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事情,他們雖然不是完全知道,完全理解,但是他們也是很配合的。i^也許有親會說,哪有警察這麼配合風水先生的工作啊。警察也是人啊,親自經歷了一些事情之後,怎麼還能當做不知道呢?那微博上,那警察誰誰誰,和那什麼什麼道人,不是一對好基友嗎?
老警察給我回復的時候是一個星期之後了。拿着老警察留在大門保安那給我的大信封,我的心很緊張啊。
岑國興的女兒啊!有可能是魏華的女兒!也有可能是魏華的姐姐?不過怎麼就不是魏華呢?怎麼是女兒呢?岑國興的兒子不是魏華嗎?唉!各種混亂啊。
打開了大信封。老警察可真謹慎。沒有任何的官方資料,甚至複印件也沒有。就一張紙條,上面寫着:岑雨華29市工商銀行
沒了!唉,算了有這些已經足夠了。
晚上吃晚飯的時候,我跟我哥和堂弟說了這件事。堂弟表示,明天和我一起過去看看。我哥無所謂,在市區的銀行里能出什麼事啊?
第二天,我們還是等到寶寶睡着了才出門的。阿姨還是那麼嘟囔着,但是也沒再威脅說要告訴我爸媽了。
因為是在市區里,我是穿着短短的蓬蓬裙,雪紡無袖衫,高跟鞋,還拿着一把遮陽傘的。這身可是新衣服啊。加上化了妝,怕陽光,戴上了墨鏡。
堂弟在下車的時候,就動作快了一些,幫我開了車門。我還疑惑地看着他怎麼就這紳士風度了呢。他來了一句:「你這個樣子,給我的壓力很大,感覺我就是你司機了。」
呃,我的車子回來了啊。看上去,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過。現在修理車子的技術是很高的。
我走在前面,一直走進了銀行里,才發覺堂弟沒有跟上來的。我回頭看他,他就站在人家銀行門口那貔貅面前發呆着呢。
「看什麼呢?這種市裏的銀行都有神獸把門的。」是銀行啊,不是支行。是一個市區的分行,就是總行下來就是分行的那種。這種銀行不辦理什麼存錢取錢的,就是整個市區的帳罷了。
堂弟追着跑了過來,說道:「那神獸被人破壞了。原來應該是開光過的。&*";我猜他們這裏業績肯定是大不如前……」
堂弟的最後語音拖得很長,站在那大門前,環視着銀行里,頓了一下才說道:「不只是大不如前啊,還肯定出了大問題了。」
我白了他一眼,低聲道:「我們來找人的,你給人家看風水,人家又不給你錢!」
進了那銀行,我們又不是辦理業務的,這種領導才會呆着的地方也找不到什麼好藉口。所以保安靠近我們的時候,我馬上擺出了微笑的姿勢,說道:「麻煩問一下,岑雨華在嗎?我們是來找她的。」
「岑主任啊。她今天上班呢。你們上三樓找她吧。」
喲,還是主任呢!喲,這就是銀行的保安啊。好假啊。還不如我們小區呢。至少也給岑雨華打個電話,確認要不要我們上去啊。
我和堂弟是直接從樓梯走上去的,不愧是銀行啊,夠氣派的。
上到了三樓,見個人就問岑雨華呢。最後找到了岑雨華的辦公室。
我們還沒進門呢,就聽到裏面的聲音。總結一下,就是一個男人在罵一個女人,說女人業務能力不行,讓銀行的業績下滑了很多等等。最後還威脅說,要是下一個季度沒有改進的話,就不要當這個主任了。
然後那男人開門出來了,我和堂弟就站在門前,他臉色不太好地朝着我們點點頭就離開了。
我想如果不是因為有規定,群眾上門辦事都要禮貌相待,不能轉身就走的話,他估計會直接看也不看我們一眼就離開的。
辦公室里,一個穿着白色套裝的女人正在站在那很明顯的生氣着。我上前,敲敲已經打開的門板,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她轉頭過來的瞬間,我和堂弟都僵住了那麼一兩秒中。
岑雨華!岑雨華啊!如果說他和魏華沒有一點關係那絕對說不過去啊。也不是像電視劇里演的那麼誇張,媽媽和女兒一個演員的。直是不能忽略的是岑雨華的五官給人的感覺就是有着魏華的痕跡啊。這明顯着就是有血緣關係的啊。
岑雨華看着我們也沒上門好語氣地說道:「你們找誰啊?」
「找岑雨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