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嚇得一個激靈,後退了兩步,再仔細去看那張報紙,因為我明明剛才還和謝懷禹通過電話,這傢伙顯然是個活生生的人,並沒有死啊。
可是那張報紙上的日期顯然是半個月前,而謝懷禹的照片就那麼登在那裏。
報紙上清清楚楚的寫着,地鐵值班人員謝某
我越看越覺得渾身發冷,原來這個在地鐵雍和宮站值班的少年不是別人,竟然就是我的初中同學,老謝,謝懷禹。
我趕緊問道:「這個人是我的初中同學,我前幾天坐上地鐵末班車之後,還在出站的地方碰見了他,這是怎麼事」
老貓聽罷,臉色一變,沉吟不語。
大黃則有點不信,說道:「你沒看錯吧,這傢伙已經死了半個多月了,屍骨已寒,你怎麼會在地鐵裏頭見到他」
我連忙點頭說道:「千真萬確,千真萬確,我今天晚上和夢筠進到地鐵裏頭還是多虧了他來開的門呢對了,我這還有他的名片。」
說完我從口袋裏面摸出了謝懷禹的名片,然後遞給了老貓和大黃。
老貓看了看,又拿到鼻子邊上嗅了嗅,說道:「陰氣很重,應該是死人的東西。」
大黃也點了點頭,說道:「這麼說來,這個謝懷禹有問題,已經是個死鬼了」
老貓點頭,說道:「看樣子是這樣的,不過這小子應該是惹了地鐵裏頭不乾淨的東西被鬼勾走的,他死後魂魄應該有惡鬼來牽引啊為什麼還會陰魂不散的在地鐵裏頭呆着呢」
我越聽越害怕,當即插嘴問道:「那我背後的這個血手印是不是也是老謝給按上去的呀」
老貓搖頭說道:「這個我還說不準,畢竟你坐過了地鐵末班車拉鬼車,那輛車上的鬼太多了,誰知道是哪只鬼在你背後印上了記號。」
我越聽越慌,只覺得冷汗都流下來了,我想了想,又問:「老貓,那你們能不能還用之前的那個方法,把我背後的鬼引出來,再給降服了」
老貓還沒說話,大黃就打斷道:「別胡說了,之所以能夠幫徐夢筠驅鬼,是因為跟上她的鬼是個鬼娃娃,鬼娃娃雖然很兇,但是畢竟死的時候心智沒有成熟,變成鬼之後也不夠狡猾,所以容易上鈎,你再看看你背後的這個血手印,顯然是個成年老鬼,這種鬼膽子小,性子詭,他一般只會躲在背後害人,要是想讓他冒頭,那可是難如登天。」
我聽大黃這麼說,知道想用之前的方法對付我背後的這個鬼,簡直是不可能了。
我嘆了口氣,問道:「那現在咱們怎麼辦總不能坐以待斃吧」
老貓搖頭說道:「不會,你放心,既然那隻鬼在你背後按上了血手印,就說明他已經對你起了殺心,這樣的話,他早晚有露出馬腳的一天。」
我問道:「那現在呢咱們就這麼幹坐着,等着鬼上門」
老貓說道:「當然不能坐以待斃,林楊,你既然能夠跟謝懷禹有聯繫,那不如去試探一下,那個謝懷禹一定知道些什麼,而且對我們來說,他也很重要,別忘了,我們這次北上就是為了調查地鐵了那些抬轎子的究竟是什麼人。」
我一聽,心裏頭有點發慌。雖然之前我聯繫過老謝,但是那時候我還不知道他已經死了,現在是個鬼,如果我一早知道他是鬼的話,我絕對不敢給他打電話。
現在既然知道了,我總不能給一個鬼打電話吧這也太瘮人了。
大黃看我面露難色,估計也是猜到了我心裏頭的想法,他走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林楊,你可得拿出點勇氣來啊,既然決定了加入我們這一行當,就不能怕這些東西,咱們就是跟鬼打交道的。」
我點了點頭,掏出手機,做了個深呼吸,說道:「好,我現在就打電話,那我要跟他說些什麼呢」
老貓說:「你跟他約個地方,咱們只要見面了就一切好說,剩下的事情交給我和大黃就沒問題。」
聽到老貓這麼說,我心裏頭也踏實了一些,畢竟他和大黃的本事我是親眼見過的。謝懷禹雖然是只鬼,但是死了沒幾天,應該沒什麼能力,連那隻黑色的鬼娃娃萌二白老貓他們都能收服,想必一個新死沒幾天的鬼肯定不在話下。
想到這裏,我就撥通了老謝的電話。
嘟嘟嘟幾聲之後,電話通了,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