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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這是剛燉好的紅棗湯。」
白衣一手小心的護着湯蠱,一邊小心翼翼的看着正在閉眼假寐的冷寒煙。
「夜呢?」
白衣眼神有些閃躲:「君上說有些事情要處理,所以出去,出去一下。」
「狗屁,他從來不會離開超過一盞茶的時間,可是從早晨到現在,我已經半天沒有看到他了。」
冷寒煙一手撫摸着已經有了九個余月的大肚子,一雙危險的鳳眸緊縮在白衣身上,嚇得他身軀一陣。
白衣欲哭無淚的看着爆出口的冷寒煙,毫無招架之力,求助一般的看向一旁的綠衣,銀衣和藍衣。
可是那三隻裝作沒看見一般的轉悠環顧。
靠,損友。
*
冷寒煙看着白衣那欲言又止不敢開口的模樣,拋了個眼神給旁邊的月兮。
「月兮,你說。」
「主上……」月兮看着綠衣那求助的眼神,猶豫了片刻,還是堅定的看向冷寒煙:「姑爺午時受傷了,怕主上擔心,應該在療傷,不過主上放心,逍遙司主已經處理過了,沒有大礙。」
雖然綠衣已經轉正了,她把他看做了夫君,但是和主上比起來,還是主上更重要。
服從,是她的天職。
聽見月兮的話,冷寒煙皮笑肉不笑的勾了勾妖艷的唇,那一副風雲色變的眼神讓一旁獨孤夜的四個屬下冷汗直流,生怕冷寒煙一個生氣大動干戈動了胎氣。
「受傷?所以說,他跑去打架了,恩?」
齊刷刷的看了一眼冷寒煙的肚子,面露難色,哎呦,他們的小主子們,可不要驚着啊。
「看什麼看。」
冷寒煙一聲質問,四人齊刷刷的又把眼神移到地上,叫苦不堪。
嚶嚶嚶,夫人以前不是這樣的,雖然臉色很冷很危險,但是幾乎不對他們發這麼大的脾氣。
哎,孕婦果然喜怒無常,他們的小心臟,快被嚇死了。
「和誰動手受傷的?」
因為怕她懷孕生子難以顧忌,所以最終他們還是決定回到絕色皇宮生子,而如今這戒備森嚴里三層外三層根本沒有人能夠在這裏傷了夜。
而他受傷了,說明是他只願和人比試。
只不過,這天下,能傷了夜的人……
冷寒煙挑了挑眉,莫名的有些好奇。
「是,是和月先生。」
月兮臉色有些怪異,但是還是掙扎的回答了冷寒煙的問題。
其實,她也想不通,好端端的姑爺怎麼會和月先生過招比試,還動了真格。
*
月兮不懂,冷寒煙卻是懂得。
不怒反笑了起來,妖嬈的鳳眸微微眯起,仿佛月牙一般凝聚着笑意。
手溫柔的揉着已經圓如皮球的肚子,慵懶的打了個哈切。
能為什麼?
還不是夜心裏不舒服,不想找一個年齡比自己還要年長一倍的女婿唄,孩子臨盆的時間越近,怕是夜看月歸塵越不順眼。
略微收斂了些笑意:「他們二人,現在在哪兒?」
「在御書房。」
「在廚房。」
白衣和藍衣搶着回答。
恩?
冷寒煙眯着雙眼:「在御書房,在廚房?」
「奧,君上在御書房,月先生在廚房給夫人頓補品,說是小主子不日就要出生了,燉些有利於生產的藥。」
銀衣想了想,補充道。
*
「要不……」冷寒煙沉吟了一下,說道:「你們去柳府去把輕瑤給我請過來,好些天不見了,怪想她的。」
白衣和藍衣齊齊點頭,舒了一口氣,對視一眼。
嚇死他們了,真怕夫人讓他們去把君上和月先生都給請過來,那兩個,現在可是死對頭。
碰到一起天雷動地火,哪裏還有活路。
「怎麼,很慶幸?」
白衣和藍衣那兩個的小心思,怎麼能瞞的過她,如果是早些時候冷寒煙護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是最近實在是被獨孤夜和月歸塵監督的,成了一個
328:番外,夫妻情趣,生子前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