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知道是這樣,我還是氣呼呼地不想理他。不過吵架是吵架,我寶寶是絕對不能委屈的,所以我還是和寶寶卷着被子,暖暖地說在那沙發上。
第二天,我特意等到了我哥出門上班才起床的。一出書房,我堂弟就看着我說:「哭過了,眼睛腫得都快睜不開了吧。」
「用你管!」我還是氣呼呼地回房間拿了眼膜貼上。讓阿姨照顧寶寶起床早餐加去小花園曬太陽。
我在書房沙發上貼着眼膜,我堂弟就在電腦前渣劍三。還一邊跟我說着話:「我昨晚算是充分認識到了純陽女命的命格了。你就跟一個炸彈一樣啊,頭上都能冒火了。你現在想想,昨晚為什麼吵架啊?值得嗎?」
「可是他也不能那麼說我啊。當在家帶孩子很輕鬆啊。要不換一下啊。我寧願出門上班還沒有這麼累呢。」我這句是實話。親們,照顧孩子是非常累的,很多時候睡不好,再累也要撐着。出門上班還有和下班呢,媽媽是永遠沒有下班的。天塌下來,媽媽都要為孩子撐出那麼一個小角來。
不僅僅是媽媽,帶孩子的婆婆也一樣。當媳婦的多體諒一下婆婆吧,當老公的,多體諒一下老婆吧。當孩子的,多體諒一下媽媽吧。認真的,我當初也特看不起那些專職帶孩子的,現在我發覺,能專職帶孩子的媽媽,都是超人。我就是超人之一啊。
廢話說多了。
堂弟笑呵呵地說道:「你純陽命,註定婚姻不順。沒有離婚再婚什麼的,這輩子都算你好的了。」
「老鐘不是說我這親情大於愛情了嗎?」
「呃……他本來就是個騙子。」
「我倒覺得他說得對。我和我哥一直都好好的啊。而且以前發生這樣的事情,他也不會生氣啊。最多說我一句不是。他昨天是叨念數落外加翻舊賬,說了我五六分鐘,我才反駁的啊。他昨天才是炸彈呢。」
「說不定哥昨天遇到什麼不順的事情,才沖你發火的吧。」
「他不順拿我出氣。我不順那誰出氣。」
堂弟低聲嘀咕着,想着我耳朵尖,還是聽到了。他說我不順就拿他出氣。我什麼時候欺負過他啊?
我和堂弟都想着,過兩天就會和好了,恢復如初了。可惜這場家庭戰爭升級了。天天被這麼數落想不升級都難啊。
在我們吵了四天之後,我爸媽被叫過來了。我不知道打小報告給我爸媽的是阿姨還是堂弟。飯桌上,爸媽一致認為是我的錯。因為在外人眼中,我哥那就是寬容體貼的新世紀好男人典範啊。而是就是一個長不大的孩子,孩子氣十足。還脾氣大,嬌生慣養,不好伺候什麼的。
我委屈地直接不吃飯就回房間,摔門板了。
我爸還在外面朝着房門罵我呢,我權當沒聽到。這個時候天已經差不多黑完了,窗簾還打開着,房間也沒有亮燈。
這個房間因為是孩子睡的房間,平時特別注意通風。白天只要不下雨,我們都是開窗簾開窗的。小區里高層灰塵也不大。
突然一道光亮射進了房間,一下就消失了。如果只是這樣,我大概會以為是對面樓誰家的孩子在玩電筒。可是剛才我看到了對面樓一個亮點,那亮點不像是電筒直接照過來的,而是像反射過來的。我一下爬到了飄窗上,看着對面樓,試圖尋找着剛才那個反射的亮光。
房門是被我哥用鑰匙打開的。門外的人看到的畫面是我爬在飄窗上。我哥一下沖了過來:「你幹什麼?下來!」
我傻乎乎地被他抱了下來,看他急得那樣我就意識到了他的想法,呵呵一笑道:「我不是想跳樓的,我想看看對面樓都什麼東西正好反射到我們房間罷了。」
我還不至於為這麼點事就跳樓吧。
堂弟聽了我這麼一說,連忙從飯桌前到了我們房間,手裏還抓着一個雞翅膀:「什麼啊?具體一點。」
我把剛才的發現說了一下。那光線不算強,如果是開着燈的話,那麼根本就不會察覺到。
我爸朝着我堂弟問道:「有問題嗎?」
堂弟也爬上了飄窗,只是外面已經黑乎乎的了,他看看四周只說道:「不知道,明天天亮了再看吧。」
被我這麼一嚇,我哥一個勁對我道歉,生怕我真想不開就跳樓了一般。我也順着台階就原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