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燕族的那一位族老,怨毒的盯了張若塵一眼,「今天的事,我們燕族不會就這麼算了!」說完這話,那一位燕族的族老,帶着燕雲幻離開了武市學宮。
張若塵並沒有將那一位族老的威脅放在心上,他現在可是武市學宮的天才學員,燕族就算再厲害,還敢與武市學宮叫板?
至少,在明面上,燕族還不敢對付張若塵。燕族族老離開之後,先前還準備的學員,頓時興趣缺缺,紛紛散去。
特別是先前極力吹捧燕雲幻的裘林,更是早早的就溜走,不見了人影,就像生怕張若塵會揍他一樣。
估計今後裘林見到張若塵,也只能躲着走。
「就連燕雲幻都敗了,張師兄的實力估計已經超過了大師兄和洛師姐,成為了武市學宮的第一高手。」
「裘林呢?他先前不是說,張師兄得罪了燕雲幻,就是自尋死路。現在,他人呢?」
「據說,裘林在拍賣會上得罪了張師兄,嘿嘿,後還如何在武市學宮混下去。」
「他想要在武市學宮混下去,估計明天就會帶着禮物,親自趕來張師兄的府邸,負荊請罪,請求張師兄饒過他以前的冒犯。」………………強者,就意味着權利,意味着受人敬畏。
很顯然,張若塵現在就是武市學宮的強者,別的那些學員自然都要尊敬他,畏懼他,奉承他。
若不是煙塵郡主一直虎視眈眈的站在張若塵的身邊,估計還有很多女學員主動向他投懷送抱,甚至倒貼。
強者為尊,不是虛言。
「轟隆隆!」燕族的族老,駕着一輛由四階蠻禽赤麟獅鷲拉動的古車,在當天,就帶着燕雲幻離開了天魔武城,準備返回燕族。
古車,行出城門。赤磷獅鷲背上的雙翼展開,猛烈扇動,拉着車架飛天而起。
地面上,有好幾撥人,都盯上了他們。其中,就有被燕雲幻得罪的旻樞郡王。
姬老就像是一根蒼老的竹竿,高高瘦瘦,卻又散發出冰冷的武道之氣。
他站在旻樞郡王的身後,滿是皺紋的臉上,露出一道古怪的笑意,道:「那一位燕大公子跑去武市學宮,想要找張若塵的麻煩,結果反被打成重傷,據說是被人抬出武市學宮。」
「活該!」旻樞郡王望着離去的車架,冷笑了一聲:「自以為是燕族繼承人,就敢在天魔嶺耀武揚威,真以為天魔嶺的武者治不了他?」
「不過,燕雲幻在《地榜》排名第三百七十五位,張若塵居然能夠將他擊敗,倒是出乎本王的意料。」
「雲武郡國先是出了一個張天圭,又出了一個張若塵,再過幾十年,等他們成長起來,天魔嶺豈不是就是雲武郡國的天下?」姬老道:「郡王多慮了!據老夫所知,張天圭和張若塵的關係已經到了水火不容的程度,將來必有一戰。以他們的天資,就算是雲武郡王,也不可能壓製得住他們。說不定,要不了多久,雲武郡國就會發生內亂,我們只需要就行。」旻樞郡王點了點頭,目光又望向燕雲幻離開的方向,道:「昨晚,燕雲幻拍下了兩件空間寶物,不能讓他就這樣離開了天魔嶺。姬老,你去攔截他們。記住,只需要搶奪空間寶物,不必傷燕雲幻的性命。而且,絕對不能留下任何痕跡,以免燕族追查到我們的身上。」
「老夫明白。」說完這話,姬老就退了下去。半天之後,一則消息,傳到天魔武城:「燕族的繼承人,在返回燕族的路上,被一位神秘高手搶劫,身上的寶物被洗劫一空。」聽到這一側消息,張若塵只是淡淡一笑,似乎早就已經預料到了一般。
燕雲幻在拍賣場上,將天魔嶺的各個大佬都給得罪,又攜帶重寶在身上,那些大勢力的掌舵人不搶他搶誰?
武道界,的確有那種心胸寬廣不記仇恨的人,可是也有很多人,更前實際的利益。
兩件空間寶物,已經值得他們不惜手段的搶奪。但是,笑過之後,張若塵又不得不面對一個更加嚴峻的問題。
他已經見過陳曦兒,陳曦兒將她的猜想,原原本本的告訴了張若塵。不得不說,這個女人的確很聰明,只是從一些蛛絲馬跡,就能將事實猜到大半。
雖然張若塵並不是要去那一座中古時期的古洞,可是卻要去水底龍宮,所以說,去什麼地方並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