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易,珠子呢?」人群散了之後,趁着任月凌不注意,張尚拽了張易一下,並小聲問了句。
「爺爺,小心隔牆有耳啊,你可別冤枉我啊!」張易嚇了一激靈,這裏高手如雲,保不齊有人就在偷聽呢,所以這要是被別人聽到,那就真攤事了。
而事實上,他也早就被那農學志給懷疑了,農學志一直暗中觀察着張易的表情之類的,只是並沒有看出任何徵兆罷了。
「是你做的嗎?」任月凌也走了上來,並低聲問了一句。
「我的親姐姐,你咋也來湊熱鬧,什麼什麼我做的啊?」張易哭笑不得,得,身邊倆人都懷疑自已了。
「呵呵,要是你做的,我只能說你做的漂亮,要不是你做的就算了!」任月凌淡淡一笑道。
「咱們下一話題,後面還有苗苗姑娘呢,別再說這個了。」張易可不想與他們再說這個話題,而是極力打岔。
與此同時,另外一側乾坤門所有門人都愁眉不展,馮榮馮小心一臉陰沉的看着散去的人群,站在馮小心身邊的農學志則看着張易的背影。
「師父,肯定是他!」農學志咬牙道。
「他?誰?」馮小心不解道。
「張易。」農學志狠聲道:「之前就是我搶拍紫珍珠的,否則早就到了他手中了,而現在紫珍珠丟了,我直覺告訴我,就是他幹的!」
「他幹的?他怎麼幹的?」馮小心繼續問道。
「這個我也不清楚,不過我就是感覺是他幹的,不會有別人!」農學志一口咬定道。
「所有人都過來,再把之前的細節和我講一遍。」馮小心命令道。
眾弟子七嘴八舌的說了起來,包括怎麼與張易搶拍紫珍珠,然後大傢伙又怎麼支帳篷幹活的經過都說了一遍。
經過大家仔細回憶之後,眾人也都莫名所以,因為張易在地攤時就離開了,那珠子也是農學志親自放包里的,最後掛在帳篷一角。
而這期間,沒有任何人過來的,也不可能是他們自已人幹的,沒有人動過農學志那包的。
「總有紕漏的地方。」馮小心深吸一口氣,冷聲道:「在擂台時他總歸要死,死了搜他身,他身沒有,那就等大會結束,幹掉他的師兄張尚,本座寧可錯殺,也絕不放過!」
「是。」眾弟子點頭,區區一個鬼谷門,他們不放在眼裏,等下山的時候再把張尚也殺掉就成了。
張易坐在西南一角,但是他卻清晰聽到了馮小心等人的密謀,這些人竟然要殺他,而且也要殺張尚。
「任姐,交流賽什麼規則?擂台上讓殺人嗎?」張易臉色變得陰沉,他的意念覆蓋時,一百幾十米內所有人說話聊天,他都聽得清清楚楚,除了那三位窺真前輩的棚子他沒敢探查外,其他地方,全都在他意念籠罩之下。
「原則上不可能,不過江湖人刀劍無眼,所以會出現誤傷以及誤殺現象。不過每一屆都有死幾個的,因為有的門派之間本來就有舊怨,如果對到一起的話,對方出手迅速,一招斃敵,裁判來不及營救,那也是沒辦法的事兒。」
「實際上就是上了擂台,生死不論!」
「但有一點,對方求饒時,要立即收手,否則就是違反規則,輕則廢掉,重則立斬不待!」
「殺人啊,大哥,這事兒歸你管。」張易就笑着看向張尚,這裏的江湖人亂殺人,那就是目無法紀啊!
「也歸你管啊,到時候你跳出來喊一嗓子就說你是國安臨時工就行了唄,看看他們聽不聽你的話!」張尚諷刺道。
「得……我就是一臨時工,我管個屁啊!」張易哭笑不得,這些人殺人,誰都管不着,他們江湖人有自已江湖人的處理方式,至少在這裏,不受律法約束。
「嗨,張易大哥,京城是不是很大呀?」這時候,苗苗一臉好奇的坐在張易身邊,想要聽張易講講京城是什麼樣的,她還沒出過太遠的門,更沒去過京城。
「是啊,京城很大嗎?我師父說,那座城裏才真正的臥虎藏龍。」任月凌也一臉好奇,她們兩個都沒去過那麼大的城市,沒有去過首都。
「你們都沒去過?」張易詫異道。
「我去過最遠的就是貴陽,所以京城沒去過呢,姥姥也說,沒事兒別去京城,
第三百四十八章:殺機已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