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的一個星期之後,我和堂弟第二次進了那村子。
被害的小女孩的純陽命,有着煉小鬼的特徵。雖然孩子已經送走了,但是線索還沒有斷啊。我們隔了那一個星期,就是為了讓孩子的父母給我們造勢,在村子吹,我們有多麼多麼的厲害,我們多麼多麼的神奇,我們多麼多麼的正宗。然後我們再去那村子的時候,問什麼都會得到別人的配合了。
正如我預料的一樣。再一次進那村子,我帶上了我寶寶一起去。這是增加可信度啊。增加和那些媽媽的距離。要知道,八卦從來都是女人比較厲害的。
我們抱着孩子,在那油菜花田裏玩了一會,村里人就有人傳出了風聲,說那給金華招魂上路的風水先生又來了。帶着孩子在油菜花田裏玩呢。一個小時之後,很多村民都過來看熱鬧了。
我在那樹蔭下,和他們瞎扯了起來。從養孩子,到生孩子後的瘦身。女人是神奇的生物,就是從這些,我都能扯到那看墳山的人身上去。
當我問道:「上次不是說,有人來給你們這麼哪戶人家看過墳山嗎?」
其中一個大媳婦,看上去也就三十多歲,從聊天的內容來看,她兒子剛上小學。她說道:「是我家,我家孩子爺爺叫人來看的,給我太爺爺遷葬呢。」
「好好的怎麼要遷葬啊?」堂弟問。在我們這裏遷葬是大事。死人棺材入土,五年之後遷葬。需要開棺,把先人骨頭,從腳趾一路撿出來,放在金壇里。(金壇,模樣就是個罈子。沒印象的去看林正英的鬼片吧。林正英很多鬼片都是以我們這邊為背景的。有一節,那徒弟在山上尿尿,尿到金壇,金壇還說他的尿咸了。)遷葬下葬的不是棺材而是金壇。除了這一次遷葬之外,沒有遇到什麼大事,逼不得已,是不會遷葬的。
那大媳婦說道:「是老墳後面踏了,打雷劈了旁邊的一棵大樹,很多人說位置不好,就找人來看遷墳了。」
「那是誰來看的。有電話嗎?」這年代,別說看墳的了。就是街上撿垃圾的都能配個手機。
大媳婦說道:「那要問我們家爺爺了。」
就這樣,我們轉戰進了村子,直奔那大媳婦家。大媳婦家爺爺一聽說是上次那能招魂帶路的先生來了,趕緊擺了一桌子好飯菜啊。那家和堂弟老家的房子差不多,都是我們這裏農村常見的樣式。我女兒依舊對那院子裏小小的小狗崽感興趣,只因為小狗沒斷奶,母狗守着,我要抱着她,要不她就撲小狗崽身上去了。
所以這頓飯吃得艱難啊。那大媳婦幫我抱着我才能吃上幾口。基本上都的堂弟在幫忙打聽事情的。
但是我也聽了個大概。那來看墳山的人,姓岑。不是耳東陳,而是平舌音岑。這個岑在我們這裏停少見的。是一個大概三十多四十的人。說話是本地口音。不知道家在哪裏。他也是聽人介紹來的。那介紹的人,也是聽人介紹來的。
在回去的路上,我們就更疑惑了。還以為這回能指證出是老鍾還是李叔了呢。怎麼多出了一個姓岑的啊。
不是說我們這附近,真正懂行的就那麼兩個嗎?不過也不奇怪,中國很多高人都的避世的。要是碰到一個想做壞事的,他絕對不會到處宣揚。
只是這麼介紹來介紹去的,我們還不知道那對金華下手的人是不是就是這個來看墳地,無意中看到這個純陽命的小女孩的岑……先生呢。所以我們並不打算一個一個介紹人找下去。
我們手裏還有着那張符,我也曾經是他的目標,只要他還沒有成功,那麼我就一定會是下一個目標,他就一定還會再出現。
晚上,堂弟把這件事在電話里給二叔說了。二叔疑惑着也不知道那岑先生是個什麼任人物,只叫我們多小心。不行就別這麼直接撞槍口上了,等着保命就行了。
如果是一般人,要保命我還能說,我去學散打,我隨時準備防狼電機棒。可人家是高人啊,要害人,那麼殺人不見血的。我們怎麼防啊?就是整天不出門,他要真是高手,也能害死我。
所以我不贊同二叔的說法,我和堂弟依舊打聽着那符的線索。
網絡是神奇的東西,我那帖子在沉沉浮浮之間,終於讓我收穫了一點消息。有個馬甲叫天罡北斗陣的人回復我說,那符他見過,不確定是幹嘛的,但是知道我們惹了大
第三十四章厲鬼屋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