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玉最終還是出來了,他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喝了「神樹」裏面的水而沒有化為禁地的一部分留在裏面,不過能出來就是最好的。
當他醒來的時候發現身邊還躺着數十人,這些都是大寒部落供奉殿裏面的鍊氣士,也是這次東征大軍最重要的部分,雖然真正殺伐不需要這群人,但是如果沒有這群人,如此多的東征大軍絕對是舉步維艱,走不出多遠就要彈盡糧絕損失慘重,不說多的,這片禁地絕對可以埋葬大軍人數的十之八
九。
寒浞王躺在一塊尖石之上,尖石的尖銳部位正好戳在他的臀部腿根處!夏玉見此樂極,趁還沒有人醒過來試圖將尖石從他身下取了出來,這一過程他雖小心翼翼,終究還是把寒浞王弄醒了。
「哎喲,哎喲,疼死我啦!」寒浞王剛醒就用手去摸被石頭尖部刺中的地方,這一碰使得他精神一震,連吸涼氣的力氣都不敢使大了!顫抖地將手抽出來,看着滿手的鮮血,寒浞王臉上的神情變得極為悲苦。
「完了!完了!」寒浞王連連說道。
「大王身為先天境界的陽屬性強者,自己身上這點傷勢還是能治好吧?」夏玉手上還拿着那帶血的尖石,好笑地看着寒浞王說道。
寒浞王這才發現夏玉竟然在身旁,驚訝地看着他手裏的石頭,臉色微紅苦笑地說道:「肉體之傷固然容易治癒,但這內心的缺陷卻是如何都治不好了。玉供奉,你怎麼會好這口?還趁我昏迷的時候來。」
「這……」夏玉的臉色瞬間變得極為古怪,疑惑、驚訝、瞭然、羞憤、無奈種種表情在一個呼吸間仿佛變臉一般不停變化,忍了半晌夏玉長長地吐出一口氣,「大王誤會了,我剛剛醒來看到眾位供奉都在身旁,於是來找大王身在何處。找到大王之後看到這石頭在大王身下,我估計這東西會傷着大王,於是幫您將它取了出來,將大王碰醒還望大王見諒。」
「是嗎?」寒浞王一臉不信。
「玉所說句句屬實,大王不信玉也沒辦法。」夏玉轉過臉去,恢復了冷漠的樣子說道。
「哈哈!」寒浞王笑了起來,「孤開個玩笑,玉供奉別往心裏去。」說完手上發出白光,在受傷部位輕輕划過,那一處本來血流潺潺的地方頓時恢復如初,只是華麗的絲綢袍子已經破碎,堂堂寒浞王已經半光着屁股了。
寒浞王也不介意,當着夏玉的面站起來不知從什麼地方取出一件白色的絲綢袍子披在身上,親切地對夏玉說道:「許久不玉供奉,孤想念得緊哪,這不,一睜眼看見玉供奉孤就忍不住開了個玩笑。」
「大王青睞,玉受寵若驚!」夏玉微微躬身說道。
「哈哈哈哈,不必如此!」寒浞王大聲笑道,「玉供奉是我大寒中流砥柱,孤自當如此待你!」
夏玉不知道寒浞王這句話究竟是什麼意思,不再說話,只是依次走到還未醒來的諸位供奉身前,微微一點將其點醒,寒浞王見狀也連忙揮舞着治癒的白光來叫醒其他人。
「禁地裏面死了十位供奉,還有兩位後天後期的強者。」夏玉查探完畢對着寒浞王說道。
「嗯,這些供奉一心向着我大寒,如今獻身,我大寒理當為他們立功德牌!」寒浞王悲痛地說道,「不過,諸位能那麼恐怖的地方出來也是我大寒之幸,否則的話,我大寒危矣!」
「我等被那群巨獸衝散之後不久便全身不能動彈,一直到剛才才恢復行動,看着那些恐怖的蟲子,我還以為自己將淪為蟲子腹中之食,能出來實在是上天造化,祖宗保佑啊!」有鍊氣士心有餘悸地說道。
「是啊,是啊!」眾鍊氣士連連贊同。
「諸位為我大寒出生入死,立下豐功偉績,東征之後,我大寒定不負諸位供奉!」寒浞王朗聲說道,「不過,眼下大軍估計也快到了,我們得趕緊回去讓大軍掉頭,繞過這一片區域。」
「應該的,應該的!」眾人連道。
寒浞王和夏玉打頭,眾人全速前進,不消三刻便已看到了大軍旌旗招展,浩浩蕩蕩向東而來,寒浞王降在地面,眾人跟在其身後,快步走向前方東征大軍負責探馬的近衛軍:「傳令下去,大軍掉頭,回撤五百里,然後向北繞過此地!」
「是!」一名探馬快速答道,然後轉身向後方大軍跑去。不多時,東征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