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感覺到吧?
「娘子你捨得嗎?夫君如此風華絕代,你真的,不仔細考慮考慮嗎?」
說着,逍絕塵故意捋了捋衣服的領頭,露出略帶性感的肌膚,晶瑩如玉卻又有料的很。
寬袖窄腰的雪衣已經半卸,肌膚如雪,烏黑的髮絲微微松垮的紮起,不顯邋遢,卻是風雅至極。
柳輕瑤眼眸微閃,嬌笑連連:「考慮什麼,成了婚,你整個都是本小姐的,哪個不要命的敢搶?」
這佔有欲和霸氣,不僅是男人有,柳輕瑤也是不曾多讓。
她的男人,其他人還想染指?可能嗎?
就算是獨守空閨,也是她的,別的人休想動一根手指。
既然整個人都是死皮賴臉的賴上她了,還考慮什麼,打暈了就上啊。
「娘子,竟然對我傾心已久?」
逍絕塵掩飾不住嘴角的笑意,眸中幽幽華彩驚艷奪目。
「什麼傾心已久,難道不是你死皮賴臉的賴上我,我沒有辦法了,才讓你得逞的嗎?」
柳輕瑤臉色一僵,傲嬌的個性讓她着實不想這麼輕易承認,在感情追逐之中,她的確不知不覺的動了真心。
「娘子害羞了?」
不是疑問而是肯定,逍絕塵笑的嘴角都合不攏,明媚陽光的笑容和那謫仙的氣質卻很是相符。
「笑什麼笑,誰害羞了?」
柳輕瑤拿起手中的紅色請柬就扔了過去,不過那力道卻是清淺。
「娘子害羞的模樣甚是美艷,讓為夫這小心肝都顫的慌。」
「靠靠靠。逍絕塵,你這些俏皮話兒是跟哪個不正經的學的,告訴我,我保證打死他。」
還小心肝顫動慌?她現在是整個胃都噁心的慌。
咦,肉麻死了。
柳輕瑤美目里滿是嫌棄的意味,逍絕塵卻是不依不撓,一副討好的表情:「為夫自學成才。」
「滾粗,不要臉。」
「臉是什麼?能吃嗎?能用嗎?不能吧,既然什麼都沒有用,要他幹什麼?」
柳輕瑤嘴角輕微的抽搐,看着這眼睛亮晶晶的說着無賴話的某個男子,心中暗暗擔心着。
這神經質的模樣,這酸儒之話信口而來的模樣,她以後的日子不會過得很精彩啊?
「有時間說這些肉麻的話,還不感情把我小卿卿找回來?」
柳輕瑤微怒,這個男人太腹黑無恥了。
「冷寒煙和獨孤夜?還在路上呢,瑤兒,等他們來黃花菜都黃了,要不我們先洞房花燭?再等他們來舉辦一個小型的歡迎宴會?」
逍絕塵覺得自己這個主意甚好,一舉兩得,既可以滿足瑤兒對冷寒煙的重視,又可以讓他鴛鴦榻上美人香,美人在懷。
「歡個頭,煙兒不來,你就自己過吧。」
柳輕瑤知道自己這個請求着實有點過分和讓人摸不着頭腦,可是別人不知道,煙兒對她的重要性。
性命之恩,傾囊相助之恩,就連着姻緣。
也是啼笑皆非的是因為煙兒當初的建議給引出的,本想着暴露自己的真面目好讓逍絕塵知難而退,卻沒想到,引來了這麼一個腹黑郎君。
果真,一切皆是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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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狂奔,果真是差一日剛好趕到絕色,冷寒煙按住獨孤夜的手,有些臉色發白。
「夜,我要吐了。」
獨孤夜又是心疼又是一陣手忙腳亂:「煙兒,吐這裏。」
看着獨孤夜拿着價值連城的瓷器瓶給她裝污穢之物,冷寒煙又是好氣又是好笑。
「敗家子。」
獨孤夜一陣委屈,紫眸微閃。
「這些身外之物,為夫還是敗的起的。」
只要她喜歡,拱手天下討她歡都可,區區寶物,何足掛齒。
「嘔。」
冷寒煙第一次孕吐,等到孕吐結束,連忙拿過旁邊的天山雪蓮水漱口。
「嗚,好難受。」
獨孤夜連忙緊張的注視着冷寒煙的每一個表情,手捏緊冷寒煙的手,仿佛要給她力量一般。
恨不得替她受了所有的苦楚。
「我要吃酸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