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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殺案結束後,皛皛的生活回歸了平靜,大學的教學任務順利完成後,她回了特警隊,繼續她朝九晚六的教官生活,新人考核也已全部結束,所有新人都沒有掉隊,沒辜負她的一片教導,真是可喜可賀。
閔麗影啟程去了維也納,皛皛和格格親自送她去得機場,她膽子小,感情也細膩,免不得抱頭痛哭一場,像是要生離死別似的,差點誤了登機的時間。
她走後不久,s市便迎來了最酷熱的八月,整個城市炎熱的就像個蒸籠,地面火熱的仿佛一點星火就會引起爆炸。
玻璃般透藍的天空,懸着火球似的太陽,雲都受不住它的炙熱,躲得無影無蹤,因為沒有一點風,樹木無精打采地站在路邊,給路過的人帶來一絲可憐的陰涼。
柏油路也被曬得軟軟的,踩在上頭就像踩在橡皮泥上,來往汽車呼嘯而過時,路旁的人便嘩啦啦的淌着汗,像是快融化的蠟人。
因為過於炎熱,特警隊放了下午半天假,皛皛沒事可做,就去了秦媛的店。
剛到店門口,還沒進去,就聽到一陣清脆的叫嚷聲,「陳柏樹,你也蠢得太離譜了吧,連醬油和醋你都分不清,你鼻子用來幹嘛的,裝飾品嗎?」
「你不要瞎嚷嚷,這店又不是你家開得,你不是我老闆,我老闆都沒說我,你起什麼哄?」
皛皛搖搖頭,走進店裏,空調的涼風瞬間收幹了毛細孔里的濕熱,讓人精神一振。
「格格,你怎麼又來找他麻煩了?」
格格見是她來了,驚喜道:「師傅,你今天怎麼來得那麼早?」
她笑道:「特警隊下午放了假!」
格格像只小豬一樣拱了過來,親昵挽上她的手臂,撒嬌道:「師傅,你看看這個陳柏樹,蠢得像豬一樣,你幹嘛把他弄到這來!」
「他從小富貴怪了,現在離家出走,想學點生活技能,給他一點時間!」
格格對着陳柏樹做了一個鬼臉,「什麼離家出走,就是有爹生,沒娘教的地痞流氓!」
陳柏樹穿着一身廚師裝,聽到這話,氣得臉都紅了,「誰說我是地痞流氓了,哪個地痞流氓會向你下跪求原諒的。」
格格吐了吐舌頭,「下跪了不起啊,有本事你別犯錯啊。」
皛皛好笑的看着兩人,每天見面都會這麼吵,跟火星撞了地球似的。
陳怡被捕以後,陳柏樹來找她,說要親自向格格和小閔道歉,讓她出面作個見證,她欣然同意了,但提出要求,既然要道歉,就道歉得深刻點,好讓他長點記性。
依照格格不依不饒的性子,讓他下跪,已經算是客氣的了,他也沒退卻,當着兩人的面真就跪了,還發誓這輩子都不會再做欺負女人的事情。
本來事情到了這裏也就結束了,沒想陳柏樹會和父母鬧翻,竟然離家出走了。
因為沒地方可去,又找了她,見他身無分文,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她就心軟了,便問秦媛店裏缺不缺人,秦媛一開始因為小閔的事情,死都不願意,但他挺能說得,說店裏都是女孩子,要是遇到像他上次欺負小閔那樣,欺負她們的人怎麼辦,豈不是都沒人可以幫忙了,就算他打不過人家,至少也能起點阻喝作用,總比沒有強。
這話倒是說動了秦媛,加上她再三保證他改邪歸正了,他又表現得很誠懇,秦媛就把他留下了,從廚房學徒作起。
皛皛怕他嬌養慣了,吃不了苦,所幸把條件定得嚴苛點,學徒期間沒有薪資,只包吃住。
他沒反對,欣然接受了。
七月的時候,她每天下班都會來這裏教防身術,格格自然天天準時來上課,一來二去就和陳柏樹槓上了,見面不到五分鐘兩人就會吵起來。
「你天天來就是為了和他的吵架的嗎?」
她用小鼻子哼了一聲,「我才懶得理他,我是怕他把秦姨的招牌給砸了,他竟然蠢得連醬油和醋都分不清!」
陳柏樹反駁道,「你不也砂糖和鹽分不清嗎?」
「誰說我分不清了,是廚房裏暗,我沒看清!」
「那我也是廚房裏暗,看不清!」
格格還想上去評理,被皛皛一把拉住,「大熱