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不說這個。對了,老哥,你說遇到刺殺,那刺客的殺人方式是什麼樣的?」夏玉停下了暴怒,打了個哈哈問道。
「他好像用的是像一條蛇一樣的東西,那東西非常滑溜,但是飛起來像一支箭,連續穿透了兩個盾牌,然後又從盾牌里拔出來飛向我……」夏金回憶道。
「當時嚇慘了吧?」夏玉戲謔。
「還好,哈哈!就是把我手皮給戳破了,隊長放了我兩天假。」夏金摸着手笑道。
「根據我這些天和那些王室供奉的接觸了解,每個鍊氣士的攻擊方式是不一樣的,比如我,如果我要殺一個人,那個人可能會死在我的拳勁爆發之下,身上出現一個拳頭大小對穿的血洞,也可能會渾身蓋滿泥土窒息而死。照你的說法,那個人熟悉的應該是類似於水或者陰屬性的攻擊方式,可是這樣的人據我所知,目前的王室供奉里並沒有。」夏玉分析了起來。
「算了,可能是隱藏起來的吧。這種存在一般是不會對普通人下手的,可能這次是個偶然。」夏玉分析不出來,搖頭說道,「老哥,你注意點就是了,跟着大隊走,混在人群中,沒有哪個鍊氣士會無聊地經常來刺殺你的,我保證!」
「也罷,即使知道了也不一定能報仇。」夏金搖搖頭,手上磨破的皮已經結痂了,照這種恢復速度估計明天就能完全好。
「不過,我在考核的時候心懷怨氣,招惹了鬥獸場那天那個主持人,他雖然不能找我麻煩,但我估計他會對你不利啊。不過我問了一下,那人只是一個末流的小貴族,根本養不起鍊氣士供奉,所以如果他要刻意找你麻煩,老哥你倒是要小心。」夏玉說道。
「沒事,我已經成為力士了!單手可以將500斤重的東西扔十來丈高,即使一截小木頭也能當箭用了,就像我們剛下山嚇住我們的那些人一樣!」夏金語氣中信心十足。
「呵呵!」
……
鬥獸場,一間燃燒着獸油的屋子裏,一個看起來起碼七八十歲的老人正彎腰站在寒祁面前:「寒祁少爺,老奴已經打聽清楚了,那人有個哥哥,現在正在王室西北巡邏區域當值,不是鍊氣士,剛剛成為力士。他哥哥很獨立,沒仰仗那個人任何事。」
「很好!」寒祁那粗狂的臉上帶着與之不相符的笑意,「我現在實力太小,王室巡邏的事情插不進手,不過,每月初一是我鬥獸場的大表演,到時所有王室成員都會來我鬥獸場,那時候,哼哼!」
「小人物而已,太高看自己了!」那老人仍然彎着腰,嘴裏卻發出極為冷漠的聲音。
「說得對!」寒祁撫掌笑道,「丑老你說出犀利的話來時聲音都變了,厲害厲害!」
「嘿嘿!」「丑老」臉上帶着冷笑,突然他停止了笑,臉上帶着疑惑,不過看着眼前的寒祁,沒有說話。
這寒祁只是本來是第一代寒浞王的直系後代,只不過隨着時間的流逝,特別是寒浞王之後的聖都之主對寒浞王篡政的打壓,導致寒浞王直系一般幾乎滅絕,大寒部落其餘幾個大姓趁機輪流把持大權,也自稱寒浞王,同時明里暗裏打壓直系血脈,所以之後這數千年來第一代寒浞王的直系血脈不斷衰弱。當年主宰天下凌駕眾生之上的寒浞王直系一脈,如今早已不復昔日輝煌,淪落到全族只剩寒祁一個人擁有貴族特權的地步了。
寒祁心中一直有着恢復祖先榮光的野望,加上他認為自己的腦子比大多數人都要好使,所以這些年來不斷積攢自己的勢力,終於從一名坐吃等死的小貴族變成了如今掌管整個大寒王室鬥獸場的大將,這在目前其餘族人依舊受打壓的情況下已經非常難得了。
「不能被小恩怨遮住了雙眼,擋住我族崛起之路!」寒祁在心中暗暗衡量,「但是這口氣不爭,今後誰都可以對我指指點點,我的發展就很難了……還不能讓那玉供奉知道是我乾的。」
……
「金,明天是初一,王室所有人都會到鬥獸場去觀看奴隸大演,到時候我們的任務是維持王室成員所在區域的秩序和安全,你明天早點到。」交接班時巡邏隊長對夏金說道。
「好的,我也是從那裏面出來的,我知道怎麼做。」夏金笑道,「過了明天的大演,我就轉入『思』部了。」
「哈哈,大智慧家,你很厲害喲!
第十四章再臨鬥獸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