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颯突然分析道:「那個杜芙不是精神崩潰了嗎,或許她只是腦子不清楚,而且她年紀小,對懷孕也是一知半解的,緊張害怕肯定有,所以她表現出來的恐懼和害怕只是假象!」
「如果是假象,那麼之後呢,十月懷胎後,孩子總要落地的,但是無論是黃家塘的人也好,還是黃招娣也好,有又誰知道杜芙懷孕了,還有……這個孩子現在在哪裏?」
皛皛的提問絕對一針見血。
不管杜芙害怕恐懼與否,如果她真懷孕了,肚皮里的孩子總要落地的,可從未有人知道杜芙生過孩子,也沒見過那個孩子。
「那可能是她流產了……你看,她一個人生活,畢竟她年紀那么小,不懂懷孕的事也很正常,或許她傷心過度,不小心把孩子掉了……」
「唔……有這個可能性,但是如果真是這樣,那麼孩子屍骨應該和楊簫在一起!但樹下只有楊簫一個人!」
這點呂新慶可以證明,為了收集線索,他已經翻遍了樹根,可沒找到什么小孩子的遺骨,杜芙已經開始顯懷狀態,這就代表孩子已成形,不是懷孕初期的一個胚胎,是有骨有肉的。
景颯詞窮了,僵在原地不知道該怎麼接話。
「還有……杜芙販賣的器官又是誰的?」
「哎?」懷孕的疑問還沒解決,又來了一個新的疑問,景颯只覺得腦袋快要炸了。
皛皛道:「杜芙販賣器官是在父母死後,我們都知道器官的存活期很短暫,再先進冷凍技術都不可能讓其的保存期超過24小時,杜氏夫婦死時到杜芙販賣器官中間隔了一個多月的時間,這一個月里再新鮮的器官,也變成垃圾了,除非又有活人成了捐獻器官的載體……」
器官若是還長在人身上,那麼過個幾年都沒有關係,只要人活,器官就活,只等什麼時候『取貨』了。
這一連續的問題就像一個看不到底的泥潭,渾濁又幽暗,讓人看不到任何光明。
另外,杜芙的母親充當的又是怎樣的角色?
是和杜芙的父親同流合污,還是另有隱情?
按照現在推理出來的情況,這位母親也不是什麼好人?如若不是,杜芙的人生又何須如此悲慘。
但是黃老提過她體弱多病,這個描述讓皛皛耿耿於懷,多病代表她是一個柔弱的女人,是活在丈夫的恐懼下,不得不偏幫,還是病弱所以不管世事?
皛皛問道:「杜芙的父親名字叫什麼?」
光顧着思考案子,她未曾問過這個魔頭姓啥名誰,像這樣的人其實根本不配有名字,但她需要了解杜家更多的事情。
景颯回道:「杜亦塵,塵土的塵。」
「杜芙的母親呢?」
「杜燕芳」
「也姓杜?」
「嗯!」
夫妻同姓並不奇怪,反而會覺得這是一種緣分。
「曹震,有沒有辦法查到這對夫妻來黃家塘之前的事情?」
「我已經安排下去了,也聯繫了國際刑警,那邊應該過兩天就會給我消息。」
「好,一有消息就通知我,另外畫室的消息也要趕緊。」
曹震瞭然,要查的事情還真是一堆接一堆,按照現在的人力已經是僧多粥少了,他考慮讓s市把小李和張又成也借調過來。
方喬反覆驗骨後,沒有再發現其他可能致死的傷痕,初步判定的死亡原因就是胸椎骨上的針眼刺痕,但為了謹慎起見,他還需要做一次病理化驗,確保死亡原因的正確性。
「這骨頭我會帶回局裏再驗一次,到時我會出具一份更詳細報告給你們。」
皛皛道:「dna的結果什麼時候可以有?」是不是楊簫,最直接有效的驗證方法就是比對dna圖譜。
「如果已經有親人樣本的話,最快三天就可以知道。」
曹震接話道:「根據李隊的調查,楊簫的父親在五年前就已經去世了,後母和他沒有血緣關係,但他有一個叫楊笛的弟弟,現在就在璃山,還是現任的璃山副市長。」
景颯嘆道,「嘖嘖,真是同人不同命,一個風光無限,一個……死了連個墓地都沒有。」
「別感嘆,做事要緊!」曹震曲起手指敲了敲她的腦門,「我要跟進
Round191懷孕之謎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