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毛弟啊,你又不是沒來過怎麼還問這種問題,今天是薩哈節你們金邊的不准進來,平時你們不是還要進來放人血嗎?」
狼千言聽的嘴角抽了抽,什麼叫進來放人血?那麼兇殘?「這不,我以前就是個看門的,才剛升上金邊不久,所以……」
所以你懂的嘍可愛的二毛哥。二毛哥果然很給面子的點點頭,「難怪你這麼弱什麼都不懂,我還以為現在金邊標準降低了呢。原來你是剛升上金邊的啊,難怪。」
狼千言:……雖然你相信了我說的話,但我並不是那麼很開心你知道嗎二毛哥。
「沒關係,今天你二毛哥罩着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有什麼不懂得問二毛哥。」
「好嘞謝謝二毛哥。」狼千言笑嘻嘻特狗腿的跟在二毛哥身後,臉上蒙着黑布看不見她臉上表情,但那一雙露出的眼睛滴溜溜轉着,時不時閃過一絲狡黠,卻能在別人看過來時立馬轉換成無知柔弱的樣子。
二毛哥就是這麼覺得的,大毛弟太瘦了一點,又這麼柔弱,肯定吃了不少苦。也不知道他這樣的,是怎麼做到金邊的。二毛哥想了想,覺得有些事是自己看不懂的。
二毛哥帶着狼千言左竄右竄,時不時在放着零食的盤子裏抓起東西往嘴裏塞,狼千言覺得那些東西看起來怪恐怖的,所以一個沒吃,就這樣在祭台前晃了一會,祭祀還沒開始,在二毛哥又手不閒的抓起一個血淋淋的東西往嘴裏塞的時候,他們身後忽然出現了一個略帶挑釁的聲音。
「呦,龜毛,你也來了啊。」
頓時二毛哥手裏的東西就啪的往地下一掉,頭也不回的拉着狼千言往前走,身後那人立刻追了上來擋住二毛哥的去路,二毛哥白了那人一眼,「幹什麼。」
在前面狼千言看到,那人袖子繡的也是紅邊,除此之外,讓狼千言意外的是那人臉上沒有蒙着黑布,生的不是特別好看,看上去就一副時時刻刻在算計人的樣子,怪不得她二毛哥懶得理這人。這人一看就讓人懶得理,也生不出好感,因為顏值低。
這真是個讓人心塞的事實,畢竟看臉。
二毛哥臉上也是蒙了黑布,所以狼千言以為這裏人都是只露眼睛從而靠眼睛看人,沒想到還有人臉上沒蒙黑布。不知道這裏面啥問題,這麼直接問二毛哥應該不太好,會讓二毛哥生疑<=".。但是她二毛哥,真的會生疑這種技能嗎?可能不會?
心有點累,狼千言聽那人奸笑了一聲,繼而說道:「幹什麼?干你行嗎?」
湊……這玩大了吧?第一次聽這種露骨的話狼千言立刻裝作驚訝羞澀的樣子,於是本來就不怎麼好的二毛哥這時候更加不好了,於是他把狼千言往他身前一放,「看到沒!他!我大毛弟!我們已經在一起了,所以你不要來纏着我了!」這是原則問題,他喜歡軟萌可愛的妹子,妹子!
「金邊的?」那人臉上浮現一抹毫不掩飾的嫌棄,「你喜歡女的?你怎麼不早說,你早說我就在我成年的時候重新選擇當女的而不是一直是男的,你在逗我嗎?」
狼千言聽這話再次默默驚訝了一把,什麼叫成年時可以重新選擇性別?好可怕的種族……狼千言心裏吐槽,面上一臉淡定的說:「哦,你看錯了,我不是女的。」
選擇性別這種東西真是新技能!好想要!
「你是男的?」那人懷疑的上下看了看。
「餵別看了我叫你別看了,大毛是我的人你不准看!」二毛哥說着又把狼千言拉到了身後,然後全程以一種狼千言聽不懂的語言和那人交流,二毛哥十分淡定,那人臉色一會紅一會白一會青一會黑,最後冷着臉狠狠看了看兩人一眼走了。
這就……走了?「他走了?」
「對啊大毛弟!」二毛哥聲音里抑制不住的開心,「你真是幫了我一個大忙啊!看來帶你參加薩哈節真是沒錯啊!」
「……二毛哥,我不太懂。」狼千言被開心的二毛哥抱着肩膀晃,晃的狼千言頭暈。
「沒關係大毛弟,你只要配合我就行了。」
於是接下來半個時辰之內二毛哥拉着狼千言拒絕了無數個說想干他的人,並且操着一口她聽不懂的話將那些人說的臉色又黑又紅的退了下去。狼千言雖然聽不懂,但她能猜到,那些人退下去之前應該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