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伯,你究竟想說什麼?」連鑫成怒目而視,其他洪門的人也個個怒氣沖沖,極其兇狠的盯着這個外國老頭。
連鑫成現在極度的生氣,他現在連先生兩個字都不用,直呼其名。
塔伯當然也知道自己觸碰到他們的敏感點,但是他就是故意這樣乾的,咄咄逼人的說道:「我想說什麼,你應該很清楚。前些天,聽說貴門門主遭遇到敵人的襲擊,身受重傷,到現在都生死未卜。我聽說了這件事,實在是非常擔心,夜不能寐啊。
這不,一着急起來,我立刻就來洪門,想看望一下洪門門主,想知道他到底死沒死?不僅我很關心啊,連其他黑道勢力老大,也很關心貴門門主的安危。」
他露出一副很是擔憂的表情,但是明眼人都看得出,他是不可能真的關心洪門門主的病情安危,而是關注他死沒死,語氣蘊含着一絲試探。
要是對方死了,那洪門現在就是最脆弱的時候,趁着他們洪門沒有老大,就發動攻擊,搶奪洪門的地盤。
就算是沒死,也得知道洪門老大的傷勢有多重,只有知道這些訊息,才方便他們做出下一個計劃和動作。知此知彼方能百戰百勝。
這就是,他們今天來到洪門的主要目的。
「我們門主,現在身體健康得很,還輪不到你們這些人來關心。」連鑫成冷哼一聲,他自然知道這些人來這裏的目的,說話滴水不漏。
他們洪門現在遭遇到很大的危機,自己家的老大居然被外部勢力襲擊,還被打成重傷,差點身死,這樣的事情數十年沒見過,造成洪門很大的震動。
要是被外界知道洪門門主現在真實的情況,不僅是那些敵對幫派在蠢蠢欲動,就算是自己內部的人也會慌亂,這就是內憂外患!
「健康得很?」
塔伯微微一笑,道:「既然你們門主真的身體健康,那為什麼不出來接待客人,我可是聽說你們門主有十幾天沒有出現在大眾面前。
我有個大膽的預測,你們門主不是身受重傷,躺在病床動彈不得,那就是已經重傷去世,現在僅僅是隱而不發罷了。你們說,我猜得對嗎?」
他的雙眼宛如老鷹,盯着洪門等人的一舉一動,想知道他們身上究竟露出什麼表情,捕捉到一絲有用的信息。
「塔伯,你不要在這裏胡亂猜測。要是你再敢在這裏胡攪蠻纏,那你們今天就全部留下這裏!」連鑫成冷哼一聲,語氣發冷。
塔伯心臟咯噔一跳,他和連鑫成敵對了很多年,打了不知道多少交道,當然知道對方絕對就是說真的。
如果真的繼續逼迫下去,說不定對方就會不顧一切的把他們這些人幹掉,這裏可是洪門大本營,殺死他們這些人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想到這裏,塔伯哈哈一笑,道:「連先生,你真的是太衝動了,何必這樣呢?既然你不想說,那就不要說,我也不會介意。
好了,今天就到此為止吧,我等下還有很多事情準備去做,就不打算繼續留在這裏,就此告辭,你們也不需要留我在這裏吃飯。」
「送客!」連鑫成直截了當。
塔伯微微一笑,大手一揮,就帶着十幾個小弟浩浩蕩蕩的離去,臨走之前,意味深長的看了連鑫成一眼。
「該死,早就知道這傢伙不懷好意,居然這麼明目張胆,是已經不把我們洪門放在眼裏了嗎?」有位長老咬牙切齒,捏緊拳頭。
連鑫成無奈道:「幾十年來,這三大勢力對着我們洪門步步緊逼,壓縮了很多我們生存的空間,現在他們勢大,當然就敢那麼囂張。而且現在是多事之秋,絕對不能輕舉妄動,否則就中了敵人的詭計。」
「對,那塔伯陰狠狡詐,故意說出這些話來挑釁,就是為了讓我們方寸大亂,露出破綻,絕對不能中計。」
「他想來試探我們的虛實,但是我們偏偏就不讓他知道,任由他狂風吹過,我們依然巋然不動,要沉住氣。」
「對,就是要氣死他們,讓他們對我們的形勢琢磨不透。外界也不僅僅是塔伯這夥人在虎視眈眈,其他各大勢力也在隨時盯着,不能大意。」
幾個長老議論紛紛,表情凝重。
忽然,一個穿着白色大褂,類似於醫生的年輕人急匆匆的跑了過來,
第七八六章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