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我眼花了吧。!>我朝着小梅一笑道:「好了,明天再來看你吧,我先回去了。我寶寶大概要睡醒了。」
「金子姐再見。跟你聊天真愉快。」
我朝着她笑笑。在回家的路上,我的眉頭一直皺着,就連後來撞到了剛從電梯裏出來的堂弟才回過神來。
堂弟一身的黑色的加厚加絨運動服,裏面還是風騷的穿着矮領的t恤,露出鎖骨來。(本來想說性感的鎖骨的,尼瑪的,我是他姐啊。)
我白了他一眼道:「約會去啊?」
堂弟一笑,道:「消失一星期,我陪人家看看那小礦去。有事電話聯繫,幫我擋着我爸一點啊。」
「難怪穿得那麼黑,敢情是要下礦的啊。」
堂弟還想說着什麼,手機響了,人家來電話催了。他剛要繼續往外走,我就拉住了他,說道:「小梅那房間有點不對勁。我剛才好像看到那牆上的海報有血紅的眼睛看着我呢。」
「誰是小梅啊?姐,小漠車子在外面等着了,有什麼電話上說啊。」他一下就躥出去了,沒辦法啊,約會比堂姐大多了。
我回到家裏,想了一下,還是覺得不對勁。我不會是眼花啊,而且小梅也說她晚上睡不着的時候感覺有很多人在看着她。
所以寶寶醒來之後,吃過午點整理乾淨,都已經下午五點多了,我還是抱着寶寶拿着我的化妝盒再次去了小梅家。
小梅的爸爸,是一個中學老師,下午沒課就能回家了。她爸爸看到我來,還是很吃驚的,出於禮貌,還是把我讓進了屋子裏。小梅聽到我來了,也跟高興,吊着那隻手就出來了。我趕緊把孩子抱開一些。要不孩子小,還很調皮,一會要是碰着了可不好說的。
我從化妝盒裏拿出了羅盤,將我寶寶推到小梅媽媽身旁,說道:「幫我看下。」說完我就拿着羅盤走進了房間中。
冬天的五點多,加上那天是陰天,房間中放着窗簾顯得很昏暗。身體感覺,那至少是七點多的模樣了。
我照着看羅盤的程序,房門走三步,看了這個房間在整個房子的山向。由於這邊樓和我們那邊那棟是不一樣的格局,我一時也弄不清楚房間在整個房子的方位如果,問了小梅爸爸要了紙筆。.)
小區中的人都知道我會這個,他爸爸看着我那樣子馬上遞上了紙筆。我就在房門前畫出了房子的基本框架,對着羅盤一看,驚住了!這個房間在凶位上啊。當初建房子怎麼就沒有多注意呢。不過也難說啊,九星飛伏,現在看是凶位,說不定建房子的那年這個位置沒事呢。
小梅爸爸緊張地問道:「金子,我們家風水怎麼了?當初搬家的時候也沒好好看呢。」
我朝他一笑,沒有說話,就拿着羅盤走進了房間中。
牆上那麼多的海報呢,我心中緊張着還是不由自主地尋找着那血紅的眼眸。
掃過一圈那些海報,我才看向了羅盤。
然後「啪」的一下,將羅盤合上了,然後緩緩退出房間,關門。
要問我為什麼,那麼當你進入房間看到羅盤指針不規則顫抖的時候,你會怎麼做?當大師,除魔衛道?我看大師就不用當了,當個堂吉訶德在那瞎舞一通還差不多。
現實一點,看到羅盤指針晃動,合上羅盤,什麼也別說,離開關門。
這個可不只是堂弟和二叔的通常做法,李居明大師也是這麼教的。也許人家是大師遇到這種事情能挑戰一下,但是人家教學生,就是讓學生先退出去的。
咱們這種在風水行業里是小灰塵,還是乖乖退出去吧。找鬼掐那是不好玩的。
小梅爸爸看我出來了更是緊張地問:「金子,你說說啊,這是怎麼了?那房間真有……不乾淨的東西?」
我收回羅盤,將寶寶抱了過來,說道:「讓小梅先別回房間了,我想想怎麼辦吧。」
這樣一來,也算是默認了他們的猜想了。
現在我能確定那個房間確實有不乾淨的東西存在。之前小梅沒有感覺,是因為她身體好,陽氣旺,而現在她手摺了,身體狀況下降,讓她陽氣弱下來,自然就會感覺到那些東西了。她說晚上睡不着的時候,感覺有人看着,應該髒東西就依附在那些海報上吧。
畢竟孤魂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