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我剛下火車,所以才不知道他。」對於鬍子的不解,曾逸是下意識的就回了他這麼一句。
「剛下火車?這是什麼意思?」結果曾逸這下意識的一句話,卻讓鬍子更加的搞不懂曾逸說的是什麼了。
別說是鬍子了,就是曾逸旁邊的江紫柳,在聽到曾逸的話的時候,也是一副很不明白曾逸在說什麼的樣子,她也確實是不知道剛下火車是什麼意思?
「呃,剛下火車,就是剛從山裏出來的意思。」曾逸差點都忘了,這遺忘之地里,是沒有火車這東西了。
而在地球那一邊,剛下火車也確實是剛從山裏出來,沒有見過什麼大世面的意思,曾逸之前也是一時口快說了出來。
曾逸這樣的一個解釋,讓鬍子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要說點什麼好了,他可不相信曾逸會是剛從山裏出來的人。
可是曾逸又不知道四大公子之一的幽玉晨,也確實是有一點太奇怪了,難道這個王逸是剛從長久閉關之中出來的一個強者,所以才不知道幽玉晨是誰?
想到這一個可能,鬍子不由的微微的點了下頭,因為他覺得這一種可能,比曾逸說的從大山里出來的那一種可能更能讓他相信。
就在這時,看台上那個坐在玉蕊公主旁邊的那個老者,突然飛身下了那個擂台,並對着廣場的人群壓了壓手,示意他們安靜下來。
其實不用那一個老者示意,在老者從看台上飛身下來的時候,台下的那些人就已經先安靜了下來。
老者也不管台下的人是先安靜下來,還是他示意之後才安靜下來的,反正他看到下面安靜了下來,就清了清嗓子道「今天,是我們幽家,也是我們魔靈帝國的大日子,那就是我們幽家的小公主,我們魔靈帝國的小公主,玉蕊公主比武招親的日子。」
看台上本來就冷着臉的玉蕊公主,聽到她們幽家二長老,也就是那個老者的話後,臉色更加的冷了起來。
旁邊的幽玉晨則是在勸道玉蕊公主道「玉蕊,你也知道,這是父王的決定,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哼!」玉蕊公主明顯還是不想理會幽玉晨,只是冷哼了一聲,表達着自己的不滿。
幽玉晨沒有因為玉蕊公主的態度而有任何的不滿,反而依然耐心的說道「玉蕊,這個比武招親只是父王安排的一場戲而已,你也不用氣成這樣,再說,象浩龍也一樣可以參加這一次的比試,難道你對他沒有信心不成?」
「才不會,我相信浩龍哥一定可以贏得這一次的比試的。」可能是因為幽玉晨提到了自己的心上人的原因,玉蕊公主這一次也沒有再冷着臉不說話,而是非常肯定的說了這麼一句話。
「居然你都這麼有信心了,那還有什麼好氣的呢?」幽玉晨看到自己這一個妹妹,總算是肯說話了,也暗暗的鬆了一口氣。
「我就是氣不過父王他給我亂安排什麼比武招親,他明知道我和浩龍哥已經情投意合,他還要這樣做。」玉蕊公主的語氣之中,允滿了不滿和憤怒,點樣子,她對魔靈大帝安排的這個比武招親,是相當的不滿。
幽玉晨聽到自己妹妹的話,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要說什麼好了。
而幽玉晨和玉蕊公主不知道的是,他們說話的聲音雖小,卻也全都被一直關注着他們的曾逸給聽到了。
曾逸在聽到幽玉晨說這本來就是一場戲這話的時候,還不由的笑了下,果然這什麼比武招親,都是魔靈大帝特意安排出來的。
在曾逸偷聽幽玉晨兩人說話的時候,台上的那個幽家的二長老,還在繼續的說道「相信在場很多的人也都是為了成為我們玉蕊公主的附馬而來的,那別的我也不多說,下面就說一下比賽的規則。
其實說比賽的規則,這一個比賽沒有太多的規則,唯一的規則就是年齡超過三十五歲的人,不能參加這一個比賽,希望大家要遵守這一個規則,一但發現有人想要混水摸魚,那就不要怪我不講情面了。」
「呵呵。」曾逸在聽到老者說出混水摸魚這一個詞的時候,都忍不住的笑了起來,要真的如老者說的有人想要混水摸魚,這不就是說玉蕊公主就是那條被摸的魚嗎?這個比喻還真的是有點搞笑。
不過,曾逸是笑了起來,可台下的其他人卻沒有笑,哪怕是有人也覺得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