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矛盾什麼?」白素貞問道。┡
陳揚說道:「我與白姑娘你雖然認識不久,但在心中嚮往已久。你與傳說之中,有很大的不同。但能見到你,已是我的幸事。只是那血淚,我不得不取,而你要流出血淚,卻註定有一場傷心之事,這讓我如何能夠不矛盾呢?」
白素貞聞言輕淺一笑,說道:「原來如此。」她接着說道:「將來的事,將來再說吧,咱們能做的就是盡人事,聽天命。」
陳揚說道:「白姑娘你很豁達,佩服!」
白素貞說道:「不然能怎樣呢,哭哭啼啼嗎?」
陳揚說道:「眼下,白姑娘打算做些什麼呢?比如,咱們可以去殺了楊後,史彌遠。或是幫助韓公去改變北伐的局勢?」
白素貞說道:「你倒是敢提,我若真是如此去做了,豈不是改變了歷史的軌跡?」
陳揚說道:「我來的時候,星主說過,沒人能改變本來已經生的事情。」
白素貞蹙眉,她說道:「沒人能改變?是啊,的確改變不了。你說去殺楊後,但那大內皇宮裏面有祖龍之氣護佑,還真不是我就能去逞能的。包括臨安城之內,祖龍之氣都是濃郁,我們妄自去殺這些皇家人,祖龍之氣的反噬卻是不能夠承受。」
陳揚也時時刻刻的感受到了飄在上空的祖龍之氣。他到了這臨安城之後,也覺得根本不敢妄動。
當然,陳揚的感覺沒有白素貞她們那麼敏感。因為他是天命之王,所以還等於是個有許可證的人。但即使是陳揚,如果貿然去殺宋寧宗,那也是絕對要不得的。
歷史的進程,任何人都不能更改!
陳揚說道:「我又奇怪的一件事情就是,為什麼韓公沒有喊白姑娘你去戰場呢?以你的法力,翻天覆地……」
白素貞說道:「你這個問題問的真奇怪。」
陳揚一愣,道:「奇怪嗎?」
白素貞說道:「你在你那個世界裏,一定沒有參與到大型國家戰鬥里,對不對?」
陳揚想了想,他當僱傭兵的時候,倒是幫其他國家幹過仗。但是在有法力之後,還真沒有參與過這種戰鬥。
「沒有!」陳揚說道。
白素貞說道:「等你到戰場上去,就知道為什麼沒有神通者會出手了。人間的戰爭生,每一次都是一場巨大的因果。戰爭決定了許多的事情的生,什麼人該死,什麼人該活。戰爭過後,歷史的巨輪繼續朝前走等等。如果由我們去干預這樣的戰爭,所有的因果之力都會反噬到施法者身上。」
陳揚恍然大悟,心道:「難怪!難怪大千世界的歷史上有許多神話傳說,但卻從沒聽過戰場上有神仙的影子。大千世界乃是三千世界總綱,這裏的綱常不止是人倫綱常,而且還有莫大的紀律,法則在裏面。這個紀律,法則,誰都不能破壞。因為這個法則,是天道法則。目前來說,就算是仙界的高手,也沒人能夠突破天道的桎梏。」
「陳公子,你在想什麼?」白素貞問。
陳揚說道:「想明白了一些事情。」
白素貞微微一笑,卻沒多問。
陳揚又說道:「那白姑娘你曾經被觀世音菩薩出手鎮壓,此事不是謠傳吧?」
白素貞說道:「這是真的。」
陳揚說道:「我一直以為,觀世音菩薩並不存在。更早的時候,我以為漫天神佛都不存在。現在觀世音菩薩既然存在,那豈不是如來佛祖也是存在的?可為什麼到了我那個年代,從未見過這些神佛的神跡?」
白素貞說道:「觀世音大士,如來佛祖,還真是存在的。」
陳揚說道:「這些人後來都去了那裏?他們又是來自那裏?」
白素貞說起觀音大士的時候,她的神情有些古怪。但並不是那種極其崇拜的感覺,反而是有些複雜,不想多提的感覺。
想來當初於她而言,這並不是愉快的經歷。
面對陳揚的提問,白素貞說道:「三千世界中,有一佛界存在。」
「佛界?」陳揚身子一震。他對佛界並不了解,那如來袈裟打開佛界之門,乃是明月仙尊施法。陳揚都沒怎麼接觸過如來袈裟,所以並不了解。
白素貞說道:「如來佛祖乃是佛界的世尊,世尊和觀音菩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