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陌幾乎一瞬間便從熟悉的這個懷抱中得到了答案。
「蘇家門外有各方人的監視,怎麼會突然過來?」蘇陌將手放在他的手上,可感受到他手上傳來的溫熱體溫。
一個月未見,再見之時,便是在這黑夜之下,安靜的環境中。
祁墨貪戀的將頭埋在她的脖頸間,嗅着屬於她的味道,髮絲傳來的清香,令他的心瞬間柔軟了大半,直到此刻將她抱在懷中,他才意識到僅僅一個月的分離,對他而言有多麼的漫長。
整整一個月。
漫長的仿佛已有幾年。
甚至比她消失的無蹤影的那幾年還要漫長。
「爺想你。」他的聲音有些低沉沙啞,深夜下,格外的魅惑。臂彎用力,將她緊緊的禁錮在懷中,另一隻手撫摸着她的柔順的烏髮。
蘇陌唇角挽起,「一切進展的順利嗎?」
「你就不能也說想爺想的緊嗎?爺就這麼不值得你想?」他話語中散着清晰可聞的委屈,堂堂墨王,是在對她撒嬌?蘇陌眼睛眨了眨。
話音落下,祁墨翻身正面對着她。
可惜,今夜無月,房間內光線昏暗,看不清彼此的臉,只能聞見彼此的氣息。
氣息交纏間,蘇陌心中一動,竟然鬼使神差的回應道:「恩,我也想你。」
幾乎是在她的話音剛落下,眼前一暗,他單手扣住她的頭,用力的親了上去。
瘋狂的索取。
每一寸的味道。
每一寸的悸動。
不知過了多久,似乎胸腔內的空氣都已用空,完全陌生的感覺傳遍了身體,祁墨終於放開了蘇陌。
他在她的耳邊,粗粗的喘着氣息,炙熱的氣息傳入她的耳中。
「爺差點沒忍住,若是在今天晚上就要了你,便是對你的褻瀆。小妖精,你說爺以後是叫你洛兒好呢,還是陌兒好呢?」他調整着氣息,忍住不受控制的**,在她的耳邊輕聲細語的問着。蘇陌從未有過心跳和思緒如此不受控制的時候,再一次鬼使神差的回應了他。
「還是叫蘇陌吧。」
他的指腹摩挲着她的臉頰,笑着回道:「爺覺得不好,蘇陌二字太多人叫了,想一個特殊的。讓別人聽到了就知道你蘇陌是爺的女人!」
佔有欲還真強。
不過蘇陌卻是認真的想了。
而祁墨卻不懷好意的輕啄了下她的唇,笑嘻嘻的提議道:「不如就叫小心肝兒?也只是將你抱在懷中什麼都不做,心肝脾肺腎一同跟着飄了起來,小心肝不錯。」
小心肝幾個字從祁墨的口中傳出,實在是令蘇陌渾身一顫,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她差點兒忘記了,曾經一口一個小囚犯叫的面不改色的人,想的稱呼能好到哪裏去!
感受到蘇陌忽然間的靜默,祁墨忽然收起玩世不恭的姿態,輕笑道:「在你還未真正的嫁給爺的時候,爺就勉為其難的叫你蘇陌。待你成為了爺的人,爺無論叫你小心肝,還是小囚犯,你都得應着。」
蘇陌笑着搖頭,「隨你。」
「這一個月來張辛臣倒是挺殷勤的,莫非是想趁着爺不在的這段時間,將你拐到張家?爺現在看的最不順眼的就是他。」祁墨話鋒一轉,語氣里含着酸的諷刺道。
蘇陌眉梢一挑。「王爺這一月很清閒?」清閒到任何時候都沒有忘記吃個醋。
「以後別搭理張辛臣。聽到了嗎?」祁墨忽然命令道。
蘇陌甚是不知該如何應對突然出現又無端吃醋去祁墨,以往可以淡定因對任何人任何局面的她,此刻卻大腦空白。這方面實在是太沒經驗了,也太陌生了。
「恩。」蘇陌還是輕輕的應了一聲。她唯一能判斷的是,他想要聽的就是這一聲恩。
果然,祁墨眉飛色舞的盯着蘇陌半響,即使在昏暗的視線下,他能看到的也不過就是個大概的樣子,可他仍舊是想要多看看。「蘇晴和蘇泉過些日子會回來。到時候你們一家便可團聚。」
聞言,蘇陌低下眼眸沉思了片刻,然後輕聲問道:「他們現在還好嗎?」蘇家最後一場的浩劫中活下來的也只有蘇晴和蘇泉。這將近一年的時間內從被追殺逃亡,到現在漸漸的接受了現實,小小年紀的他們經歷甚多。
第二十一章程側妃沒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