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她何必花心思又花重金拉攏那對姐弟?
「柔姐兒,這宮裏我們要找個替罪的人不容易,沒有人比這對姐弟更合適,後宮的女人們現在都臣服在蘇梓瑜的腳下,根本就沒有能與之謀的人。」長公主冷冷一笑道。
「娘,你何必討好那倆個小雜種,我看他們都是養不熟的白眼狼。」周雪柔吐槽道,她對高凝珍所出的這對子女都沒有什麼好感,尤其是永安公主,實在太會裝了。
此時的長公主也是正在謀劃着接下來要做的事情,人雖然坐在那兒,但心思卻不知道飛到哪兒去了。
永安公主皺緊一雙柳眉,心裏卻在細思要如何不驚動旁人就把這事告知蘇梓瑜,她與嫡母的母女情份還可以,當然與小皇妹沒法相比。
七皇子想想也是這個道理,「姐,那我聽你的。」
永安公主的眉頭皺得很緊,看得出來長公主是打算強買強賣,好半晌,她才做出了決定,「七皇弟,這事我們不能藏着掖着,還是得告知母后才是。」
哪怕他十分喜歡這套文房四寶,心裏卻清楚這禮不能收。
「我想不收的,可姑母卻讓人把東西一擱就走了,我正愁不知道如何退回給她才好?」
「那你收了嗎?」永安公主一臉急色地追問,「這些禮不能亂收的,俗語說得好,吃人的嘴軟拿人的手短……」
七皇子卻是打斷親姐的話,「她也有派人給我送來一套頂級的文房四寶……」
永安公主點點頭,「就是她,我現在真不知道她想要做什麼,她說的那些話聽來都大逆不道……」
「長公主?」
「這不是我弄來的,是姑母硬塞給我的。」
七皇子進來時看到姐姐托腮正在沉思,「姐,你在想什麼?」目光看向一桌子昂貴的布料,「哪來的?雖然現在災情略有些和緩,不過宮裏不是早就不許用奢華的布料做衣裳嗎?這要是讓母后知道,怕是要責備我們了……」
回到寢宮,她看着這一堆布料,心裏叫苦連天。
永安公主不由得皺緊眉頭,這姑母是真的一心一意地要拉她下水,看現在這架勢,她是真的推卻不了,心裏不禁一陣煩躁。
「長公主吩咐奴才只管送不能回頭,要不然就抽了奴才的筋剝了奴才的皮,還請永安公主可憐可憐小的們……」
「你回去告訴姑母,這布料我用不上,你們還是原途返回吧。」
「永安公主,長公主吩咐奴才把這些送到您的寢宮去……」
正在這時候,後面有人追了上來,她的眉頭皺得更緊,這兩名小太監都各抱着兩匹布,正是她之前用手摸過的,不過現在看到這布料,她卻是不自覺地皺緊眉頭。
嘴角苦笑了笑,與這姑母周旋真費腦力,回頭看了看長公主暫居的宮殿,這姑母八成是想利用她達到某種不可告人知的目的。
「姑母,永安與您話不投機半句多,永安這就告辭。」永安公主起身朝長公主行了個屈膝禮,然後不待這位姑母說話,她轉身毫不猶豫地走出這偏殿,外面晚春之風一吹,她這才驚覺後背的涼意。
「傻孩子,我是不想你被騙了而已,你以為她蘇梓瑜就真乾淨不染塵埃?我告訴你,她那人奸險狡詐,你還這么小不是她的對手,聽姑母一句勸,你呀該為你娘報仇雪恨才是,以後扶持你七皇弟登上大位,這才能揚眉吐氣……」
永安公主激動得臉色泛紅,「姑母,你這樣費盡心思挑撥我與母后的感情,到底意欲為何?」
長公主這會兒氣定神閒地看着這侄女兒,「這後宮裏的醃髒事多得很,永安,你怎麼還如此天真?成者王侯敗者賊,你娘只是鬥敗了而已,你身為你娘的女兒,不但不思為母報仇找回公道,竟然還一味心思地認賊做母……」
「住口。」永安公主猛然站起來,小臉上滿是嚴厲之色,「姑母,這樣的話我不想再聽第二遍,我生母是犯了錯才被父皇處置的,這是她咎由自得。」
長公主眯着狹長的眼睛仔細地打量着這侄女的說辭,這小丫頭是真的放下心中怨恨真奉蘇梓瑜為母?「永安,這裏只得我們娘倆說話,你是真的忘記你娘是如何被人設計害死的嗎?那真兇就是你嫡母蘇皇后……」
最後,她的神色剛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