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這個榮譽很多事情都會很難做。
上頭的人會做這種打自己臉的事嗎?萬一包庇杜亦堅怎麼辦?
景颯愁眉哭臉模樣又引來曹震一記『糖炒栗子』。
她捂着腦門大叫:「師兄,你怎麼又打我,打笨了怎麼辦?」
「已經夠笨了,不在乎再笨點。」他曲起手指趁她不備又往她腦門上敲了一下,「成天只會胡思亂想,別以為不說話,我就不知道你在想什麼,要所有警察都像你這樣,那還辦不辦案了?」
景颯躲到皛皛身後,對着他扮了個鬼臉,「不跟你辯,你就是一根筋。」
「我是相信警帽上那塊警徽!」
那不僅的是警察的尊嚴,也是宣揚正義的標誌。
皛皛被兩人逗笑了,「好了別鬧了,天也晚了,留下一起吃飯吧。」
兩人來來回回的跑,辛苦自是不必說,吃飯也沒有個準點,這案子一時還破不了,可不能因為破案讓他們兩把身體搞垮了。
營養必須跟上。
「這主意好,多吃點好吃的,辦案才有力氣。」
曹震向皛皛問道,「如果一切順利,你是不是打算親自會一會杜亦堅?」
「當然!」這還用問嗎?
杜亦堅絕對是個很關鍵的人物。
「他可是個老頑固!」像這樣家庭背景的人,難免會狗眼看人低。
「我不怕頑固,只怕……他今年也有八十五歲了吧,會不會已經老得只能躺在床上見人了?」如果是這樣,她就沒什麼興趣了,這樣的狀態,腦子估計已經不清不楚了。
「你放心,老當益壯,上個月還參加過一個學術研討會,和一群年輕後輩激辯,年輕人都說不過他。」
「那就好,說明他思路很清晰。」
景颯插了一句:「清晰不是反而糟糕嗎?如果杜亦堅真的和杜亦塵有聯繫,不只參與器官販賣的事兒,那些被認為堪稱神跡的手術也是杜亦塵幫他做的,他傻了才會承認。」
這種事肯定是至死爛在肚子裏,一旦被人發現,必定身敗名裂,家族還得跟着蒙羞。
皛皛卻很自信,「一個思路清晰的人再狡猾,也容易露出破綻。」
越聰明的人,越容易搬石頭砸自己的腳。
「我甚至懷疑,那個摘取楊簫肝臟的神秘人可能就是他。」
「哎?」景颯又傻眼了。
「杜家的醫院如果我沒記錯,我應該去過。」
「什麼時候?去幹嘛?我怎麼不知道,是去治療ptsd?」
她的身體一向很好,一年裏連個小感小冒都很少有,所以景颯只以為她去醫院是因為ptsd。
皛皛回憶了一下,「回國後沒多久吧,我去申請器官捐贈。」
器官捐贈就是當一個人被診斷腦死亡,只能依靠呼吸機和藥物維持生命體徵時,基於個人生前的意願或家屬的同意,以無償捐贈的方式,把自己的器官捐贈給瀕臨死亡、等待移植的病人,讓他們的生命得以延續或者捐贈給醫學院校用於醫學教學。
在美國她就有申請過,但回國後,國家不一樣,她也就重新申請了。
那是她最消極的時候,會想到這件事也不稀奇,現在想想那時的她可能有點自殺的傾向。
「可是這種申請,不是應該去紅十字會嗎?」
「問題就在這,杜家的醫院也可以申請,而且申請後,我的器官所屬都會歸杜家的醫院所有,應該是杜亦堅貢獻良多,特批的政策,也有傳言杜家的醫院移植器官的手術成功率極高。」
曹震瞭然了,「原來如此,如果真是這樣,你說的這個可能性那就相當大了。」
雖然杜亦堅的手術技術不如杜亦塵,但像取內臟這樣的手術,對於一個以移植器官見長的醫院來說,那就是小菜一碟的事情。
而且如果是他,一切也就能解釋了,杜芙很有可能知道他那些受膜拜和宣揚的手術是杜亦塵頂包的,用這個來要挾他,相信杜亦堅不可能會拒絕,就算他技術差得連摘取內臟都不行,也一定會派個有此技術的心腹來完成。
「可假若如此,他就有了殺杜芙的嫌疑?」
對於功成名就的人來說,讓自己的
Round199懷孕之謎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