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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潛艇上,望着他們遠去的背影,飛鷹心中熱血沸盪,如果可以,他恨不得能跟他們一起去衝上那個有去無回的戰場,哪怕粉身碎骨,也要熱血男兒一次。
可是,因為肩上擔負着的任務,他不能,他真的不能!
「豪哥,你們一定活着回來,一定要!」握緊了雙拳,飛鷹在心中吶喊道。
風瀟瀟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返。
這就是現在飛鷹現在心理狀態最真實的寫照。
而後,潛艇悄悄下沉、遠去,無線電開始保持靜默,衛星監視開啟,所有人開始緊張有序地忙碌了起來。
只不過,飛鷹看着已經上岸的那群人,一顆心卻是提到了嗓子眼兒。因為航道複雜的原因,潛艇只能停在三公里外,並且還要在夜間進行,更不可能用水面艦艇來運送這些人,因為怕被天煞島發現。
要知道,這個組織已經在這個世界上潛藏發展了這麼多年,所擁有的科技力量必定是十分雄厚的,並且這座城市也經營了這麼多年,不可能沒有防衛措施,絕對不可以掉以輕心。
一個小時以後,借着夜色的掩護,陳豪他們已經上岸而去。
不過,就在上岸之後,飛鷹震驚地發現,代表着陳豪的那個特殊的紅點兒居然已經穿林而去,剩下的其他人,居然擺好了固守的戰鬥隊型,原地不動了起來。
「該死,這倒底是怎麼回事?」飛鷹狂吃了一驚,昨天晚上他並沒有參與具體的軍事計劃的設計,因為他這個戰場觀察員的身份自覺慚愧,所以沒有參與制定這場非建制內的軍事計劃。不過,按照他的設想,應該是陳豪帶人直接突入才是,卻沒有想到,現在陳豪居然撇下了所有人,自己一個人孤身行動了,這簡直就是徹頭徹尾的找死行為。
沒有了同伴的幫助和掩護,他怎麼可能通過這座防衛嚴密的森林,直達對方的老巢?這不是找死又是什麼?就算他渾身是鐵,又能捻成幾顆釘?
「這個自大而愚蠢的傢伙。」就算是一直以來極度信任陳豪的飛鷹,此刻也禁不住憤怒地罵了一聲,卻無可奈何,只能向上天祈禱,但願陳豪還能活着回來。
事實上,鬱悶的不僅僅是他們,暴熊幾個人和帶隊的那幾十個戰士同樣鬱悶。
因為這個戰鬥計劃是昨天晚上陳豪提出來的,當時他們根本不同意,要求和陳豪一同突進。不過,陳豪只用了一句話就將他們頂了回去,那就是,所有人共同進入,目標太大了,肯定會打草驚蛇!
唯有一個人小目標單獨行動,才有可能不被敵人發現,而他們,誰有這樣的本事?
包括暴熊在內,所有人都啞口無言了。
確實是的,如果說硬沖硬打,他們不怕死,哪怕是敵後滲透,特種作戰,他們也自信不會輸給天煞島的戰士,可問題是,想從這樣守衛嚴密的森穿過去而不被發現,陳豪提出的辦法是唯一可行的辦法,除了陳豪之外,他們誰也沒辦法做到這一點。
所以,他們現在的任務就是等待,然後等陳豪完成任務的時候,深入森林,進行接應狙擊。
可是,面對銅牆鐵壁一般守衛森嚴的蒙羅維亞,陳豪怎麼可能完成任務?
當暴熊提出這個疑問的時候,陳豪卻是神秘一笑,說他自有辦法。最後,在陳豪的強力彈壓下,他們也只能執行這個天方夜譚般根本不可能完成的計劃了。
夜幕之下,陳豪如一頭敏捷的獵豹,穿行在叢林之中,時而彈起,時而落下,動時若飛鳥,靜時若石頭,夜色之中,哪怕是他從身畔掠過,也只會帶起了一陣微風而已,簡直如同鬼影一般,除非是達到了他這樣級數的高手,否則的話,根本就沒有發現他的可能。
期間,陳豪與三支巡邏隊擦肩而過,卻是沒人能夠發現他的存在,只是有一個巡邏隊員驚覺身畔好像有風掠過,轉眼間就消逝不見,他四周轉了一圈兒,並沒有發現一個鬼影,罵了一聲,轉身離去了,這也是陳豪所遇到的唯一的一處危險而已,對他來說,簡直可以忽略不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