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氣呼呼地跺腳就往外走,堂弟本想追我出來的,那個不要臉的女人,竟然拉住他的手,靠上來說些什麼。【 /:堂弟畢竟是個大男孩啊,紅着臉很彆扭的樣子。甩開她,才跑到我身旁來的。
上了車子,堂弟開車,我就一路罵了回去。沒見過那麼不要臉的。那什麼態度啊。她這樣的人,怎麼在外面還傳他們影樓服務態度好呢?
等車子停在了我們家車庫之後,我的氣也消了,堂弟才提醒我道:「姐,明天你找下你那朋友吧。問問她最近有什麼特別的事,看看能不能化解吧。」
我點點頭,把這件事列入了明天的計劃中去。雖然說這件事跟我沒什麼關係,但是我總不能看着好朋友出事,而裝作不知道吧。
第二天,我把我那朋友約在了市中心的步行街的上島咖啡。雖然我不愛喝咖啡。但是這裏的桌子間距比較大,相對來說聊天的話偷聽的幾率比較低。
逛了一圈街,買了點東西,我們就坐在了那最角落的一張桌子旁。我低聲問道:「你最近有沒有發生什麼奇怪的事情啊?」
她有着那種初為人婦的感覺,說不上,但是看着她總覺得是一種幸福。我真不敢告訴她,她的生命也許正在受着威脅。
她奇怪地看着我:「幹嘛啊?有什麼奇怪的啊。你也是結過婚的,問這個幹嘛啊?」
我無語了。這人怎麼理解的啊。我又說道:「我是說,你的生活,你身邊的東西,你家那整面牆的婚紗照。對了,那婚紗照你拆了吧。」
「沒拆啊。我老公說那張就好幾千呢,對了,說那張水晶照,還真有點奇怪呢。」
「說說看。」我鼓勵她繼續說下去。
「就是我住那新房之後吧,大概認床吧。這幾個晚上都做惡夢,還是同一個惡夢。」
「夢到什麼?」
「就是我被關在一間屋子裏,心裏有種感覺,我被關着好久好久了。然後我看到外面有人經過,我就使勁喊,可是他們聽不到。我沒辦法,就在窗戶上寫字,希望他們能看到來救我出去。金子,你怎麼了?」
我收回了自己那已經驚呆的表情,乾笑着,喝了一大口苦死人的咖啡,然後說道:「還有嗎?」其實根本不需要什麼還有沒有的話,這已經說明她中招了啊。說不定幾天之後,她就和那個模特一樣了。
她繼續說道:「沒有了。哦,對了,金子。我發現我那婚紗照真的挺漂亮的。那小樓很有感覺吧,要不要那天我們一起再去拍點啊。」
「不去!」我堅定回答。汗,那刺激,還是不要去找的好。
坐在對面的那美女,就雙手撐着下巴,擺出了一副花痴小女人樣,道:「我好像進去看看啊。」
完蛋了。她要是真的進去了,那估計就出不來了。不知道之前那模特是怎麼死的,我們也好防範一下啊。
回家的路上我就開始鬱悶着今天的行動了。我為什麼要跟這麼個富家太太來逛街買東西呢?就算必要要來,我為什麼不拉着堂弟,再讓堂弟拉着表弟那個富二代出來呢。看看自己車子後座那一大堆的東西,真是浪費錢啊。心疼死了。
我們家的晚飯桌上,我抱着寶寶餵着雞蛋羹,拿着勺子,發表着我堅決不和富家太太逛街的演說,順便指着那堆丟在地板上的n多紙袋,說什麼男人的一件t恤就一千六,一對耳釘就兩千多。
最後我還看向了堂弟那耳釘道:「弟,我把那耳釘給你吧,你原價給我就行。我那耳釘也適合男人帶的。很簡單的樣式。」
堂弟埋頭吃飯,說道:「沒錢!」
他現在一個月收入都快趕超我哥了,還不用開銷房租水電伙食費的。還說沒錢?
我哥吃飽了,接過了寶寶,提醒我道說重點吧。
我對着正在吃飯的阿姨先說道:「阿姨,接下來我們的談話屬於商業機密,請你保守秘密,特別是我爸媽。」
阿姨笑笑道:「說你們還不是為你們好。那種事情,多危險啊。」
我開始把今天我朋友說的那些奇怪的事情說了一遍,然後看着已經吃飽的堂弟。他坐在椅子上,捋肚子,卻不發表言論。我踢踢他的椅子,問道:「說話啊。」
「沒遇到過,不懂。」堂弟道,「我問下我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