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雖說柴紹從來沒聽說過這什麼八方風雨留人刀,但不得不承認,這個名稱確實是很有氣勢。特別是剛剛那一刀,快得讓人根本不及反應,哪怕換成是自己也不會好到哪裏去。
「不知這八方風雨留人刀,又是什麼刀?」身為一個將領,自然清楚這種一門好的戰場技擊之術的重要性,見獵心喜之下柴紹也顧不得會不會犯什麼忌諱,直接開口問道。
「這套刀法的名稱要分開來解釋才行。」惡趣味發作的李安然,故作正經地說道。
「哦?那不知這八方是指何意?」壓根不知道自己被忽悠的柴紹問道。
而旁邊那些圍觀的「醬油眾」們,包括程處嗣他們在內,這時也都伸長了耳朵想聽聽剛剛那妙到妙顛毫、疾如閃電的一刀,到底有着什麼驚人的來歷。
「八方,指四面八方之意,任何角度都可以出刀。」一手持刀、一手輕扶着斑駁的刀身,李安然很裝波依地說道。
「任何角度都可以出刀?」自行腦補出了相應場面的柴紹,眼神頓時一陣收縮。
沒辦法,能帶兵打仗的又有幾個是對技擊之術一竅不通的主兒。
「那何謂風雨?」越發覺得這套刀法很牛波依的柴紹很配合地繼續問道。
「風雨,指其疾如風、細密如雨。」強忍着笑意李安然,繼續說道。
「那何謂留人呢?」再次從剛剛那個回答中自行腦補出了很多東西的柴紹,忍不住繼續問道。
「留人。留下的不是人,是屍體……」拿着木製橫刀在手中舞了個刀花的李安然,給自己的惡趣味做出了一個最後的解釋。
眼瞅着自己說完之後,包括柴紹和後來的薛萬均在內的在場所有人都一副沉思和震驚的神色,強忍着惡搞後竊笑的李安然,很清楚,自己這八方風雨留人刀相信要不了多久就會送到了長安李世民的桌子上。
「好一個八方風雨留人刀!」自行對這個名稱進行了大量腦補的柴紹,一臉感嘆地說道。
「呵呵……還好吧,其實,這套刀法的初級版我已經教出去了。相信柴大將軍應該有所耳聞。」將手中的木製橫刀交給那名臉色跟猴子屁股一樣的親衛手上後。李安然笑道。
「哦?原來那種戰刀之法就是脫胎於這種八方風雨留人刀?難怪剛剛那一刀,讓我感覺有些眼熟。」點了點頭的柴紹說是這麼說沒錯,可心理卻知道這兩種刀法根本不可同日而語。
別看剛剛那一招只是簡單的撩和斬,之前新兵所用的戰刀之法里也有類似的技擊之法。但新兵們所表現出來的效果。卻遠遠沒辦法和剛剛那一幕相提並論。
不過。柴紹也知道眼前這位的身份和一些來歷,自然不會傻到再去多嘴詢問什麼。當下,就將還傻站在那裏的親衛給叫了回來。打了個哈哈又聊了幾句之後,就借着去巡視軍營就閃了人。
而後來才趕到現場,有興也看到了剛剛那一刀風情的薛萬均,也是上前笑着打了個招呼,寒暄了幾句之後,也借着公務為由帶着自己的人溜了。
自從有錢了之後,對於自己的生活質量從來都是相當講究的李安然,在感覺到一身的臭汗之後,走回到帳篷前,笑道:「程小將軍,麻煩大家再給我燒點洗澡水吧。」
「遵命,真人。」雖說對自己堂堂一個小將軍卻給人做起了雜務,程處嗣的心裏很有些不爽,可一想到對方的身份,特別是那什麼八方風雨留人刀的牛叉之處,答應得那叫一個乾脆。
燒了兩鍋熱水,再加上從溪流那邊打來的溪水,很快李安然在就泡在了裝滿微微溫熱溪水的充氣浴桶之中。在眼下這種天氣里,這樣的水溫泡起來可是相當的舒適。
「嗯?」一邊享受着泡澡的舒爽,一邊還指使着程處嗣他們開始用燒開的熱水合面的李安然,看着對方欲言又止的表情,當下笑着說道:「我說程小將軍,有話你就說唄,憋在那裏就不怕憋出毛病來?」
「呃……」確實是有話要說卻又有所顧忌的程處嗣,尷尬地笑道:「真人,不是小將不想說,只是……」
「好啦,你在山莊待了那麼久,還不知道我是性子嗎?」將手伸出水面擺了擺的李安然,笑道:「堂堂一個大老爺們,怎麼跟個娘們兒似的,有什麼話說就是了,就算是說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