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爾薩道:「什麼法子?你那麼沒創意的暴力點子就免了。」
蓋因敲了他一下,這才道:「小白兔啊,讓克里夫也嘗嘗那玩意兒的滋味。等他變成諾曼那副模樣,看他還怎麼囂張得起來。」
這確實是個好法子,既出了一口惡氣,又不會顯得暴力。更重要的是,要是克里夫也變成了諾曼那副廢柴樣,將是多麼大快人心的事。
想到這裏,索爾三人無不一陣惡寒,這…這還真他娘的損啊。
說做就做,蓋因立刻向那天審問諾曼的房間走去:「我記得那東西還放在裏面。」
「喂,不用做的這麼絕吧?」達斯忍不住勸道。
沃爾薩也道:「他好歹也是迪拿爾最有權勢的貴族,還是給他留點尊嚴好了。」
蓋因不屑道:「要是他抵擋得住小白兔的誘惑,我才真的佩服他。否則,就只能怪他意志不堅定了。」
說着,蓋因已走到門口,哪知他推開門,卻不由發出一聲驚呼。
「怎麼了?」以為他遇上什麼事,三人連忙跑過去。
蓋因指着房間道:「小…小白兔不見了。」
「什麼?」索爾大吃一驚,連忙向房間裏看去。
因為是做審訊用的,這個房間空蕩蕩的,只有一張桌子,幾把椅子,此外別無他物。此刻,在本該放着小白兔的桌子上,卻空空如野。
「怎麼回事,難道有人把它偷走了?」沃爾薩驚訝的道。
索爾搖搖頭:「不會,我的屬下都是可以信賴的人,他們不會做這種事。況且,偷走小白兔也毫無用處。」
「那怎麼會…」達斯皺眉道,突然,他的目光不由自主看向另三人。
索爾三人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蓋因怒道:「你這是什麼眼神?難道你認為小偷在我們中間嗎?」
達斯哼道:「有什麼不可能的。你們對小白兔起意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
沃爾薩怒道:「那你呢,你也不是一樣?」
達斯傲然道:「別傻了,身為堂堂王子,我會做這種沒品的事嗎?」
「當然會。」另三人立刻異口同聲的道。
蓋因開始為自己辯解:「要說嫌疑,當然是我最輕。要是我偷了它,還會主動要來這裏拿嗎?」
索爾看了他一眼:「為什麼不會?你故意這麼做,就可以混淆視聽,在我們面前撇清關係了。」
還沒等蓋因說話,沃爾薩就急忙道:「當然是我最沒嫌疑。要知道小白兔的第一個受害者就是我,我還會幹這種自虐的事嗎?」
達斯微微冷笑:「也許正因為你是受害者,才對它的興趣特別大。沒見諾曼被它整得要死要活,卻反而改變態度了嗎?」
沃爾薩急道:「可我根本…」
卻見索爾打斷他道:「嘖嘖,要說最清白的,自然是我了。要知道我可是花了300萬封印了小白兔,又怎麼會監守自盜呢?」
「切,我看最有嫌疑就是你。」蓋因做了個不雅的姿勢:「誰知道你說封印它,背地裏打的是什麼主意。也許你買下小白兔,就是為了一個人獨享。」
「什麼?我看你才像是做這種事的人。」
「我想起來了,達斯昨天你出去上了好幾次廁所,每次時間都特別久,是不是來這裏偷東西了?」
「靠,我那是便秘。等等,你這個變態,難道我上幾次廁所你也有留意?」
「那只是巧合而已…這不是重點吧?我是說你最有嫌疑。」
「蓋因你今早不是找克雷斯來後院比劍嗎?難道你的目的其實是…」
……
很快,推理就變成互相指責和揭短的爭吵。然而吵來吵去,幾人甚至互相挖出了對方這兩天做過的每一件事,但對究竟是誰偷了小白兔,仍舊毫無頭緒。
最後,弄得滿頭大汗的幾人互相看看,同時道:「誰偷了誰註定下半輩子再也泡不到妞兒。」
就這樣,這件小白兔的下落,便成了永遠的謎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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