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溫彥和美女吻着,吻着,猛然推開她,迷糊的眸子剎那清澈見底。
天啊,他究竟是在做什麼啊,他怎麼會把她當成了初一。
濃黑的眉皺起來,他指着門口,憤怒又厭惡,「滾。」
女人正是動情的時候,這下被推開,不滿意極了,扭捏着,還要把身子送上去。
口齒不清地說着:「不要嘛,人家還要。」
而陸溫彥則在她湊上來的瞬間,離開座位。
接二連三來酒吧都遇到這等事情,陸溫彥臉色黑得不像樣,忍住快奔涌而出的怒氣,一字一頓:「我給你一秒鐘,若是不滾,就不要怪我動手打女人。」
寒冷至極,美女忍不住打了個寒噤,浴火也消下去了。
她白了陸溫彥一眼,嗲着聲音說,「這還是不是男人呀?美女貼上來你也不要,該不會是不行吧。」
陸溫彥冷眼睨她,幾塊碎布遮住重要部位,香氣撲鼻,妝厚重且妖嬈,哪裏有一點初一的味道。
在初一的身上,他只聞得到淡淡的獨特的香皂味,很少化妝的臉柔柔嫩嫩,摸起來非常舒服。他喜歡的紅唇如果凍一般誘人可口,哪裏像面前的女人,親一口只能親到脂粉。
也許是看慣了初一素顏的樣子,他特別討厭女人化妝,特別還是濃妝,各種化妝品把自己給隱藏起來,看不見真實的面目,給他的感覺就像是帶上了面具。
誰願意和帶上面具的人生活一輩子?反正他是不願意。
「你浴火難耐我滿足不了你,去找其他人吧。」話落,陸溫彥邁動修長的腿,揚長而去。
在門口的時候,和皮特不期而遇。
他的春風得意和他的頹然失意形成鮮明的對比,他朝他微抬下巴
。
「恭喜,你和初一分手了。」
皮特揚唇微笑,嘴邊的笑容明媚耀眼。
露出真實面目的皮特眼眸犀利,眨都不眨地盯着面前的對手。
這次,他要輸了,贏了這麼多年,輸得一敗塗地的感覺一定會很好受的。
陸溫彥的直覺果然不假,皮特就是帶着目的而來,裝作和初一偶遇,破壞他們之間的感情,然後趁虛而入,搶走初一。
因為皮特知道在事業上,他永遠都不可能打敗陸溫彥,所以才會選讓他更痛苦的毀掉他的方法。
果然啊,和當年的他一點變化都沒有,陸溫彥冷笑,「是啊,我們分手了,可是我們至少在一起過,你有嗎?」
皮特點頭承認,「你們當初在一起又如何,你以為你如今還能奪了她的心。慢慢看着吧,我是怎麼讓初一投入我的懷抱的。」
純善陽光的外表加之一顆有預謀的心,初一又怎麼能敵得過皮特。
況且他們的感情還不深厚,鬧矛盾是很平常的事情。
皮特就是抓住了這一點,讓他們走到如今分手的地步。
這話殺傷力果然很大,一說出來,陸溫彥就忍不住,對他揮起了拳頭。
此次初一不在場,皮特用不着偽裝,又怎麼會心甘情願被他打,用比陸溫彥更快的速度揮拳過去,穩穩落在嘴角,害得他重心不穩,直直往後退了好多步。
陸溫彥不甘心,憤怒淤積在胸口,俊臉扭曲起來,他朝他怒吼:「我告訴你,邪不勝正,你想要贏我,沒那麼簡單,你就等着認輸吧!」
皮特一臉悠閒地翹起蘭花指,對他放電,「這句話應該反過來說,因為你註定會失敗。」
從容不迫的口氣中隱藏巨大的危險,皮特笑得燦爛。
認輸,他人生中最不可能存在的詞語,即便此時陸溫彥處於下風,但事情沒有到最後,誰能預測到結果。
雖然很是憤怒,陸溫彥仍是強行給壓下來,隨意擦了嘴角的血跡,他朝笑容燦爛的皮特露出比他更加燦爛的笑容。
蒙上灰塵的雙眸透過灰塵散發耀眼的光芒,在夜色之中,閃耀光芒,不太亮卻足以讓看到的人深深沉寂在他眸色中。
他們就是這樣的對手,比笑容,比容貌,比能力,你想得到的,想不到的,他們都在比。
而比的來源是皮特。
若不是他好勝心切,一次又一次惹怒陸溫彥,他們根本就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