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皇尤倫看着撞破牆壁飛進來客廳的安佛拉斯,他抿着酒水想了想,還是選擇在安佛拉斯撞穿又一堵牆準備飛到不知何方的時候伸手接住了他。
「恩…整個胸膛都陷進去了啊,你肋骨這起碼斷了一半,這還不止,雙手和雙腿都形成了粉碎性骨折,頸部扭傷……沒事,你的話,休養半天就能恢復了。」
「為什麼你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啊,我差點就死了吧喂!?就跟只蒼蠅一樣被拍扁差不多了哦?」
渾身飆血而且身體骨骼嚴重變形的安佛拉斯有氣無力地趴在尤倫手臂上,尤倫那滿滿都是從容的笑臉讓他十分不爽。
「明明是因為你說我們這邊的計劃陷入了僵局,我才給你想着法子找幫手嗎?現在我變成這樣你敢說問心無愧嗎?」
「當然。」
「賤人!」
「怪我咯?」尤倫無奈地苦笑,他招呼一旁的侍衛過來接過動彈不得的安佛拉斯:「明明是你自己自作主張前去招惹穿刺公,我可沒給你下過任何命令啊~」
「賤人你敢看着我這身血再說一遍嗎?」安佛拉斯翻着白眼說道:「你良心果然都餵狗了吧?」
「當皇帝第一個要丟掉的就是良心,當然餵不餵狗這種就不要深究了。」尤倫笑着說道:「不過你說是這樣說,可實際上你受的傷並沒有那麼嚴重……雖然不清楚原因,可那位墮天使手下留情了不是嗎?比方說他其實能幹脆地直接把你捏成一團肉醬,而不是故意把你拍飛到我這裏……難道不是嗎?」
「有這樣手下留情的嗎?你看我這齣血量簡直……」
「狂戰士因為職業特性,作戰時出血量大且出血頻率高。」尤倫打斷安佛拉斯的碎嘴:「帝國學院的學者們之所以總把狂戰士戲稱為大姨媽戰士,就是因為狂戰士出血的頻繁和量大堪比月經失調的少女……這個在阿拉德大陸正逐漸成為常識。」
「大姨媽你妹!大姨媽你全家!」
面對心情不好於是胡鬧的安佛拉斯,劍皇尤倫也依然靜靜地微笑着。
然後往喋喋不休的安佛拉斯臉上扇了一耳光。
「注意措辭,安佛拉斯大將軍。」
尤倫拿出手絹擦拭着手上沾到的血,這倒不是他嫌棄,而是安佛拉斯的血可是劇毒,即使是他,放着不管時間一長的話也是會出問題的。
「不是我說你,就算是個縱橫沙場的將軍,你也得注意形象,在客人面前,禮貌一點總是沒錯的。」
客人?
本來還想用毒血糊尤倫一臉的安佛拉斯一愣,旋即順着尤倫的眼神暗示看向客廳里坐在沙發上的另一個人。
「……」
在看清那個人的長相之後,他一下子冷靜下來。
「算了,懶叼跟你在這裏吵架,我累了,回去睡覺了。」安佛拉斯本想撓一下頭,但斷掉的手臂根本不可能動得了,這讓他更加不高興了:「喂,別愣着啊,快扶我回房間休息……真是的,今天出門一定沒看日曆,真特麼地倒霉……」
他任由侍衛扶着他走了出去,一邊走還一邊地咒罵着什麼。
…………
…………
尤倫一直看着安佛拉斯徹底消失在走廊之後,才關上房間的門重新坐回那位客人的對面。
「讓你見笑了,依文潔琳。」
「……叫誰呢叫誰呢?。」客人對尤倫玩笑的態度有些不爽:「依文潔琳是什麼鬼啊?……難道是你們帝國的哪個魔法師又浪蕩了?」
「怎麼會?我呼喚的人就是您啊,黑暗福音依文潔琳。」
「……你這傢伙果然是故意的吧?」客人無語道:「我的名字雖然沒幾個人知道,但卻一定不會是什麼依文潔琳,我也沒有什麼黑暗福音的稱謂,就算是當過念帝也沒有這種很二很二的稱號。」
「二?沒有吧?我女兒的小說里明明說被稱讚他人是黑暗福音的話,被稱讚的人對人的態度會變得很熱情啊……」
「一般來說除了神經病以外,態度會變得熱情的只有教會的人吧?」客人捂臉:「當着他們的面宣揚這些東西一定會被視為異端燒掉的吧?」
「我也想啊,只要教會敢有一例這種情況,我就能有理由把這群整天偷稅漏稅的神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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