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思顏痛苦的抱住了頭,在那一瞬間,她覺得自己的錢途一片黑暗。
    「他的身份設定要不要這麼酷炫啊?」
    張甜甜見容思顏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只能安慰道:「沒事的,像他那種大人物日理萬機,分分鐘幾千萬上下,不會記得這種小事的。」
    容思顏頂着一張崩潰臉,「就他剛才那無聊又無恥的表現,你覺得可能嗎?」
    張甜甜閉口不言,處於一種默認狀態。
    容思顏本來覺得她最近的運氣很好。
    運氣好的跟家裏求到出來打工的機會,運氣好的找到了一個最好的工作崗位,運氣好的趕上了賣貨的黃金時間。
    只是今天遇上了裴寒軒之後,很不幸,她的好運似乎到頭了。
    容思顏一腳高一腳磨蹭着回到了家,一進門,她沒精打采的模樣就惹得她的父親容博濤很不滿。
    客廳里只開着一盞小燈,光線昏暗,讓身處在半明不暗的陰影中的容博濤顯得更加沉默嚴肅。
    容思顏出去打工,上的還是晚班他本來就很不同意,但是耐不住容思顏的請求,也只能答應了。
    上晚班不是不行,不過容博濤有個條件,一定要在九點半之前回家。
    結果今天容思顏就拖到了十點多鐘才回來,他已經在這裏等了幾個小時。容思顏又是這種鬥敗公雞的模樣,惹得他更是不滿。
    總之容思顏這次晚歸,算是惹了麻煩了。
    「你還知道回來!」容思顏一進門,容博濤就面色不善的說道,「說好了九點半之前回來,怎麼拖到現在。」
    容博濤的聲音不難聽,不是很嚴肅卻帶着一些威嚴,不難聽出以前應該是個人物,只是現在有一些蒼老。
    在一般人看來,他的聲音應該算是比較有磁性的一種。
    但是他的聲音傳到了容思顏的耳中,卻讓她覺得無比的刺耳。
    只要容博濤開口,不管他的語氣是平和還是嚴厲,都讓容思顏很不自在。
    當然,在她的印象中,容博濤似乎從未有過平和的時候。
    在外面容思顏開啟潑婦罵街的模式也沒有絲毫障礙,但是回到了家,尤其是在面對容博濤的時候,她就像被剪了爪子的貓,還戴上了代表恥辱的伊莉莎白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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