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等我回答就掛斷了電話。.我把他的話轉達給了身旁那兩個男人聽,表弟吃驚着說道:「他養的?這麼說養陰胎的方法是他教那女人的。」
「各走各路,拽成那個樣子,還說這句話。」堂弟說道。
那個時候的堂弟也沒有說什麼挑戰到底的話,畢竟我們這點水平,如果魏華真有心下手的話,估計我們早就死了。只是他為什麼不對我們下手呢?他害了那麼多人,說他是善良,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不會是他愛上我了吧?惡寒啊~~
堂弟和表弟上樓要的紅包,我是在車子裏等着了。那時候,真的就是一腦袋的漿糊,都亂了,全都亂了。
以前一直在找**oss,現在找到了,直接面對了,卻不知道應該怎麼去繼續下去。
我們回到家的時候是直接倒頭就睡,直到阿姨叫我們起來吃晚飯。
在晚飯上,我們三個人斷斷續續跟我哥說了今天的事情。我哥說這樣不是最好的嗎?從此各走各的路,我們的小日子繼續下去。
可是堂弟卻放下了筷子,很嚴肅地說道:「怎麼可以呢?這件事要是我們不知道就算了。現在我們還知道了,難道我們不應該當英雄嗎?再說了,我們幾個的實力,也絕對不比他差。只要我姐同意讓我煉化了,我絕對能橫掃半個中國。打**oss從來就不是靠什麼技巧的,就是靠裝備啊!只要有裝備,那就是魯班我都能撂倒了。」
我狠狠瞪了他一眼道:「別亂說話啊。還魯班呢!小心人家魯班的後人瞪你眼,你就玩完了。」
魯班,在大家的眼中是個什麼樣子的人呢?上小學的時候,我只知道他發明了鋸子。上中學的時候,我知道他是個木匠會建房子。上高中的時候,我知道魯班還會做鎖頭。讀大學的時候,我不淡定了,魯班還會做兵器啊!而且到現在,很多魯班工藝都是科學解釋不了的。
這些都是教科書里有記載的,而教科書里沒有記載的,那是搖滾道士和我聊天的時候說起的。
魯班經,道法上俗稱缺一門。這個全中國會的人很少很少,而且都是家族式的。魯班在道教那也是一個神級的人物了。
為什麼在這裏花了這麼多筆墨去寫魯班,不是為了騙字數的。而是因為這件事沒幾天,老宋那小徒弟就帶着那口小棺材來到了我們家。
因為上次合作愉快,還和他一起去了ktv,之後還住在我們家一晚,那一下就熟悉了很多啊。
他來得很突然,甚至我們都不在家。正是周末,我們一家人在我爸媽那邊,堂弟去了表弟那邊。他是就是這個時候去我們家的。
保安給我打電話,問給不給他上樓的時候,我說我在我爸媽這邊呢。之後,讓保安把電話給了小徒弟。
當時我真的很意外。他要來怎麼也不事先打個電話來呢?
我在手機中聽到了他快要哭出來的聲音說道:「金子姐……」
「別啊,你和我差不了幾個月,叫金子就行了。」
說是小徒弟,他比零子要多好幾歲呢。和我差不多了。也就是跟着零子叫我姐的。
他也不在乎我說什麼,接着說道:「我師父大概不行了。他全段時間做的那個小棺材,今早被人送過來了,就放他門口。」
老宋的情況,我大概也知道一些的。他那時候,住院兩個星期就堅持要出院了。其實吧他在醫院也沒檢出什麼病來。一開始是說發燒,之後燒退了,整個人虛得厲害。
接回去就讓他之前養着的那幾個辦喪事的隊伍里的小孩輪流照顧他。小徒弟也是天天去的。基本上算是餓不着冷不着了的。
但是就是整個人虛了,補不回去了。上次堂弟還去看他了,說是能起來了,但是走不了,就讓人扶着躺躺椅上曬太陽了。
兩個月前還神采奕奕地一個人去融水三江那邊找塊木頭做小棺材,這一下就成了這個樣子了。
聽到老徒弟說這個事,我感覺事情可能不是那麼簡單的。畢竟那小棺材原來就是小鍾定做的啊。我找了個藉口說家裏電腦還開着,要回家關一下。
一般電腦開機太久不動,都會待機黑屏吧。可是我媽媽不知道啊,還一個勁說萬一開久了熱了燒了什麼的,就算不燒了,也會用電費吧。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