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大皇子殿下。」幾個坐在參賽席的狗腿子滿目震驚的看着那個四腳朝天攤在地上的「破抹布」,不過他們此時此刻誰都不敢上前去扶他一把。
而被他「圈養」着的木姬就更絕了,直接無視那個癱在地上的悽慘身影。雙眼直視着台上的那個少女,她怎麼也不會信的這個人竟然就這麼輕輕鬆鬆的將那個大皇子給打趴下了,憑她的年紀怎麼可能?
她心裏隱隱的就排斥那個可怕的想法。對,對,那個女人一定是用了什麼靈器,很有可能就是那把神器。這般想着她動盪不安的心稍稍安定了下來,雙眼看向台上滿是不成功便成仁的決絕。
「這,這……南大陸歐陽纖凝勝。」猥瑣裁判傻了,這還別說,進行的四場比試中他這個北大陸皇室的大皇子殿下是敗的最慘的,瞧瞧這還不是在地上呻吟着嘛!一爪子捂臉,他什麼都沒看見,王上啊,這不是他的錯,實在是您的兒子他忒挫忒差了點,不然這個柔柔弱弱的小姑娘怎麼的會下這麼狠的「狠手」呢!
當然是他完全估算錯了歐陽纖凝的實力還有狠厲,她可不是那種養在深閨里的大小姐,這碰到螞蟻都不敢踩死一隻的不是她的作風。瞧那個已經渾身破爛,看不見的傷口更多的皇甫舢就是最好的證明。
歐陽纖凝冷冷的看了一眼那個還在擦着冷汗的裁判,臉上並沒有太多的表情,隨後很淡然的就準備朝着台下走去。當然她也沒有忽視那一雙怨毒的眼睛還有一道畏懼加狠厲的視線。
看着這場比試差不多結束了,觀眾們紛紛對着還癱在地上試圖等他們轉移視線再起來的那塊爛抹布,還有的就是這邊的猜拳黨們又比手畫腳的準備開始他們的猜拳比試。
不過還沒等下一場的比試人選開始選舉,這邊坐着的參賽席已經開始躁動起來。
「木姬,你這是要幹什麼,還不給我坐下。」「白蓮花」雙眼嚴厲的看着那個已經站起來了的嬌艷女子。
而那個站起來的人顯然是沒把她這話放在眼裏,還沒等歐陽纖凝走下台,她已經快步的走出參賽席,邁向比試台了。
「這個女人想幹什麼?」看着這突然出現的女子,觀眾們有些疑惑了,這第四場比試已經完了,第五場裁判還沒宣佈可以上台,而且前面的參賽選手也還沒下台,這女人該不是腦子壞掉了吧,這時候走上台?
當然這次木姬並沒有腦子壞掉了,她可是經過考慮的,她想要打敗歐陽纖凝,哦不,是殺了她,但是一旦錯過現在這個機會,以後恐怕很難了,隨意趁着她在上一場比賽有所消耗的時候,她毫不猶疑的走上去了,而且這第五場比試她志在必得。
「怎麼回事?」坐在高台上原本還在懊惱的男人聽着下面響起來的躁動聲眉頭微微一皺。那個蠢貨居然就那樣輸了,一點都沒有反抗之力,真是丟盡了他們皇室的臉。
看向台上那個突兀出現的女子他的眉頭皺的更深了。
北大陸的**oss一開口,台下的議論聲也少了一點。看樣子這表面上的面子還是得給足了的。
猥瑣裁判也擺正了臉孔,在原地躊躇了一會兒之後還是長嘆一聲,豁出去了,不就是一個boss級別的嘛!「回稟……」
可是還沒等他接着說下去,台上那個突兀出現的人卻是開口了,「歐陽纖凝你給我站住——」
歐陽纖凝即將跨出比試台的腳微微一頓,隨後挑眉瞭然了,於是雙手抱胸,緩緩的轉過身來,不慌不忙的盯着前面那個臉上怨毒的女子,似笑非笑,像是已經看穿了她。
木姬看着那個已經洞穿了的眼神,心中一凜,不過隨之而來的就是怨恨。哼,冷哼一聲,扭頭轉向高台之上的那個中年男人,「王上,我們本次參賽的總共四十五人,而我們這個陣營多出來一人,所以我請求也與這位南大陸的選手歐陽纖凝挑戰。」
雙眼帶着寒光,比着失去理智之後的皇甫舢更加瘋狂。
看着這嚴重不公平的請求,這坐在高台之上的中年男人卻是猶豫了,似乎在思考這件事對他本次的計劃有什麼幫助還是是害處。
歐陽纖凝聽着這話,再看看坐在高台之上那個道貌岸然的中年男人,心中冷笑一聲,當真是可笑至極,這樣的提議居然說的冠冕堂皇,而且那個男人還裝模作樣的在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