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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板底痒痒的感覺讓紀心語清楚地感覺到是有人在用什麼東西撓她。
「誰?」紀心語不敢太大聲,只是很小聲地問了一句。
無人應答。
紀心語縮腳躲開,坐了起來,就看到床尾坐了一個人。漆黑的房間裏忽然悄沒聲息地坐了一個人,差點把紀心語嚇得又叫了起來。
紀心語忍着一時的害怕,仔細用力地看着對方,才借着微微的光從輪廓判斷出來坐在床尾的是其中一個女犯人。
黑暗中紀心語看不出來是誰,憑着上次夢遊事件的印象她試探地問了一句:「李燕燕?」
床尾坐着的那個人並沒有任何的回音。
「李燕燕?」紀心語見對方沒有回應,又小聲地喊了一聲。
那人一動不動地坐在那裏,好像沒有聽見紀心語說話一樣,還是用東西撓着紀心語的腳心。
紀心語此刻被撓的睡意全無,能感覺出對方是用衣服之類的東西在撓她。她並不是十分的相信夢遊的人真的而不能叫醒,但是也不敢真的去叫醒。她只能把腳縮了起來躺下,抱着僥倖的心態想:夢遊的人應該不會知道我把腳縮了起來了。
可是紀心語才沒躺下多久,就又再次感覺到腳底有人在撓她的腳心。
她睜開眼睛一看,那人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往她的方向挪動了,對方調整了一下自己坐的位置,接着拿布一樣的東西繼續來撓紀心語的腳心。
紀心語感覺在這麼下去,連日來的睡眠不足導致她就要神經衰弱了,不制止對方一定不行。
紀心語想了想,叫來獄警恐怕不能有所結果,就坐了起來,輕輕推了推床上的人,床上的人並沒有什麼反應,只是眼睛緊閉着,雙手還在尋找東西去撓紀心語的腳。
紀心語借着月光的一點微光看到了坐在自己床上的人的確就是李燕燕,也看到了剛才李燕燕拿來撓她腳心的東西就是自己床上的床單。
紀心語見她沒有什麼反應,又用手去推了一把李燕燕。
這時候李燕燕尋找床單的動作忽然停止了。她轉身面向紀心語,雙手僵着放在床上,身體有些抽搐似的。
紀心語嚇了一跳,有些擔心,倒是不敢再碰她了。
李燕燕抽搐了一會之後總算平靜下來。平靜下來之後她又重新去摸索着床上的床單,然後伸手去摸索着紀心語的腳心。
紀心語不想打擾她,也不想被她打擾,索性縮起身體躲在角落裏,這樣一來李燕燕就碰不到她了。
可惜她還是把事情想得太好了。就算她縮起來躲在了角落裏,李燕燕還是不罷休。她伸手在床上摸索了一通發現找不到她想找的東西之後,便整個人都爬上了紀心語的床,開始往角落的地方摸去。
紀心語已經躲無可躲,還是被李燕燕找到。
李燕燕一摸到角落裏的紀心語,便開始伸手去找她的腳,找到之後,就又開始拿起床單的一角去撓紀心語的腳心。
紀心語掙脫了,李燕燕就繼續抓住。
這一來一往的動靜就大了起來。
睡在紀心語上鋪的人被這動靜吵醒了,馬上坐了起來,重重地踩了一腳床板,抱怨道:「紀心語,你怎麼回事?睡覺能不能消停點?!」
紀心語心裏也不好受,明明不能怪她,這時候她也不想忍了,回嘴道:「不是我,是李燕燕又夢遊了。」
她以為這樣可以引起更多人的注意,顯然她是忘記了上一次夢遊事件發生之後,所有人都是叫她忍着,而根本沒有人想要理睬她。
和上一次一樣,上面的女犯人生氣道:「夢遊就夢遊!你別吵醒着別人。她夢遊的時候就喜歡到這張床上來。以前崔曉雲睡在這裏的時候都是忍着,難道你就不能忍一忍嗎?你一來她的夢遊症就犯了這麼多回,只能說明你倒霉。你倒霉,也別扯上我們。你一個人不夠睡,難道還想讓我們一放假的人都陪着你不睡覺不成?你不要這麼自私好不好?」
紀心語被人這麼一通罵,再心地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