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夜一臉委屈的守在冷寒煙沐浴的池子外,一臉的陰沉。=樂=文=小說
都說了煙兒身上什麼味道她都喜歡,怎麼她還是不理他,一回去就去沐浴了?
身上鬱結的氣流在剛才得知了軒轅北野已經到了龍騰時更加濃烈。
「君上好像很憂慮的樣子,綠衣大哥,怎麼回事?」
剛回到帳篷的白衣得知了君上竟然去接了夫人回來,又是佩服,又是幸災樂禍。
「估計,是因為吃了夫人的閉門羹吧。」
藍衣壓低聲音對着白衣比劃了一下,不敢提示的太明顯。
「奧。」
白衣點了點頭,就不在說話了。
「還有可能是因為夫人的桃花,來了。」
綠衣看了一眼獨孤夜那複雜的表情,猜測道。
「那我們,是不是要躲得遠一點?」藍衣心情有些糾結,此時竟然有幾分羨慕起最早被安排在青樓受罰,此時在佈置張羅君上大婚的銀衣來。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這不是你說的嗎?」綠衣看了一眼藍衣,說道。
「也是。」
*
另一邊,獨孤夜糾結了半天,忽然站起身,向冷寒煙沐浴的房間走去。
血影悄無聲息的出現,攔住了獨孤夜。
「尊上正在沐浴更衣,攝政王怕是不便打擾。」
獨孤夜猛地臉色一黑,竟然敢攔他見媳婦?
「讓開。」
血影皺了皺眉,寸步不讓。
「讓他進來。」
一聲冷冽的女聲從帳篷里傳來,血影立刻退後一步,神色如常的收回手。
獨孤夜大手附在黑衣之後,此時微微的顫抖了片刻,似乎有些糾結。
煙兒讓他進去,他倒是心慌了。
這聲音,似乎聽着不太對。
「還不進來。」
冷寒煙微微帶着不耐煩的聲音響起,獨孤夜倏地掀開帘子,身影迅速的消失在眾人的眼線之中。
*
帳篷之中,瀰漫着真正淺薄的霧氣,帶着隱約香甜卻清爽的香味。
獨孤夜眼眸一深,喉結一動,下意識的咽了一口口水。
「獨孤夜,膽子肥的很啊,說好的在帳篷里等我回來呢?當初怎麼說的?」
內室,冷寒煙隨意的披了一件裏衣,慵懶的走了出來。
獨孤夜視線立刻匯聚在白霧之中緩緩走來的美人啊,不自覺的眼眸深了深,再也移不開。
因為剛沐浴,冷寒煙柔順如絲綢般的墨發此時沾染着點點水珠,披散在精緻的鎖骨之下,玲瓏有致魔鬼般性感的身材在那松松垮垮的裏衣覆蓋下若隱若現。
嬌嫩如薔薇花一般的紅唇微微張開,吐氣如蘭,偶爾還能看見那三寸丁香小舌,那鳳眸朦朧迷離,帶着濃濃的水霧。
獨孤夜只感覺全身一緊,看着冷寒煙每一個姿勢,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眼神,都覺得美得驚心動魄,撩人至極。
這確定不是來you惑他的?這個磨人的小妖精。
「煙兒。」嘶啞的聲音裏帶着壓抑的晴欲。
「站着別動。」
冷寒煙眉目之間染上了淡淡的威脅。
看見獨孤夜讓如狼一般狂野的眼神,默默的攏了攏衣襟,靠在一旁的美人榻上。
「你說,還想不想成親,讓你好好等我出來,順便籌備婚禮,為何總是不聽?」
「我有好好籌備啊,你說三日就歸,已經到了你我約定的時間,這三日我也的確一步未出帳篷,都在部署大婚事宜。你說,本君哪裏有違約?」
獨孤夜默默的像冷寒煙走了幾步,恨不得立馬把這個磨人的小妖精就地正法,他現在,渾身熱的很。
聞着那從冷寒煙身上傳來的體香味,他立刻心猿意馬了起來,理智全數消失不見,只想好好抱抱眼前的可人兒。
*
「算了,這次就原諒你了,你快過來給我用玄氣吹吹頭髮,有點冷。」
冷寒煙慵懶的在軟榻上微微的翻了一個身,嫵媚的鳳眸掃了一眼獨孤夜,將微微濕潤的頭髮披散在軟榻之上。
獨孤夜一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