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非他親生?
許安好的眼睛睜得大大的。
那個孩子,不是他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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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不是他的孩子,那就是他謝家的種,他謝安泊別想找藉口掩蓋自己的不恥,把這些罪行全強加在我的身上!」
「江先生,謝先生這次拿出的可是經過相應機構出示的證明,您-」
「證明那些東西都是可以捏造的,他謝安泊既然要撇清一切關係當然要做好十足的準備!」
「江先生,對於你醫院出現的偽造病歷事件你現在有什麼想說的!」
「還有,江太太,你的女婿謝先生今天在公佈孩子證明時,還公佈了你因為賭債找他借錢打下的巨額欠條,這些情況都是屬實嗎?」
「謝先生的律師坦言說江太太在謝先生手裏借過的巨款足以買下你的江氏醫院,這個小時是真的嗎?」
「江先生,最近醫院高層也出現了人員變動,聽說江氏即將易主,傳聞要接手江氏的人便是持有了你江氏股份超過一半以上的謝先生,也就是你的女婿,這件事是謠傳還是事實!」
「江先生,江太太!」
「滾-」
被圍堵在江家大門也不能進的江久明夫婦跟一大群圍在江家大門口的記者們撕扯了一番,等江久明終於擠進了自己的家時,聽見門外那喧囂不已的聲音,一雙眼睛都紅了。
「怎麼辦?我們要怎麼辦?」
才從公安局出來的許諾本就精神有些恍惚,女兒跳樓身亡,她都沒有機會去看一眼女兒的屍體,又被臨時看押了兩天,出了看押室的門之後,她的腳步都是漂浮着的。
許諾喃喃自語,走在前面的江久明卻突然腳步一停,轉身一個耳光重重得煽了過來。
許諾一個不慎,便被這個耳光煽得跌倒在地。
「啪--」
捂着臉的她一臉蒼白地看着怒氣沖沖恨不得要將她生吞活剝了的江久明,害怕地連一句質問的話都不敢問,只是捂着臉一個勁得發抖。
「你居然還嗜賭,你居然去找他借過錢,你這個踐人,我為什麼當年就不連着把你的手給一起給跺了!」
「啊-」
江久明一手抓住了許諾的頭髮,將她的頭往門上狠狠地撞着。
「你這個踐人,我江家都快被你給敗光了,你這麼多年吃我的用我的花我的,到現在還給我欠下這麼一屁股的爛賬!」
許諾被摁着往門上撞,頭髮被扯亂的她痛得大叫出聲,又是哭又是求饒。
「我錯了,我再也不去賭了,我錯了!求你,啊-」
許諾的哭求沒有得到江久明的憐憫,當許諾發現江久明用扯壞的裙子布條要將她綁起來時,她看到他眼睛裏因為仇恨而激發出來的猩紅,驚恐得要大叫,但嘴巴里卻被他緊緊捂住。
她睜大着眼睛看着江久明那猩紅的眸子,聽着他魔鬼般地殘忍地沉笑。
「既然你管不住你這雙手,那我只好替你給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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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證據足以讓他吃幾年的牢飯了!」
邵兆莫讓助理余廉把所有的資料都準備好,進入司法程序。
江久明那個老東西,這次不死也要他狠狠地栽上一個跟斗!
「那些消息一發佈出去,風向倒戈,不過心,不會對你有太大的影響!」
頂多是罵他蠢罵他笨的人一籮筐而已!
邵兆莫看着沒有說話的謝安泊,謝安泊能做出這個決定讓他感覺很欣慰,不再需要身邊的人再替他擔心,一切都好!
「兆莫!」謝安泊看着為他籌劃的邵兆莫,臉上雖然還有濃濃的倦色,但氣色卻不再是前兩天的死氣沉沉。
「謝謝你!」
謝安泊望着邵兆莫,真誠地道謝,邵兆莫擺擺手,想了想,「你要是真要謝我,就麻煩你趕緊還我的當事人一個清白,一個女人背上那樣的名聲總歸是不好的,更何況她還有個女兒,即便是她不在意,可她的孩子呢?要是那個孩子因為那些流言碎語受到了傷害,你不內疚?」
謝安泊的神色微微一滯,表情有些遲疑,放在唇瓣的手像是僵直了一般,一動不動!
「兆莫,其實,其實
040:她,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