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剛說,他老婆一直都有心臟病,兩人結婚就沒打算要孩子,準備過幾年他復原回來,就領養一個孩子的。【熱門//結果就出事了。她老婆心臟的問題,不時會去醫院。急診也去過一次。
我想到了原因,暗中人知道元剛老婆純陽命的原因。醫院裏那個韋醫生,不就是他的一個眼線嗎?
從他們家裏出來,在車子上,我問堂弟:「人死了,火化了,燒沒了,如果還想抽魂可能嗎?」
堂弟地回答是:「我們做不到,但是小說里有說做得到的。怎麼了?」
「那天姓岑的是拿着一個骨灰盒去的殯儀館,聽到我喊他,他一下就跑來,明顯就是做賊心虛啊。也許他根本想不到我們會守着那個女鬼吧。那叫魂問米什麼的,不是和抽魂差不多嗎?」我又問道。
「差多了。」堂弟道,「叫魂,人必須是活的。問米也只是請鬼上身,又不能直接抓走的。抽魂那是不管人死人活,直接抽走抓起來啊。」
堂弟突然停了車子,我看着他下車買了一包狗糧。我疑惑着問道:「你買這個幹嘛啊?表弟養狗了?」
堂弟回了車子上就說道:「今天還早,我們去看下老鐘的黑狗吧。那是功臣啊。」
沒有我拒絕的權利,堂弟已經直接開車朝着鄰縣去了。
反正車程也不算遠,所以我也就沒有堅持什麼。等我們的車子停在小鍾那診所門口的時候,診所里沒有一個人。但是藥櫃裏,一個抽屜卻很不一般的露出了一條縫。
這個抽屜沒有關好並不算什麼事,賣中藥的這樣的事情多了去了。只是很整齊的藥櫃,怎麼就單單那個開了條縫呢?
堂弟沒有注意到這個,拿着拿包狗糧就往裏走,還邊喊着:「老鍾,我來看望你們家那功臣黑狗了。」我快速地走了進藥櫃前,墊着腳,試圖拉開了那抽屜。第一次發覺長高點也是有很多好處的。
我這邊還沒有打開着,只摸到了裏面的東西,就聽到了門外有人喊道:「你幹嘛呢?頭東西啊!」
我驚得縮回手去,連忙說道:「沒有,沒有,我們認識鍾醫生的。」
說着這話的時候,小鍾正拉着堂弟從裏面院子裏出來呢。堂弟那是一臉臭的啊。他說道:「你爸是不是不在啊。不在家也行啊,我給那黑狗送東西去。要知道,那黑狗前幾天可英勇了。他咬了一個被紅線綁着的布娃娃,救出了一個被壞人抓住的女鬼。那是救人,不,救鬼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啊。」
「我爸身體不舒服呢。真的。這幾天我也沒看到什么姓岑的來找他啊。」
我湊上去,說道:「鍾醫生,你怎麼把骨灰盒收在藥櫃裏啊。」就是那個骨灰盒。我摸到了。雖然不確定,但是摸着那手感就像啊。每次我們查線索的時候都斷開,都不會像小說里的寫得那麼順利。但是這一次,沒有想到,還真是讓我順利了一次呢?要知道風水輪流轉不可能每次都是我倒霉的。
小鍾臉上明顯的僵了一下,道:「什麼骨灰盒啊?」
「準備裝那彩娟的骨灰盒啊。」我說道,「沒有想到小鍾還是個高手呢。靠着骨灰就能抽魂的本事,估計全中國沒幾個了吧。」我指指那最高層已經露出一條縫隙的抽屜。
「那個不是我的!等等,金子,你的意思是……你們懷疑我是壞人?」
堂弟拋着手中的狗糧,沒說話,我也沒說話。小鍾就顯得更加急了。他說道:「我……我真的不知道那些事情啊。而且我也不懂那些。我知道,學中醫的,很多人都相信風水,但是並不是說就都會啊。上次我老婆那件事,不是還請你們幫忙的嗎?說不定那骨灰盒是我爸放進去的。而且你們看,我這門面打開着,你們都能自己進來了。說不定那暗中人進來放了盒子就走了呢?如果是我的,怎麼會不收好就離開呢?」
「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故意的啊?對了,小鍾啊,你也認識那個姓岑的吧。要不他都在你家進出了,你在這大廳里坐着難道都沒有看到啊。」我還在瞎說着。堂弟已經朝外走了。到了門口,他喊道:「回家了。姐!」走出了診所,他還對小鍾說道:「小鍾,記得把狗糧給那黑狗啊。黑狗真的萌物啊!」
我也跟着離開了。只不過我怎麼發覺我們越來越像來人家家裏撒潑的無賴呢?這個要不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