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寒煙看着呈攻擊之勢圍繞着獨孤夜的數十位高手,眸子微微凝結,染上冰寒。
看向坐與皇位之上的皇者,臉色微沉。
「皇祖父,你這是做什麼?」
冷君臨看着忽然闖進來的冷寒煙,有些驚訝,微微面色一沉。
「煙兒,這是我和駙馬的事,你在偏廳靜候。」
冷寒煙搖頭:「皇祖父,煙兒敬重你是煙兒的血親,所以想要帶夜回來見你,不是徵求您的同意,而是希望你見證我們的幸福,你若是傷他,我會心痛。」
君凌帝捏着龍椅的大手忽然一緊,看着冷寒煙那傾城傾國卻又霸氣側漏的氣勢,微微一愣。
視線恍惚,似乎透過她看到了當年的雪柳。
絕色無雙的少女拉着一個少年兒郎的手跪在他的面前,眉目帶笑道:「父皇,這是兒臣的駙馬,兒臣帶他回來見您,讓您好好看看女兒今生認定的人兒,女兒求你,就答應了我們的婚事了,好不好?」
君臨帝透過冷寒煙看到了當年雪柳那個丫頭,也是這般不撞南牆不回頭reads;。
心裏微微的嘆了一口氣。
果真是雪柳的骨血,這性格也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
「煙兒,夜色大好兒郎多的是,你為何就要認定他。」君臨帝威嚴的眸子緊縮着冷寒煙。
冷寒煙深深的看着為皇家暗影衛高手圍繞,卻連臉色都沒有波動一份的人,此時看着她那溫柔繾綣的模樣,頓時面色一緩。
「我也不知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是他,若是知道了,我大可從這萬千婆娑世界找千千萬萬的人代替他,但是不行,我就愛他,只愛他,任何其他的人都不在我心中,都說夜色皇族向來出痴情種,我想,皇祖父,是可以理解煙兒的,不是嗎?
天長地遠,朝如青絲暮成霜,一生一世一雙人,一世只夠愛一人,兒孫今生認定了夜,求皇祖父成全。」
冷寒煙倏地跪在了地上,那艷紅衣袍如火一般艷麗,襯得女子眉目如畫,嬌艷似火。
獨孤夜看着冷寒煙那跪膝的舉動,眼眸深了又深,緩緩的朝着冷寒煙走來。
暗影衛們看着君臨帝並沒有其他吩咐,不管輕易動手,於是就放縱着獨孤夜朝着冷寒煙走去。
一步。
二步。
每一步都像踩在獨特的琴弦之上,波動人心,愣是冷清如皇家暗影衛,也不想驚擾面前那一對只因天上有的璧人。
如妖似魔的男子一襲黑色的錦衣,身上帶着詭異神奇的氣場,似乎要席捲整片大地的空氣。
那一身捨我其誰的霸氣足以和君臨帝這為君數十載的帝君相媲美,或者,更甚。
冷寒煙看着緩緩向她走來的男子,伸出了手。
兩世為人,不知見過多少人間絕色,只有這一個,入了她的心,她如何能放手。
這婚,無論是誰,能不能阻止。
啪。
一聲輕響在大殿之中響起,一陣抽氣之聲蔓延開來。
「夜。」
冷寒煙不可置信看着和她一下跪地的男子,美目之中慢慢的染上了濃濃的霧氣。
「你不用如此。」
「人生在世,跪天跪地跪父母,天地本君不屑跪,但是這父母,若是你願意,本君必當陪同。」
指尖微微的刺進手心,一陣鈍痛,冷寒煙忽然轉身抱住獨孤夜reads;。
「我想吻你,怎麼辦。」
怎麼會有這樣的男人,這麼會有這麼讓她心裏柔軟成一片的人,怎麼會有這麼讓她心顫的人。
她愛他,愛到了骨子裏。
低低的兩個字從冷寒煙帶着軟糯的口中發出,大殿瞬時間陷入一片冷寂之中。
君臨帝瞪大了眼睛,失態的看着自己豪放的外孫女,不知道此時該怒還是該笑。
這膽子,簡直是大到天邊去了。
獨孤夜沒有理會在場的任何一個人,在冷寒煙話落的瞬間,他便霸道的吻上了她的唇,將她擁進自己的懷抱之中,不然別人看見她此時魅惑勾人的模樣。
咳咳咳。
君臨帝尷尬的咳嗽了片刻,想要吸引會這殿中肆無忌憚兩個人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