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把是很老的樣式,布鞋也是納底的那種,我們這裏壯族特有的黑色布鞋,頭髮是女人的頭髮,很長,很黑。.|那個時候,他只是民警,也不可能拿到什麼dna的化驗檢查單什麼的。所以頭髮是送了檢查了,但是他不知道結果。不過血跡他的知道的。血是凝固的,血型的混合的,就是那三個護士相同血型的血。
這件事當時是當成一個病人報復醫院的惡作劇來處理的。現在想來,如果真是跟玄學扯上關係的話,那麼那地上的血,很可能就的那三個護士的血,而不僅僅是相同血型。
後來那些東西,都燒了。這麼多年也沒有再出現過。沒有想到還是再次出現了。
我在晚飯桌上說:「要不我們也燒了就得了吧。」
堂弟緩緩吐了口氣道:「現在在四天了,那些東西估計醫院的人早就燒了,而且就算燒了還不是死人了。」
吃過飯,堂弟就給二叔和李叔打了電話,呼叫外援啊。畢竟這次是厲害的角色。我們可不想真出現什麼事。
接下來的幾天,堂弟也是埋頭看書找類似的事件處理辦法出來。岑老的書,寫有很多道法上禁忌的方法,也有很多跟惡鬼硬碰硬的方法。只是不到萬不得已,我們是不會輕易嘗試的。
到第五天的時候,二叔來了,李叔也來了。聚集在我們家開會呢。表弟也過來湊熱鬧了,帶了好幾個酒店打包的菜來孝敬長輩呢。
堂弟提出用硬碰硬的做法,封了那老太太,或者直接用桃木劍把老太太弄得魂飛魄散。
二叔和李叔都不同意。他們的意見就是那邊自然有那邊的規矩,她這麼做也是壞了規矩啊。自然有那邊的人處置她。要是堂弟出了這個頭,就怕以後的報應會跟着來的。還是保命下來就好。大不了,十幾年後她在出現,到時候誰有本事誰搞定她,現在咱們還是不要出頭的好。
畢竟是老一輩啊,沉穩啊,沒那麼大的野心啊。
其實我發覺,堂弟也是看了岑老的那些書之後,野心才大起來的,如果是以前,他是絕對不敢這麼做的。
既然是要保命,那麼就要從黃醫生那邊下手。讓黃醫生那天就先不去上班了,讓他給點血,在紙人上綁上八字燒了擋替身什麼的。
這個也是農村應付這種事情常用的土方法。.|沒有什麼華麗麗地鬥法啊。
接着就是準備階段了。魏華的兩個紙人(暫且說是他的吧),堂弟可是研究了一個晚上的,所以二叔吩咐他做紙人的時候,他做好完工交給二叔,二叔還看得一愣一愣的呢。
那邊二叔和李叔也在做着準備,堂弟卻悄悄找到我,讓我幫忙,到時候要是二叔李叔搞不定那老太太,他就來硬的,讓我跟着他一起準備裝備。
雖然心中很不安,但是我還是幫了堂弟的忙。因為我印象里,這樣的凶鬼,出現過兩次,一次是我們小區里是小三,爺爺也在那次,他們失敗了。還有一次就是那醫院裏的產婦,還是提着鬧鐘的產婦。如果不是岑棉半途劫走了,其實我們成功的幾率有多大,我也不知道。
兩次,我們的成功率是零啊!所以堂弟提出留一手的時候,我同意了。
萬一到時候真怎麼樣了,至少要保住我自己的小命先。
在接到堂弟的電話,讓黃醫生去我家,他到我家那是一臉的緊張啊。
李叔跟黃醫生說了很多,最後讓他明天別上班,就去廟裏呆一天。就算不跪在菩薩前,也要在廟裏找個地方坐下,反正就是別出那小廟。能拖多久算多久。
而我們就趁着六點醫生交接班的時候進那廁所去做法事。儘量不讓保安發現。畢竟這種事情公開做不太好。
六點要是廟裏關門了,就讓他在廟門口旁邊坐着,等到接到他們電話在離開。
黃醫生那笨蛋竟然問道:「萬一你們幾個都死在那廁所里了,我就在那廟門口一晚上啊?」
我真相踹他從我們家陽台飛下去。
零子拿着毛筆,在一旁的黃符紙上,寫下了黃醫生的八字,一邊說道:「放心,金子肯定會活得好好的。你要是害怕,就給她打電話吧。要是手機打不通,就是我們在忙着呢。」
說完,他朝着黃醫生伸出一隻手道:「手給我一下。」
黃醫生還是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