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通情達理,也真的不想再忍耐了。
她看了看那個閉着眼睛還握着自己的腳不放的李燕燕,總覺得很怪,難道夢遊的人還能知道自己想幹什麼嗎?紀心語心裏有所懷疑,也就沒有那麼擔心自己的行為的後果,她想與其忍耐糾纏下去,倒不如試一試對方的真偽,於是狠了狠心將她推開了。
她這麼一推,對方倒是又像剛才那樣停下了動作、
「李燕燕,你醒醒。」紀心語叫到。
「紀心語,你怎麼這麼惡毒?她在夢遊,你叫醒她,是想害死她嗎?」上鋪的女犯人氣憤道。
這時候其他的女犯人都陸陸續續被紀心語這邊的動靜給吵醒了。大家都坐了起來。
「怎麼回事啊?」
「就是啊,大半夜的吵什麼呀?」
「紀心語,又是你?」有人發現了吵鬧的來源,馬上就抱怨起來。
這個女犯人這麼一說,其他所有人就都知道了是紀心語。
所有人又開始罵起來:「紀心語,你能不能消停會?」
「就是,賤人,你來這裏住了之後沒有一天讓我們過得安穩。」
「你就是個禍水。」
一些難聽的話向紀心語砸過來。她真是想不明白,平日裏這些人看起來都是溫溫和和的,怎麼會這麼針對自己?難道自己這麼討厭?
「她想叫醒李燕燕。她太過分了。」紀心語上鋪的女犯人適時地補充了一句。
這一句話一出口,又引來了其他女犯人的辱罵。
一時間房間裏整個都哄鬧起來。
大半夜的房間裏好幾個女人的辱罵聲自然就引起了值班守夜獄警的注意。不一會兒就門外就響起了開門的聲音。
宿舍里的燈也被打開了。
站在門口的不是別人,正是丁獄警。
「怎麼回事?!」丁獄警皺着眉,怒目圓瞪,用她那尖尖脆脆的聲音不滿地問道。
丁獄警一來,馬上就有人告狀道:「報告丁獄警,紀心語又惹事了。已經好幾次了。每次都是半夜才起來鬧事,根本不想讓我們睡覺啊。」
「就是,丁獄警,您一定要好好懲罰她。自從她被處罰搬來我們這裏之後,心裏一直不滿意您的決定。總是在暗地裏抱怨着。」
「沒錯。李燕燕偶爾會犯夢遊症。聽說夢遊的人要是忽然被人驚醒,會很容易有生命危險的的。她現在又想叫醒李燕燕。她肯定是存心想害死李燕燕。」
丁獄警一來,所有人都好像要搶着去告狀一樣。紀心語聽着那些言語,除了最後一句,別的真是叫她驚訝萬分。她根本沒有想到這些女犯人竟然會這麼憑空捏造。難道她就這麼招人討厭嗎?
「我沒有。」紀心語忍不住為自己辯解道。
「你還說沒有。」紀心語上鋪的女犯人馬上就反駁道:「我剛剛明明就聽見你喊李燕燕的名字了,還喊了好幾聲,就是想叫醒她。還弄出了很大的動靜,把我都給吵醒了。報告丁獄警,要不是我被吵醒了,我都不知道紀心語原來這麼惡毒,竟然想讓李燕燕出事。我們平時井水不犯河水,也沒有哪裏對不起紀心語的地方,她真是壞透了。進了監獄就應該來改過自新的,真是想不到她一點都不想改。以前一定是個十惡不赦的人。」
聽着上鋪的女犯人越說越離譜,紀心語再次替自己辯解道:「丁獄警,我只是想嘗試一下。。。。。。」
丁獄警冷笑着走進來,走到紀心語的床前,看着僵硬坐在床上的李燕燕,再看看紀心語,冷笑着說:「嘗試?紀心語,她們說你背後不服我也不怪你,像你這麼嬌生慣養的少奶奶進了監獄裏,自然是不習慣的。平時都是你頤指氣使其他人,現在被我罰了這麼一罰,背後對我有意見,我也不計較。不過,你看李燕燕,夢遊的人,又不會做什麼危害的事情,你卻非要嘗試着叫醒她,難道還敢說自己沒有?!」
紀心語知道在丁獄警那裏辯解是沒有希望了,索性閉口不言。
丁獄警見紀心語不說話了,心裏一團無名的怒火正愁着沒處撒,對方卻一點忽然沒了反應,這讓她心裏實在憋得難受。
正在此時,坐在床上的李燕燕忽然抽搐起來,動作非常大。
馬上有人驚叫,說:「丁獄警,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