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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半小時後蘇弘文在看守所里見到了蔣成明,對於這個人蘇弘文不是很陌生,醫院會給各個科室的醫生定一些醫學雜誌,當年蘇弘文在皇姑縣醫院當婦產科醫生的時候就在這些雜誌上見到過蔣成明的照片。
那時候的蔣成明要麼西裝革領、要麼穿着一件潔白的大衣,臉上總有着成熟男人所特有的迷人微笑,在那個時候他春風得意,是人人敬仰的婦科專家。
但是現在他卻成了階下囚,穿着一身粗布的藍色囚服,神色憔悴,頭上在不是漆黑的短髮,似乎一夜間他的那漆黑的頭髮就變得花白了,此時的蔣成明更像是一個垂垂老矣的老者,他臉上有了深深的皺紋,眼睛裏全是血絲,鬍子拉碴,雙手的指甲里竟然有黑色的泥垢,蘇弘文簡直不敢相信的自己眼睛,他真的是那個風光無限的蔣成明嗎?
事實告訴他眼前的這個男子就是蔣成明,只不過他的身份變了,從一個名醫變成了階下囚。
蔣成明一見到蘇弘文便站起來聲嘶力竭的喊道:「我沒有侵犯她,沒有,你相信我,一定要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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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弘文皺着眉頭道:「蔣醫生冷靜,冷靜,你是醫生你應該明白醫生任何時候都需要冷靜。」
蔣成明聽到蘇弘文的話後一愣,隨即坐到椅子上目光呆滯的呢喃自語道:「我是醫生,我是醫生。我要冷靜、冷靜。」
過了好一會蔣成明總算恢復了正常,他看着蘇弘文道:「你怎麼會來看我?」
蘇弘文直接開門見山道:「你知道我提出的黑名單制度就要在全國施行了,現在已經到了籌備尾聲,可在這個時候你出了那樣的事,你認為我的黑名單制度還能順利施行嗎?我必須來解決你的事,蔣醫生請你如實相告,你到底有沒有侵犯蔡妍晴?」
蔣成明想也不想道:「我沒有,我真的沒有,那天我只是找她來為我按摩頸椎,跟以前沒什麼不同。我只是在按摩的過程中跟她閒聊了幾句。根本就沒有碰她,誰想她從我的診所離開後就報警說我侵犯了她,我想不明白她為什麼要這樣做。」
蔣成明的眼神很真誠,蘇弘文看得出來他不像是在說假話。在有就算蔣成明想要女人。以他現在的地位跟身價什麼樣的女人找不到?有必要動粗佔有一個盲女嗎?他也應該清楚這樣做一旦東窗事發他會身敗名裂、鋃鐺入獄。實在太不值得了。
在有案發的地點是在他的診所,雖然當時已經到了下班的時間,但診所里還有其他的人。那個盲女被侵犯的時候只要呼救就會驚動其他人,但診所里的護士卻說根本就沒有聽到呼救聲。
最重要的是現場還有蔡妍晴身上都沒發現侵犯的證據,這就更可疑了,難道蔣成明真的沒有侵犯蔡妍晴?
當然蘇弘文不能就憑蔣成明的一番話,還有這些疑點就認定他沒有侵犯蔡妍晴,想到這他道:「蔣醫生你跟蔡妍晴認識的時間不短了,你應該對她有一定的了解,說說她吧。」
蔣成明沒想到蘇弘文會問蔡妍晴的事,他愣了一下隨即道:「她是個很好的女孩,自立自強,性格很溫柔,這些就是我對她的了解。」
蘇弘文沒想到蔣成明會給蔡妍晴如此高的評價,要知道他可是說自己沒侵犯蔡妍晴,如此一來蔡妍晴就是誣告,換成任何一個人面對這種情況都不可能為自己的仇人說好話,能不破口大罵已經不錯了。
在這時候蔣成明徹底恢復了正常,不等蘇弘文在問他,他繼續道:「我真是不理解她這樣的女孩為什麼會自污,她的按摩手法真的很有一套,找她按摩的人很多,她根本就不缺錢,算了不說這些,我現在很想法律能還給我清白,我很想家,想我的妻子,想我的孩子。」
說到這蔣成明伸出手比劃了一個高度笑道:「我兒子已經這麼高了,他會叫爸爸、媽媽了,也會走路了,我真想抱抱他,但我不能這樣抱他,我不想讓他看到我這個樣子,我不想讓我的兒子知道他的爸爸是個犯人。」
此時蔣成明臉上滿是想念與懊悔的神色,他堅定道:「不過我相信很快法律就能還我清白,這樣我就能見到我的兒子了。」
蔣成明身上散發着濃濃的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