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寒煙看着緊緊站在她身後,手執着牛角梳,準備為她梳頭的獨孤夜一眼。
「你在裏面,他們知道嗎?」
獨孤夜紫眸一凝:「怎麼,我見不得人?」
看着獨孤夜那傲嬌憋屈的表情,也知道這男人是鬧彆扭了,冷寒煙無奈的聳了聳肩。
「怎麼會,你哪是見不得人,分明就是太美貌了我要金屋藏嬌。」
冷寒煙看着獨孤夜得眼裏滿是認真,唬的獨孤夜一愣一愣的。
冷寒煙心裏偷笑,這睜眼說瞎話的本領真是越來越強了,看來她是夜色的血脈無疑,這一天性解放,就暴露了狐狸一般的腹黑。
「哼,金屋藏嬌?當初冷幽璃來了我要藏着,這你的屬下面前,我也要藏着?」
冷寒煙眸子一閃。
「當然不是了,只是你知道的,你我的身份都不能輕易泄露,若是有了牽連,怕是這消息瞬間就傳了出去,到時候風言風語的,哪裏應付的過來。」
冷寒煙其實心裏想的是,若是月兮不知道獨孤夜在裏面,若是貿然出手什麼的,引起了旁邊監視人的注意,可就不好了。
若是鬧大了,依照冷幽璃那反覆無常的性格,那崑崙神貂血,可能就沒那麼好拿了。
其實她不知道的是,月兮早就把獨孤夜看成冷寒煙的*了,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哪能攔着呢。
更何況,昨夜月兮看到冷寒煙在獨孤夜懷裏睡得安穩,呼吸綿長的樣子,一看就是信任至極的,她敢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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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會是打算腳踏兩條船,進屋藏一個嬌,屋外娶一個夫吧?」
獨孤夜不太相信的看着冷寒煙,眼裏的狐疑讓冷寒煙忍俊不禁。
「天哪,夜,你什麼時候變得如此這般疑神疑鬼的,冷幽璃那樣的,我怎麼會看的上?不是給自己找罪受嗎?」
哼。
「冷幽璃那樣的,當初平熙帝宴會你還說只要他那樣的,怎麼,現在不要了?」
獨孤夜的紫眸生冷,快要粹了冰霜似的寒。
想起當初煙兒在宴會上和冷寒鈺說只要冷幽璃那樣的美人,他氣的殺氣都涌了上來。
恨不得現在就去找冷幽璃大戰三百回合,揍死那丫的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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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寒煙這下明白了,感情她當初雖然設了陣法,這冷幽璃和獨孤夜都是聽得明明白白的。
這唇語也不是太好學吧,這一個兩個的沒事怎麼能去學了這玩意呢。
這下可怎麼推脫呢?
「說不出話了?我看你就是三心二意,見一個……」
獨孤夜停住說話的趨勢,眸中閃過懊惱,明明是在吃醋,怎麼說到後面跟個怨婦似的。
薄唇抿成一條完美的線條,沒有繼續講話。
「見一個,什麼?」
冷寒煙看着獨孤夜沒有說話,知道了這廝醋缸翻了也不會講出見一個愛一個這樣令自己憋屈的話,可還是忍不出戲弄獨孤夜。
她為何覺得這樣吃醋的獨孤夜,比冷血嗜殺的攝政王好多了?
雖然那樣的夜很霸氣很勾人沒有錯,但是這樣的他顯然更生動真實。
看來她以後要多招惹他,看他炸不炸毛。
獨孤夜沒有說話,只是繼續拿着冷寒煙的牛角梳,認真的替她梳理着秀髮,靈活的手指在她的墨發中穿插,不多時,便紮好了頭髮,取一根紫色的天蠶絲將墨發系好,低頭,在秀髮上,落下一吻。
「煙兒,你要是見一個愛一個,我便見一個殺一個。」
最好是,除了他,一個不留。
冷寒煙不知該喜還是該怒。
她覺得,太強的佔有欲是雙刃劍,處理的好,便是幸福,處理不好,便是悲劇。
她怎麼肯能,這輩子只和他一個人交流?
「我儘量,你知道的,我現在的心裏,只有你,只要你不負我,我今生不會愛上其他人。
但是你答應過我的,不輕易手染血色,我不想你隨性的對我身邊的人下殺手,你懂嗎?」
獨孤夜點了點頭,神色寧靜而又安詳,像是聽進了冷寒煙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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梳好頭髮之後,冷寒煙喚
169:獨孤調戲,寒煙嬌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