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變小的志保手腳被捆綁着,她努力的掙扎,利用身材嬌小的優勢,試圖解開繩索的。*但是手腕和腳踝被勒出紅色的淤血,卻無濟於事。
淚水滲透的眼眸,死死的望着自己面前面孔蒼白死寂的那個女人。
雖然距離隔了不到三米,但是那種陰寒的森意,還讓覺得渾身錐刺股的發麻打怵。原因是她的眼睛根本沒有神色,只剩下空蕩蕩的眼白,和渾濁的瞳孔。
在那瞳孔的鎖鏈之間,仿佛束縛着一隻勾動着地獄雷火的可怕怪物,呲牙咧嘴的炫耀着猙獰。
她不是宮野明美,更不是自己熟悉的姐姐,志保咬着嘴唇,血絲在舌尖留下了難以下咽的苦澀,她回想起在紐約時候發生的一幕,不由心痛和悔恨。
似乎留意到志保憤恨的眼神,『明美』轉過身,對她露出恐怖的笑容,在那張臉上,寫着無盡的嘲諷!
......
一天前,緒方剛剛離開紐約。
志保和她的姐姐明美很聽話,乖乖的呆在房間裏面,儘量在他出走的這段時間裏,儘可能的少出門。要知道她們兩個人可是親眼見到了琴酒作為惡靈復仇的兇狠畫面和場景,憑藉她們兩個女人的力量,是根本沒有辦法對付的。上次如果不是多虧了緒方在那束鮮花中藏了一柄他的手術刀,或許琴酒就已經得逞了它的陰謀。
那就是試圖抓住她們姐妹兩個人,拿她們的性命去要挾緒方就犯。
所以志保很清楚,如果這個時候給緒方添亂的話。肯定會影響到他的計劃。讓他沒有辦法靜下心去對付組織。
由於緒方臨走時。交代她們將鎮宅符咒貼在房間的屋檐上,所以她們兩個都相信他的話,這裏的住所是相對安全的。而且平時吃飯的材料,冰箱裏面都已經做好了準備。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她們兩個人半個月來離開房門,都是由可能生活下去的。
可是!
當明美接到了一通電話以後,兩個人沒辦法再呆在這個房子裏面。
「嘖嘖,你們如果不希望那個小子的家人受到傷害。就乖乖的開門,走出這裏,拿你們的性命作為交換!」琴酒不知道從哪裏得知了明美的電話號碼,它那陰冷的令人無法忘記的聲音,透過聽筒穿了出來。
明美和志保臉色一變,她們沒有想到,琴酒在緒方離開以後,果真沒有放棄它歹毒的想法,想要利用緒方身邊的人作為目標,好要挾他!
志保看着姐姐明美。冷靜的說道:「不可能,它沒有辦法接近緒方的家人。就像是我們一樣。緒方應該在臨走之前,做好了交代和防範措施。這個傢伙根本是無中生有,想要騙取我打開房門,離開這裏,解除緒方設下的符咒力量。」
「你說的對。」明美捂着手機話筒,點了點頭。
她對手機裏面的琴酒,並不客氣的說道:「我們不會離開這裏半步,我勸你放棄吧。」
「兩個愚蠢的女人,你真的以為我沒有辦法逼你們離開這裏麼?」琴酒的聲音驟然加快,語氣中不懷好意的殺意令宮野明美在握着手機的手掌有些發顫。
「姐姐!」志保的目光一閃,望着臉色變得難看的明美。
明美扭過頭,看向她,並沒有掛斷電話。
「告訴雪莉,那個叫緒方佑介的傢伙,我會當着她的命,活活的撕碎他!」
他的聲音很大,不只是明美,還有志保,都聽得很清楚。
這是一隻惡鬼的威脅,令人不在意是假的。
很快,琴酒掛斷了電話,傳來一陣『嘟嘟嘟』的聲音。
明美嘆了口氣,給自己倒了一杯水。
但是那杯子裏面的水慢慢地溢出來,她都沒有發現。
從前的生活就像是困在陰暗的牢房中。
而現在呢?她雖然和自己的妹妹生活在一起,但是卻和以前一樣,內心深處承受着巨大的煎熬,根本沒有平靜的生活下去,過上普通人的生活。
「這個混蛋虛張聲勢而已,我們要等緒方回來......現在只能夠做到這些。」志保控制着情緒,看向姐姐,遞過去一個安慰的眼神。
明美微微一笑,點了點頭:「志保,姐姐相信,緒方他一定會很好的照顧你。」她輕輕的伸出手,撫摸着志保的短髮,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