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差不多,我腰酸了,夫君給我揉揉。。x。」
冷寒煙躺在獨孤夜的腿上,把玩着獨孤夜淺紫色衣袍上那同色系的碎鑽和寶石,捏了捏他晶瑩如玉的手。
獨孤夜笑了笑,手就覆蓋上了冷寒煙松松垮褲的衣服,也不知道是在按摩,還是在脫衣服。
「手往哪裏摸呢?」
冷寒煙迷離的鳳眸氤氳着淺淺的霧氣,此時微微驚訝惱怒的紅唇微啟,令獨孤夜食慾大動。
咽了一口口水:「娘子,我們來做點有意義的事情吧。」
「什麼?嗚……」
*
不同於冷寒煙和獨孤夜的遊山玩水,另一個盼星星盼月亮終於得到佳人點頭的逍絕塵卻憂鬱了。
「該死的,清雅公主到底到哪裏了?」
一個暗影衛模樣的人半膝跪地,冷汗直流。
「回稟莊主,清雅公主她和攝政王正在路上。」
「路上,還有多遠?」逍絕塵鬆了一口氣。
既然上路了,那也不算太糟。沒想到總算等到瑤兒點頭同意嫁給他了,可是一切都準備就緒的時候,那丫頭竟然說冷寒煙不來,這婚就不結了。
這不是胡鬧嗎?
全天下的婚帖都發出去了,延期或者耽擱了,他的臉往哪裏擱啊?
雖然說丟臉是小,媳婦為大,可是你說,他怎麼就這麼委屈啊?
不過是一個冷寒煙,讓他們絕色帝王迷得神魂顛倒的也就算了,他的表弟風無憂雖然是一國之帝,卻也是動了真心,求而不得,卻也是放在心尖,這也就算了,偏偏瑤兒還把她當做親姐一般的對待,真是讓他傷透了腦筋。
「莊,莊主,清雅公主她,她剛出發。」
「什麼?胡鬧,這帖子不是早就寄出去了嗎?」
逍絕塵天山霧色一般迷人的眼睛此時燃燒着熊熊烈火,瞪着暗影衛的眼睛兇狠異常。
暗影衛咽了一口口水,壓下心中的戰慄:「聽說,是清雅公主身體不適,所以耽擱了。」
逍絕塵簡直是有氣沒地方發啊,你說這冷寒煙是故意的,她偏偏不是。
身體不適這種理由,他還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莊主,需不需要,催一催?」
暗影衛試探的問道。
「催個毛線啊,獨孤夜在,你敢催嗎?」
逍絕塵雪衣如畫,卻是狂飆粗口,足以見得他此時的氣悶。
「屬下,不敢。」
暗影衛冷汗直流,得罪攝政王,他還不如以死謝罪呢。
要是被攝政王恨上了,那可是連死都死奢望,按捺不住背脊發涼的感覺,暗影衛有些心驚肉跳的緊張。
「不敢就給我滾。」
逍絕塵冷哼一聲,頓時把房間的暗影衛都給嚇跑了。
*
「怎麼,這麼急着娶我?」
空氣中傳來淡雅的花香,一位嬌俏迷人的少女應聲而來,身着雪衣,與逍絕塵同一種面料,髮絲如同潑墨,容貌似皎月,氣質若幽蘭,一雙美眸中含着淡淡的笑意和戲謔。
不是柳輕瑤,又是誰?
「瑤兒。」
逍絕塵輕呼,語氣中帶着一絲歡喜,又帶着濃濃的哀怨,似乎在抱怨柳輕瑤的狠心。
柳輕瑤無辜的眨了眨眼睛。
「我家卿卿呢?到哪裏了?」
逍絕塵聞言臉色一黑:「瑤兒,你不愛我了。」
柳輕瑤挑眉:「何以見得?」
「你在意冷寒煙比我多,她不來你都不願意嫁了,你說,你愛我嗎?」
柳輕瑤心裡冷笑,哼,這個逍絕塵,她答應婚約已經是給了他機會了。
現在還敢等寸進尺,看着挺清新脫俗的一個男人,內里卻是一隻腹黑傲嬌男。
「不愛你嫁給你做死啊?你最好給我乖乖的,若是本小姐一個不樂意,小心我罰你獨守空閨。」
逍絕塵舒了一口氣。
比起剛開始動不動就說要取消婚約,這獨守空閨的懲罰實在是甜蜜的折磨啊。
看來他在她的心裏,也不是沒有分量的,這細微的改變,怕是這個粗線條的女人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