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天無事,晚上又陪着陳曉去打了個吊針,所以就沒去拳館,陪着陳曉在家學習了。不過到了晚上的時候,電話就過來了,是王虎打來的,周圍一群兄弟都在七嘴八舌地說着話,也聽不清楚他們在議論着什麼呢,總之很激動的樣子。
「豪哥,你馬上打開電視,看咱們春明市地方頻道。」王虎就極是興奮地道。
「怎麼了?」陳豪有些奇怪地問道,邊接電話邊打開了電視。
「你看電視就知道了。」王虎拿着電話也沒摞,嘿嘿笑着道。
這個時候,電視就打開了,調到了春明一台,正好趕上春明新聞,播音員用莊重嚴肅的語氣播報道,「近日來,我市先後發生五起年輕女性失蹤案件,引起市民極大恐慌。市委市政府領導這一案件高度重視,要求警方迅速組織警力、成立專案組,儘快偵破此案,還人民一個平安春明。經過連日奮戰,警方終于于今日破獲此案,抓獲五名犯罪嫌疑人,另有一名犯罪主犯在逃……經突擊審訊,犯罪嫌疑人交待了犯罪經過,據他們供稱,是來自一個叫做伊蘭國的邪教組織,六名犯罪嫌疑人均是此邪教組織成員,均為吐魯族男子,他們信奉極端邪惡教義,認為食用人肉,尤其是食用年輕未婚女子之肉可以淨化這個世界,讓人內心純淨,驅除人心深處的邪惡與骯髒,所以,他們先後殘害五名年輕單身女性,並以她們的肉做為烤燒食材……罪大惡極。在此,也希望廣大市民積極行動起來,警民合作,早日抓捕那個在逃犯罪嫌疑人。」
「豪哥,聽見了吧,他媽的,那幾個邪教的傢伙,居然吃人肉啊,還把這人肉烤成肉串賣給老百姓,實在是罪大惡極,如果讓我見着,非剝了他們的皮把他們烤成人肉串不可。媽的,幸虧豪哥你眼利,一眼就看穿了他們,要不然的話,他們還不知道要害死多少人呢,白老師恐怕都要遭了他們的毒手了。」王虎在電話里罵道。
「不是我眼利,是我吃到了他們的肉串,感覺有問題。」陳豪摸了摸鼻子道,說實話,他還真沒這個本事能看得好人還是壞人來,那得什麼眼神兒啊。
「豪哥,兄弟們現在都納悶,那麼多人都沒吃出來,怎麼就你吃出來了呢?不會,你也,呃,那個,吃過吧?」王虎就期期艾艾又充滿好奇地問道。
「有時間再跟你們討論這個問題吧,你們最近要小心,還有一個主犯在逃,不要太大意。」陳豪避開了這個話題。
「真得小心,據趙志國他們傳過來的小道消息說,那幾個傢伙,可不僅僅是邪教分子,他們還是西北某省鬧獨立的獨立組織的一個分支,有着千絲萬縷的關係。豪哥,你和曉曉最好也小心些。」王虎也知趣地沒有往下問,轉而說道。
「沒事兒,警方會在這一帶嚴密佈控,那個歹徒輕易不敢回來的。」陳豪搖了搖頭道。
「那就好,豪哥,沒事兒了,我們剛練完拳,去吃肉串了,啊呸呸呸,去他奶奶的,這輩子我都不會吃了,想一想那肉串就噁心,吃麻辣燙都比這個強。」王虎在一片「呸呸」聲中掛斷了電話。
「這小子。」陳豪搖了搖頭,他還想問問常鳴那邊的公司弄得怎麼樣了呢,結果這小子根本沒給他問話的時間。
「哥,我以後也不吃肉串了,太嚇人了,我想想就噁心。」在旁邊也跟着好奇看了會兒電視的陳曉拍着胸脯,也一個勁地搖頭做乾嘔狀,讓陳豪哭笑不得。
「你這丫頭,這是個例,又不是全市都這樣的,否則有多少人肉能供得起這麼多人吃?」陳豪輕撫着她的頭髮笑道。在他的細心照料下,陳曉這病倒是來得快,去得也快,一天的功夫就已經好了小半了,只要明天再打兩個吊針,大概就沒什麼事兒了,用醫生的話來說,就是急性胃腸炎而已,不必太擔心。
第二天一早,陳曉就帶着陳曉又去了醫院,昨天醫生已經開好了藥,只要拿着醫囑去點滴室打吊針就可以了。
伺候着陳曉打完了吊針,陳曉就嚷着說餓了,陳豪就趕緊出去買了一大堆好吃的,陳曉又嚷着說渴了,陳豪又去買了好幾瓶她最愛說的小洋人,總之,他對陳曉是百依百順,要什麼給什麼,要做什麼做什麼,簡直比做父母還精心。
「小姑娘,他是你哥吧?」旁邊一個因為感冒打吊針的三十多歲的女子看着陳豪圍在陳曉身畔忙來忙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