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背的五行相生相剋是這樣的。
是金水木火土。
不是通常說的金木水火土。
哇~我第一次見鬼啊~雖然看着就是那麼假!但是至少也是見到了啊。
堂弟道:「刪除了吧,別讓寶寶看到。
」但是我還是私心的把那相片上寶寶的臉都打了馬賽克,然後發到了我們本地的一個鬼話論壇里。
然後才把那幾張照片全刪了。
畢竟一百多張呢,也不在乎少那麼幾張。
可是第四天我們就看到了新聞。
說是鄰縣一個村子裏,一個五歲的小女孩,被人強姦分屍,分了好幾個地點埋在了那裏的菜花田裏。
有人在那裏拍婚紗照,無意中踩陷的一腳,看到鞋子上沾着血跡,才發現那屍塊的。
我猜着那就是那飛手蠻的前身吧。
新聞上還說警察查什麼dna,努力調查兇手。
我看了新聞,氣得想要殺人。
才五歲啊!那兇手是變態!這新聞在網絡上介紹得很詳細,就連屍塊的圖片都有。
堂弟也看了之後,連忙拉着我就說要去油菜花田。
我問:「幹嘛啊?不去。
」堂弟把我拉到電腦前,打開了圖片,說道:「你看看,孩子現在找出來的一隻手上有銀手鐲。
一隻腳上,腳踝有勒痕。
另一隻腳上有槐木牌,身上背着水壺,臉上全是泥。
這湊起來都快成金水木火土了。
」(我們學的風水,五行是說金水木火土。
因為這樣好背相生相剋的規律。
常說的金木水火土,不是相生相剋的規律。
)我瞬間記起了那轟動全中國的煉小鬼的案件。
大家上網搜一下就能找到了。
十三歲零十三天的少年離奇死亡,警察不予立案,把案子公佈了出來,希望玄學家能幫忙破案。
很多人都說了,那是煉小鬼,可是沒有人敢對上這件事。
安排好寶寶,我和堂弟就出發了。
因為我們出門的時候,都已經是中午了,鄰縣開車過去也要差不多兩小時,我們要當天去,當天回還是有些趕的。
特別是我哥今天上班啊,寶寶就阿姨一個人看,阿姨還要做飯呢。
要是阿姨忙不了,帶寶寶去我爸媽那邊,少不了他們又要問起。
我不想讓他們擔心。
在下午三點的時候,我們趕到了新聞上說的那個村子。
村子到處都是低沉沉的感覺。
因為大家都能在村子邊做出這樣事情的,肯定是村裏的人,只是他們並不知道那孩子應該是被術士弄死,準備煉小鬼的。
不過看着飛手蠻在還附近,那孩子的魂魄不全,那暗中人應該沒有得手吧。
我們打聽了一下,就找到了那孩子的家。
孩子家裏孩子的爸爸媽媽爺爺奶奶都在家。
就算是農村,現在也都是計劃生育,就一個孩子誰都寶貝啊,就這麼被人害了。
我上前對那蹲在門口抽着水煙的爺爺說道:「大爺,我們想要問問,這附近死了個孩子的事情。
」那大爺看了我們一眼,道:「別說,別說了。
」堂弟將我拉了回來,畢竟在我們這裏,這么小的孩子死了,基本上都是直接讓族裏兄弟抬出去,匆匆下葬就算了,沒有什麼儀式。
結束之後,最多就是一些親人來和孩子媽媽聊聊,安慰一下。
之後,就是誰也不提,誰也不說。
我就這麼問人家當然是不會說的了。
堂弟換了一副笑臉,用本地話,跟那大爺扯了起來。
說知道他們家孩子出了事,有保險的。
但是需要孩子的基本資料。
那大爺一聽,連忙進屋裏翻出了戶口本。
堂弟看那孩子的戶口,記錄的是新曆。
他問道:「孩子生日對嗎?」「對的,對的。
我在產房門口等着,聽到孩子哭就看了時間是下午兩點。
不會錯。
」堂弟一笑,道:「那你們村子裏最近有沒有來過看墳山的先生呢?」這裏離李叔和老鍾家都挺遠的,這人選怎麼就找到這裏來了。
那大爺皺着眉,想了想,道:「我沒看到,不過聽說村頭那家前段時間請了個有名的先生來給他家看老祖宗的遷墳的事情。
」「是哪家?」我急急問着。
不料到,那孩子的爸爸聽到我們的聲音,就走了出來。
大爺特實在,說我們是來賠保險的。
孩子爸爸還是很理智的,就朝着我們嚷着。
那大意就是他們沒有給孩子買過保險,所以不會有什麼賠保險的。
說我們是騙錢來的。
給他這麼一嚷嚷,我們幾乎是被趕出村子的。
當然也就沒有打聽到那被請來看墳山的先生是姓什麼的。
在回去的路上我們在此看到了油菜花里,與眾不同搖晃着的花。
我扯扯堂弟道:「孩子挺可憐的,看着能不能幫幫她吧。
破案怎麼做不到,那讓她好好走都行吧。
」當媽的人在孩子的事情上,都是心軟的。
我再次詛咒那變態兇手,不得好死,凌遲處死,還要把他的jj剁下來當這些油菜花的肥料。
堂弟也聽為難的:「人家警察破案,我們也不好插手啊。
再說孩子屍體都在警局了,我們
第三十三章油菜花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