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貓打架了?」
「去你的野貓,你見過貓有這麼粗的爪子嗎?全是王德業弄得,我用張志遙三人死因嚇他,他以為鬼魂幹得,又叫又哭,還像個女人似的撓了我一臉的傷!」
幸好當時還有幾個派出所的警察在,否則他的眼珠子差點被摳出來。
倒不是他打不過,是王德業突然嚇得發起瘋來,他冷不丁就中招了。
眾人見他口氣沖,沒人再敢惹他,只當他是最近太辛苦了,脾氣有些不好。
曹震用紗布摁了摁冒血水的抓痕,疼得齜牙咧嘴,突然目光直直的看向皛皛,有讚賞,有佩服,更多的是激動。
「端木,我真是服了你了,怎麼什麼都能讓你說中了!」
景颯聽到這句話,看起來比他還激動,「這麼說,那把火真是張志遙等人放得。」
曹震點頭,「沒錯,就是這幫畜生幹得,動機也和端木說得一分不差!」
那次夜宵後,景颯就打了電話給他,將皛皛的推論一股腦的說給了他聽,除了用張志遙三人的死因來嚇唬王德業之外,她的推論也起到了一定作用,藏一點,說一點,王德業以為他什麼都知道了,便老老實實的交代了一切。
「張志遙剛到村子的時候就看上了閔夫人,哦,忘了說,閔夫人叫三元,大三元的三元,村里人沒什麼文化,起得都是討喜的名字,買他的那家人姓王,所以人人都叫她王三元,9歲的時候被拐到了這裏,成了王家的生子機器,十七八歲的時候,王家那個智障兒子在豬棚里強暴了她,這姑娘也是個硬性子,用牙生生將這王八羔子的一隻耳朵咬了下來,為了這個,差點被兩個老的打死,後來就被關在了豬圈裏,碰到適合生男娃的日子,就是迷信,也不知道她們從哪裏聽來的,說有些日子生男胎的幾率高,到了那個日子,三個人就一起到豬圈,兩個老的壓着,兒子就……」他頓了頓,一臉憤慨之色,忍不住罵了一句髒話。
幾個刑警聽了,更是怒色滿滿,要不是皛皛在,他們估計已經操這王家人十八代祖宗了。
她那晚吃夜宵時說得推論,不止曹震,整組的人都聽景颯說了,現在曹震說她完全正確,他們自然對她肅然起敬,她又是個姑娘,在她面前,罵髒話實在是不合適,所以都自覺的收斂了。
曹震繼續道:「就這麼過了三年,也不見她懷孕,王家的老頭和老太就想把她賣給王德業,換點錢,再買個回來。」
張又成怒道,「這兩個老畜生,一把火燒死他們真是便宜他們了。」
「但王德業不敢要,他知道張志遙看上人家很久了,還要靠他當上保安隊隊長,哪裏敢奪人家的心頭好,直接就給拒絕了。」
小李問道:「姓張的不是有錢嗎,他怎麼不買!非要為了綁她,燒死三個人?」
景颯也是很不能理解,「或者王德業可以買了,然後送給張志遙,既沒奪人所好,也算是孝敬,不是兩全其美嗎?」
其他刑警也覺得有道理,不約而同看向皛皛,想聽聽她是怎麼看得。
「張志遙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偽君子,無論身處何地,他都在塑造正人君子的形象,我說過,他對未來很有計劃,這種可能影響他未來的事情,他絕對不會做,做了就是一個污點,無論是自己買,還是別人送,那麼多人的眼睛看着,他不是傻子,這麼明目張胆的事情,他是堅決不會做的,要做也是做得神不知鬼不覺,讓人無從查起,否則他也不會放那把火!」她看向曹震,眸色顯得犀利無比,「他是不是早有計劃,想讓閔夫人假死!」
曹震點頭,「沒錯,在閔夫人還沒嫁給閔清河的時候,他腦子就算計過想弄『死』她,再悄悄把她帶出村子藏起來,可惜,一直沒適當的機會!」
只有她死了,他才敢下手,因為這樣才會讓人無跡可尋。
「這畜生真狠毒!」
小李又問道:「那他娶人家不就行了嗎,就像閔清河那樣,既能維持他的光輝形象,又能達到他不可告人的目的?」
皛皛對小李倒是很有好感,耐心的說道:「他會娶的女人,只會是對他的事業有幫助的女人,閔夫人這樣的,他絕對不可能會要,一不是處女,二還不能生,三更不會對他的事業有幫助,玩還行,明媒正娶,他是傻了才會那麼做,或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