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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啥……不知道這個案子你們接受得了嗎,我已經寫得很隱晦了……哎……
------題外話------
這不是變態,又是什麼?
兇手不僅割了它,還把它塞進死者的嘴裏。[燃^文^書庫][www].[774][buy].[com]
最讓他們覺得驚悚的是,被割下的生殖器就在他自己嘴裏。
死者被大字型吊綁着,歪着頭,一雙眼睛冰冷僵直,如宰殺後死羊的眼,他嘴裏的牙已被老虎鉗拔光,身上的肌膚被鞭子抽得皮開肉綻,沒有半分地方是好的,破落的紅磚地板上到處是血,卻不是因為鞭抽的關係,而是他的生殖器被殘忍的割下,法醫的鑑定是失血過多而亡。
景颯當了那麼多年警察,對死人已習以為常,屍體再噁心,她也見慣不怪了,但見到屍體後,她就吐了。
話才剛落地,他進去後沒多久,就沖了出來,臉色比他說的年輕人還悽慘。
張又成還嘲諷了一句:「現在的年輕人真是膽子小。」
屍體被發現於其中一棟別墅,他們趕到的時候,鑑證和法醫已經先到了,卻沒見他們忙活,都倚着牆,一臉慘白。
說到東區的爛尾樓,s市誰人不知,七年前那裏本來要建最大的別墅區,主題是陽光海灘,為了這個主題,開發商不惜重金從美國邁阿密運了幾萬株棕櫚樹過來,沒想到工程建到一半、開發商就破產了,工程未完,開發商已拿不出半毛錢,銀行也不願繼續貸款,便擱置了,一擱置就是7年,又無人看管,鋼筋混凝土日曬雨淋的開始剝落、鏽蝕、雜草重生,活像個死城,因此成了很多流浪漢和乞丐遮風擋雨的逍遙窩。
三天前,警局接到報案,說s市東區的爛尾樓里發現了一具屍體。
誰能想到他們剛抓完一個變態,又來了一個更變態的。
景颯跟着沉默的放下筷子,頓時失了胃口。
「按照現在的局勢,我看不答應也不成。」他眼神突然凌厲了起來,面色也顯得愈發沉重,「已經死了兩個人了,我們卻連線索都沒有,再沒有突破口,這案子恐怕要沉了。」
20萬可不是小數目,皛皛肯定是故意這麼說得,篤定公安局做不到這點。
景颯杏眼圓睜道:「鄧局怎麼可能會答應!」
曹震吃了幾口烤得金黃酥脆的秋刀魚,眉宇卻是越攏越緊,「不管怎樣,她提的條件,我會如實匯報給鄧局。」
皛皛傷得太重,她沒走極端把自己也變成個變態,算是萬幸中的萬幸了,以她的頭腦,完美殺人絕對不是天方夜譚。
「怎麼解釋!?實話實說啊!」她把吃完的扦子扔進空盤子裏,又說道:「我早就說了,你們說服不了皛皛的。」
曹震哼了哼,「你有空在這裏叨念,不如想想明天怎麼跟鄧局解釋。」
景颯咬了一口羊肉串,心裏特別不服氣,「你發現了又怎麼樣,還不是一樣被鄧局催着來找皛皛。」
曹震拿起筷子敲了一記她的腦袋,「幸好是我發現,要是鄧局,你就等着在家閉門思過吧。」
罪證確鑿,狡辯都沒用。
曹震知道她有個朋友在黑豹,名字卻不知道,看到後,他就起疑了,加上快感殺人案時,她的「傑出」表現,他馬上聯想到皛皛就是他們要找的人。
皛皛這名字,生僻但也容易讓人印象深刻。
她今天忙裏偷閒想給皛皛打電話,剛要撥號,小李找她有事,她就把手機放在了桌子上,誰知道曹震剛好經過,看到了手機上的名字。
她縮了縮脖子,「我又不是故意的。」
「你少給我轉移話題,我問你,要不是我今天發現,你是不是打算一直瞞下去。」
景颯在他旁邊坐下,「我知道你怪我,但皛皛就是這脾氣。」
「案子沒破,喝什麼酒。」他擰開烏龍茶的蓋子,倒了杯烏龍茶給她。
燒烤配冰啤酒才是王道嘛。
景颯點完菜,見他買的是茶,有些詫異:「怎麼不是啤酒!」
攤主聰明的從隔壁的超市借了電,掛了兩個白熾燈,分外明亮,曹震找了個角落的位置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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