定,」胖子道:「這東西古怪的很,要真是被東西擋住了就沒光,那我們徹底這玉環豈不是應該毫無遮擋物?依我看,要想在牆壁上有投影就必須要有被投射的東西才對,玉環假如是通透的,應該過去就是一片大綠,啥玩意都沒了。」
賈道士聽胖子這麼嘰嘰喳喳一通後像是忽然被點醒了一般,他的目光聚焦到那三枚玉環上猛烈的收縮道:「沒錯,這被投射出來的其實應該就是這些斑駁,斑駁才是記錄信息的關鍵!但是現在這些斑駁似乎是不完整的。」
「玉石是被礦物質入侵之後才會留下沁色,是一個長年累月的過程。」風起雲道:「就算是這樣的話,我們也沒辦法去試圖修改這本來就形成的沁色啊,這是在玉環內部形成的。」
「你還記得咱們第一次看見這裏面的斑駁塊狀說起過它像什麼嘛?」查文斌說道:「咱們說它像血跡,一塊塊的血跡乾燥之後。」
這是一個大膽的設想,由查文斌提出的,他繼續說道:「既然羅門一口咬定這件事與我們幾個有關,試問到目前為止各位在這幾件事上有否牽扯出十分必要的聯繫?」
胖子點頭道:「要說我們幾個有身手的話那是高看自己了,人羅門臥虎藏龍高手如雲,什麼樣的人才沒有,什麼樣的將才沒有,老實說我也不明白他們為什麼非得把我們幾個招來還捧的那麼高,賈老爺子你真該問問你們那個頭兒,我們這幾個社會主義大好青年到底是哪裏長了三頭六臂入得他老人家的法眼?」
「那就對了,」查文斌對賈道士說道:「羅門斷然不會妄下結論,在付出這麼大的代價之後還把我們幾人聚集起來,顯然不是為了送您進來走一遭已經走過的路,我們就是打開這玉環的鑰匙。既然這裏的一切都是和血有關,包括那些燭台,還有這些玉環上的斑駁,我想做一次嘗試,幾位兄弟,你們試一試把自己的血滴到玉環上,看看能不能沁入這玉環裏頭。<>」
看着頭頂的陽光已經有些比不上之前了,風起雲二話沒說便用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