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望師父成龍的少女抓狂了她可以不在乎師父老,可以不在乎師父穿着隨意,但實在無法接受陸遠手持兩把大斧的造型我的師父不可能那麼爆款!
「這兩把斧子只配劈柴禾!」,少女氣呼呼將他的兩把大斧丟去水月宮柴房。然後先是取出那把繳獲來的苗刀,在陸遠的腰帶上比劃了一下,自己就先搖搖頭……氣質完全不搭……話說師父是什麼氣質來着?趙靈兒用手指頂着下巴,總覺得這是個不能深思的問題。她眼珠兒一轉,啪嗒啪嗒的跑了出去。
過一會兒,少女神秘兮兮的捧了一柄連鞘的長劍回來,不容拒絕的掛在了陸遠的腰上。「以後就用這個!」
「你怎麼把宮主的紫羅劍拿來了?」陸遠一直坐在那兒任她折騰,一副神遊天外的樣子。那怕說這話的時候,也仿佛只是在隨口說一句。靈月仙子有一對隨身飛劍陸運是認識的,一雌一雄,分名「紫羅」和「綠綺」。
「宮主知道師父缺一柄寶劍,便將『紫羅』暫時託付給師父。」靈兒順溜的說道,陸遠略一點頭,就又神遊去了。
他那知道此刻水月宮的後院裏,靈月仙子心如鹿撞的坐在閨房的床頭,將孤零零的「綠綺」劍抱在懷裏,正一頭霧水的胡思亂想着。「他……他忽然派靈兒來討要紫羅劍是什麼意思?是……是在暗示那個嗎?可他為什麼不自己來?他到底是如何心意。」真是越想越費思量,面頰如火燒一般,整個人的心思都飛到半天邊去了。
終於忙完一件「大事」,趙靈兒舒坦的在陸遠旁邊坐了下來。只要沒有外人,師徒兩個相處一向隨意,沒有那麼多規矩。而且陸遠總是一入定便是大半天,歪着脖子「想事情」,趙靈兒對此習以為常。她翹起小腳自己玩耍,兩隻繡鞋如花蝴蝶般在師父的眼前前後追逐。
「咦?」玩着玩着,視線中看到的東西讓趙靈兒的動作一頓。然後瞬間爆炸。只見師父的手上,不知什麼時候起又多了一根灰撲撲的短棍。「師父,我剛把你斧子丟了,你怎麼又拿起一根打狗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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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被當做打狗棒。神器薩佛拉斯權杖哭了……
不過神器就是神器,趙靈兒雙手在虛影上抓來抓去,卻怎麼都摸不到薩佛拉斯權杖的實體。就在少女的眼珠又開始打轉兒,琢磨鬼主意的時候。一隻厚實的大手按到了她的頭上,「惡狠狠」的抓了兩下。耳邊師父沒好氣的訓斥道。「乖乖坐好,不許胡鬧!」
等到陸遠回過神來,便看到小徒弟撅起小嘴,一副垂淚欲涕的可憐模樣。這一刻,他很想用力的撞面前的桌面,問問自己當初到底是那兒腦殘了……竟然收下一個打不得、罵不得的女徒弟。
「靈兒啊,」陸遠故意板着臉無視了靈兒的小委屈,很嚴肅的問道,「你相信命運嗎?」
「師父真狡猾!」趙靈兒很是不忿的回道,「那不是靈兒昨日問您的問題嗎?您當時說命運就是狗……就是……那個氣。」
陸遠點了點頭。再度低頭沉吟。看到師父一副「事情很嚴重」的做派,少女不知不覺就被轉移了注意力,跟着一同嚴肅起來,忘記了剛剛生氣那回事。
在真正的歷史上,趙靈兒可謂是天煞孤星,一生孤苦。
回頭去審視她的整個人生,會發現或許只有在南詔的童年和與李逍遙洞房花燭的那一天,才能算得上是唯有的好日子。陸遠正是憐憫她的身世,這才將趙靈兒收為小徒弟,悉心教導。原本他以為。如今趙靈兒的實力已經今非昔比,甚至可以踏入天下頂尖兒的行列。這樣的話,無論前方遇到何種艱難險阻,她都應該可以憑着手中飛劍斬開一條陽光大道才對!
可就在小徒弟即將遠行的時候。老陸終究放心不下,因此不惜浪費幾年修行,拿出薩佛拉斯權杖為靈兒仔細推算了一下命數……
可他得到的結果嘛……別看老陸現在還和小女孩開玩笑,實際上在他神府之內懸掛着的「初晴」劍,正在硜硜有力的鳴叫着,劍氣震盪不休。其實已經怒極欲狂!「初晴」劍是陸遠的本命之劍,能夠如明鏡般反映出陸遠的心情,此刻已是山崩地裂、殺心大起!
至於陸遠到底預言到了什麼?陸遠的答案只有四個字「女媧血脈」!
這讓他想起另一樁幾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